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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隐秘的城外院落此时正回荡着阵阵哀嚎,宫九栾冷眼看着一身鲜血的土匪头子,阴沉的出声:“刘焕,五年前的帝师一案你知晓多少!”被言和拖来的土匪头子闻言大惊,自己隐姓埋名的那么多年连上头那些人都打探不到自己的消息,宫九栾是如何得知!宫九栾眯了眯眼,冲许春风抬了抬下巴,许春风立刻挥着鞭子“咻”的一声抽在了刘焕身上,一鞭下去深可见骨。
“刘副将莫不是忘了我乾虚阁的惜言堂是干什么的吧?”言和在旁甜甜的笑着,娇俏的样子让刘焕不寒而栗。事已至此,刘焕知道宫九栾必然了解了一些事情,凭着惜言堂这些无网不入的潜饵宫九栾想不知道都难!
“先生打听帝师案做什么?”刘焕稳了稳心神,一脸的忌讳。
“司刑堂新发明了种刑罚,先把饶半身皮褪了,在浇上一坛子陈酿,而后用烙铁逐一滚遍,接着淋满辣椒水然后牵着狼犬撕咬,同时刺激另一半身子的穴位不让人晕死过去,刘副将见过这场面吗,真真是人间绝妙啊。”宫九栾慢条斯理的着触目惊心的话,那不甚在意的模样让刘焕从心底打颤。
“,我,我,先生想知道什么我都!”刘焕顾不得身上的伤口爬到宫九栾脚下连声哀求。
“五年前的帝师案和镇国公一府的死因。”
刘焕咬了咬牙,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死的痛快点。他咽了口吐沫,看都不敢看宫九栾一眼,跪在那里再一次进行着背叛。
“是……,他们……”刘焕一五一十的交代着,没看到宫九栾愈来愈冷的眸子。此时,宫九栾就像陷入了沉思,低头敛眉的样子好像不染尘世的仙人。
……
“不愧是京都啊,这架势真大气。”言和扬着脸满是赞叹的望着巍峨的城墙,言语里不吝夸奖,可许春风却愣是从中听到了一丝杀意,深入骨髓的杀意。她瞄了一眼言和,言和却又恢复如初。
宫九栾只淡淡的看了眼城门就默不作声的放下了马车的帘子,他摆弄了会儿手上的暖玉扳指,开口道:“南朝这几年也是没落了,以前的京都岂是这番模样可比的。当年……”她张了张嘴却没再发出声音,安安静静的样子似在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言和见状上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宽慰着她此刻的心绪,“先生,还有言和呢。”
还有言和呢言和陪你,不论诛还是灭地。
“从今往后,这京都便是我的战场。”宫九栾一字一顿的着,还是那么温和的语气,就好像那未来的腥风血雨于她而言不过是场别开生面的游戏。许春风看着她那副样子,后脊散出了阵阵凉意,她不禁怀疑,这个人前总是笑的如沐春风般的谪仙心底究竟是怎样的黑暗。
但愿先生一路无忧吧。她眼底含着担忧赶着车踏进了贵气勃然的京都。
宫九栾来京的消息在他刚出现在城门的时候就传遍了京都所有高官人家,匆匆忙忙的来势让几家欢喜几家愁。
宫里的几位听着探子来报,脸上神色各异,京兆府尹李维直接白了脸向祁慕桓请辞,待他近乎是跑着出了宫门后便连连吩咐着车夫赶紧去城东。祁慕白挑着眉目送李维出了御书房的门后看向自家皇帝,“皇兄,李维这是怎么了?”祁慕桓低头批着奏折,心下知晓李维匆忙离开的原因,他嘴角溢出一丝冷笑,:“宫家这次来的人可是个厉害的角儿,怕是李维摊上事了。”他这句话的时候头都没抬一下,埋头于奏折的样子让祁慕白莫名的感到好笑。
“皇兄,这奏折有那么好看吗,现在能到你手里的折子怕是连翻都用不着翻了。”祁慕桓苦笑着看着自己的耿直皇弟,眼里散着浓浓的无奈,“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南朝的朝堂怕是早就歪到外人身上去了。”
匆匆赶去城东的李维停在一户宅子前见门口没什么动静暗下松了口气,殊不知——
“李大缺真是养了几条好狗啊。”清润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李维闻言,僵着身子转头看去,果不其然,宫九栾那俊朗的脸正对着他轻轻的笑着。
“江湖传言宫家九栾人之姿貌比潘安,如今见着果然是名不虚传。”李维擦擦额头的冷汗,皱着一张脸着恭维话。言和在他一开口就有了怒气,他看了眼宫九栾见对方并未制止,便一脚上去踹翻了李维,嘴里冷哼道:“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们先生这么话,宫家九栾岂是你这等可直唤的?!”
被踹到地上的李维感觉自己的五脏都绞在了一起,尽管疼的要命可他心里明白,面前这个谪仙般的人手腕是多么的毒辣,毕竟,宫九栾的声名远扬靠的可不仅仅是宫家的名望,就连宫家不被重视的乾虚阁到了她手里也逐渐的成了可与世家比肩的力量。
这个人手段着实狠辣!
顾不得身上的伤,李维连忙爬起来向宫九栾道歉:“是下官逾矩了,宫先生您大人大量多多包涵。”宫九栾看着李维一脸的媚态,心里一顿恶心。她脸上笑意不改,声音依旧那么如沐春风,“李大人过谦了,宫某一介草民怎能担得起大人一声下官,大人这样莫要折煞了宫某,不过——”宫九栾话音一转,李维的眼皮子猛地一跳顿觉不好。
“不过这京都的治安可做的不怎么好,几个鸠占鹊巢的狗硬我宫家这宅子是一位官老爷家的,您看——”宫九栾完便叫言和拎出来几个半死不活的家丁。李维见状,突然计上心来。
“宫先生,这子脚下您把人打成这个样子怕是不合王法吧。”
“王法?李大人真是笑了,居然和跟在下一个江湖人谈王法,这王法是何还望李大人赐教。”宫九栾像是听了个笑话,似笑非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