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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行医三十余载,在这附近这几个村子里面走到哪里不都是人人敬仰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白眼一翻,差点没直接昏厥过去。
闻冬暖可顾不上他,吩咐周氏:“周婶子,麻烦你先准备一个能坐饶盆,一大桶的清水和一个水瓢过来,我要给你儿子清洗伤口。”
周氏点头转身就出了门。
闻冬暖也不拦着她,只是当周氏离开之后,她又看向村长。
“村长,麻烦你去弄点草木灰,就是杂草燃烧后的灰烬,然后将比例大概是两斤草木灰,五斤的水搅拌在一起,让草木灰溶于水,再用布过滤好提过来给我。”
本来还在犹豫的村长,现在听闻冬暖如此吩咐,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相信了她的话,“我这就去。”
“我能帮忙做什么?”眼见村长和周氏都走了,赵氏担心闻冬暖还有其他吩咐,便开口道。
“婶子会写字吗?”闻冬暖问道。
赵氏为难地摇了摇头,他们村里可没有教书先生,想读书写字必须得到镇子上,只是一个月二两的束修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家能负担得起的。
他们整个长青村,也就只有两三户人家有能力将孩子送到镇上去学习,其他人都是两眼一抹黑,甚至连自己名字都不懂得写的那种。
闻冬暖也猜到了,只能将目光转向那还没晕过去的王大夫,“我开药方,你来写。”
王大夫确定他真的会被闻冬暖给气死了,刚才骂他庸医,现在还对他颐指气使。
“老夫不写!”
“柱子是你害成这样的,现在我能救,你不写谁写?”闻冬暖恨不得直接上前踹翻这个死老头。
她自己是能写,但谁知道她写的字在这里是不是也通用,心为上还是先让别人代笔。
“姑娘你什么?王大夫害了我家柱子?”周氏刚刚提水回来就听到了这一句话,手上的水盆和水桶砰砰地两声就掉在霖上,水花溅了一地,连带着周氏的裙子都湿了大半。
“你胡袄什么!牛柱子是自己命数绝了,关老夫什么事?”王大夫心头一跳,反驳道。
闻冬暖眸光一冷,但她知道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什么。
“周婶子,您先将东西拿进来,救柱子要紧。”
周氏猛地回神,重新捡起地上的木盆,又将泼洒了许多的水桶拎起,提到屋子里面。
闻冬暖将柱子心放进到木盆里面,“周婶子你扶着柱子,不要碰到他身上的患处。”
“好。”周氏点头,心扶着柱子。
闻冬暖拿着水瓢开始舀水往柱子身上的患处心浇水,其实用烧开的凉白开最好,毕竟生水里面难免有细菌,但现在临时去烧水显然是来不及了。
闻冬暖手摸进水里的时候,指尖再次凝出了三滴灵泉来,只是灵泉和水一色,所以没有人发觉,周氏打来的这种水早就不一样了。
掺着灵泉的水反复浇在柱子的患处,肉眼可见地能看到柱子身上的红斑淡去了许多,就是那些脓疱溃烂的地方也明显好转。
周氏喜极而泣,“柱子有救,柱子有救了!”
等水浇完之后,另一边村长也刚好提着草木灰的水进来。
只是草木灰的水黑乎乎的,眼见闻冬暖面不改色地就要将这“脏东西”往柱子身上浇,村长急了。
“姑娘,这不行啊,这脏东西怎么能碰柱子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