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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男人一直默不作声,这时妇人看着他却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瞬间爆发了出来,她对着男人掌起掌落,清脆的声音便落在了众人耳间。
“你这个懦夫!”妇人对着捂着自己一半脸不知所措的男人怒吼道。
男人也不辩解,他看了一下眼睛哭得已经红肿不看的少女,随后低下头去掩住了他全部的神色,只有肩膀处的微微颤动向外人展示了他此刻的心情波动。
旁边的整个队伍面对着显然不是善茬儿的宫九栾一行人都是战战兢兢,他们想跑可是又不敢,怕的就是许春风在背后突然来一招偷袭,到时候小命呜呼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先生,这些人怎么办?”许春风问宫九栾。
宫九栾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些人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宫九栾说:“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都识时务,放了吧。”
听到这话,迎亲的队伍瞬间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开始慌忙逃窜,那个失了声的喜婆跑的尤其快。
宫九栾抬起手指着逃跑的喜婆说:“将她抓回来。”
许春风看了过去,见那喜婆跑的踉踉跄跄就疾步过去将人抓了过来。喜婆是个胆子小的,衣领子刚被揪住就吓得全身哆嗦,她闭着眼,双手合十不住地求饶,可奈何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急得她直冒冷汗。
许春风将人扔在宫九栾面前,喜婆的腿已经软了,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那道晓月星辉。
“给她把哑穴解开。”宫九栾说。
许春风依言解开了她的穴道,喜婆掐着脖子明显感觉出来嗓子哏了一下,她想试着发声可是又不敢。
“你说的赵家是什么人?”宫九栾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的喜婆,喜婆原本是想壮着胆子起来的,但是一抬头目光触碰到宫九栾那双碎冰笼罩的灰色双眸时突然就不敢再动弹了。
喜婆老实巴交地低着头说:“赵家是咱们这十里八乡有名的乡绅,有钱有势的一般人得罪不起。”
也不知道这喜婆加上后面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暗示宫九栾得罪人了不成?
真是笑话!
显然顾兆和也想到了这一点,他一时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就连夷光也用袖子掩着半张脸偷偷扬起了嘴角。
“好啊,那你就回去告诉那有钱有势的赵家,某劫了他们的亲,也打了他们的人,有什么怨气尽管发出来就是了,某等着。”
宫九栾不甚在意甚至还有些好笑地说完了这句话后招呼了一声祁慕白:“小白啊,过来吧。”
祁慕白看了一眼旁边的三个人,略微犹豫了一下,宫九栾头也没回,说道:“将那些马牵几匹过来,那对儿夫妻跟姑娘也一并来吧,送你们回去。”
祁慕白松了口气,然后对着笑了笑,说:“三位请吧。”正当他转身要走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在看清了宫九栾的面貌时突然将他叫住了。
“这位公子,可否告知那位是谁?”
祁慕白说:“她是我的老师,你们只管叫声宫先生便可。”
男人顿时大惊失色,问道:“可是乾虚阁的宫先生?”
这下子轮到祁慕白诧异了,他将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点了点头,说:“确是。”
得到准确的答案之后,男人就携着一头雾水的妻女赶紧走了过去,对着宫九栾就是一顿长揖。
“你认得我?”宫九栾瞧他这般举动不由问道。
男人难掩激动,连忙说道:“先生之名如雷贯耳,可有不识得之理,在下商季,在此拜会先生。“
宫九栾兴许是司空见惯了,不冷不热地应承了一声,但脸上仍然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她笑着说:“您比宫某年长,宫某断不敢受此礼,先上车吧,送你们回去。”
商季赶紧扶了妻儿上马车,祁慕白则牵了匹马跟在旁边。
在马车上的时候宫九栾已经将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倒不是说宫九栾有多热心,而是夷光知道她的性格才与商季夫妇二人谈了一路。
商季原本也是家族出身的,更是个嫡子,可无奈生母早逝,继室上位之后没多久也诞下了一个男孩,再加上这继室原本就是个有心计的,慢慢的商季父亲就开始冷落商季。
商季这一支是长房,二房是庶出,虽是庶出但心思一向活络,可没成想活络出错来了。这时候商季父亲已经去世,继承家主之位的是继室的儿子,新任家主借着二房的错误将商季一家和二房一并赶出来家门。
虽说这片乡野之中有商家的宅子,可毕竟这里穷困闭塞,民风愚昧,商季一家自然跟他们相处不到一起去。可二房不一样,二房当家的和他夫人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欺负商季这一家三口,商季念在同是一族的份儿上也就忍了下来,纵使夫人和女儿如何委屈他也只是唉声叹气。
可是后来,二房实在是过分了,乡绅赵家的儿子赵昆死在了一个寡妇的床上,被赵家知道以后寡妇被当场打死,但是赵昆也没个媳妇儿,赵家人觉得自己儿子走的孤单就想着配个**。
找人测了八字之后竟然发现商季的女儿商芝正好相合,这下子赵家就起了歪脑筋,就上门去跟商季夫妇商量让他们把女儿卖过来好给自己儿子配**。
商季夫妇自然不同意,商季气急了直接将人打了出去,二房的夫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就自己找上了赵家,说自家哥嫂糊涂,这么好的事情岂有不答应的理由,于是自作主张收了赵家的彩礼替商季夫妇把闺女卖了。
直到大婚这天,赵家接亲的队伍找上了门之后商季夫妇才知道那个不争气的二房自作主张将自己家的闺女给卖了,他们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可接亲的直接把商芝给堵在了房间里头,等人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个新嫁娘的打扮了。
只不过商芝的身上还给绑上了绳子,嘴里也塞了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