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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去找天赐的侍卫刚出府门,就见天赐气喘吁吁地疾驰而来,侍卫顿时欢喜道:“少爷,赶紧随我去见夫人吧,府里出大事了!”
“什么?府里出大事了?真真是祸不单行!”天赐跺跺脚径直朝府里跑去。
一见宝宝,天赐也顾不上行礼,先是将下人们挥退,便喘着粗气道:“娘,宫里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宝宝忙问道。
“玉玺丢了J上责令儿子去找,还说哪怕搬出爹爹,也要将玉玺找回,否则天下就会大乱了。”天赐脸色苍白道。
“这果然是天大的祸事,不过儿子,咱家也出了大事了,你妹妹被人绑架了!”宝宝虽然也担忧玉玺,但是比起玉玺,她更加担忧自己的女儿。
“什么?天乐被绑架了?”天赐大惊道。
“不是天乐,是福哥儿!”宝宝愁眉苦脸道。
“福哥儿被绑架了?怎么会这样?”天赐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像被剜了一刀,妹妹好容易找回来,刚刚过了一段安宁幸福的日子,竟然又出了这种事。
宝宝将木瓜所叙说的经过对天赐说了一遍,然后忧心忡忡道:“眼下你为皇上寻找玉玺固然重要,但是你妹妹的事也不能耽误片刻,难为你了,儿子!”
“娘,你放心,我必会将妹妹安然无恙带回家的。玉玺的事暂时还没有什么线索,兹事体大,只好动用爹爹的十八铁骑了,那些叔叔伯伯们已经赋闲在家多年,这一次却要麻烦他们了。”天赐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着,但是心里却觉得沉甸甸的。小时候缠绕他的噩梦似乎又回来了,那汹涌的洪水,以及洪水中被卷走的小小的身影,他只觉得有一把锋利的刀在凌迟他的魂魄,恨不能立刻变找上龙渊的门,用刀逼着他交出福哥儿。但是他十分清楚,一旦撕破了脸,福哥儿说不定会性命之忧,所以他只能强忍着心头的痛,转身走去家门。
天赐正在街上漫无目的游荡,忽然见一个小乞儿跑到他面前,将一封信塞到他手中,随即便挤进人群中不见了踪影。
天赐将信打开来,只见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到:秦大小姐在我们手中,守好自家院落,切勿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
天赐待要找那乞儿,却早已不知去向,他只得将信紧紧攥在掌心,回到家中。
手里握着这封信,天赐却丝毫也不敢让宝宝知道,生怕刺激到了她,只得回到自己屋子里,关上门,像一只困兽般在屋里转圈。
好容易等到太阳落山之时,秦飞扬终于回来了。天赐早已吩咐侍卫守在府门口,一见他爹便让侍卫将他带到自己房间。
父子相见,天赐拿出那封信让他爹看了,秦飞扬皱着眉头道:“我刚才情报网得到确切的消息,他们已经打探到了福哥儿被关押的地方,是京郊一处荒僻的宅院里,据说那里的主人是个外地的商户,买下那宅院只为进京办货时方便,但是据我分析,那应该是龙渊用来掩人耳目的,他才是那里真正的主人。”
“爹,按理说我们今夜就该去救福哥儿,但是他们刚抓了人,想必防范很严,不如我们等两天再去救人。只是我担心,万一救人时被他们发觉,他们会不会伤害妹妹?”天赐十分小心地分析道。
“你说的有理,但是如果我们不去救人,岂非被龙渊牵着鼻子走了?他如今既然敢这般明目张胆留下线索,想必是他已经有了完全的应对之策,我们再不行动,从此后恐怕都要被他捏在掌心了。”秦飞扬道,他做惯了将军,行事自然如用兵一般,不愿意一直处在被动地位。
“幸好青澈舅舅留下的无香,我们可以用它去冒一回险。”天赐点点头道,虽然他也觉得这样做会有危险,但是福哥儿一直留在他们手中,自然更加危险。
“对了爹,宫里丢了玉玺,这件事皇上命我私下里悄悄查找,所以我打算请十八铁骑那帮叔叔伯伯帮忙,还请爹爹传令下去请他们出山。”天赐对福哥儿的事暂时心里有了底,立刻就想到了皇命。
“什么?玉玺居然丢了?看起来这件事肯定跟福哥儿被绑有关。劫匪们给你的信里说,让我们守好自家院落,不要轻举妄动,难道指的就是玉玺的事?”秦飞扬到底是久经沙场,立刻找出了两件事的关联。
“爹,难道他们是不想让爹帮着皇上找回玉玺?”天赐此时终于明白了这封信的真正含义。
“恐怕还不单单是玉玺这么简单,我觉得他的意图很明显,那就是他一旦发动政变,福哥儿捏在他们手中,我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叛乱谋逆。”秦飞扬忧心道。
“皇上将他当做亲生儿子养了这么多年,他竟然一直包藏祸心?”天赐气愤道。
“唉!权力使人疯狂啊!更何况当年他爹龙非鸣谋逆不成,全家被诛杀,自然有那些漏网之鱼会想尽办法回到他身边,日夜教唆,难免他不会起了为父报仇,夺回天下之心。”秦飞扬叹息道。
父子俩正在密谈,忽然听到门碰地一声被打开了,跟着就听到天乐叽叽喳喳的声音:“哥哥、爹爹,你们俩晚饭都不吃,躲在这里密谈什么?”
秦飞扬见是小女儿,只得宠溺地笑了笑,道:“天乐,你饿了,便先陪着你娘用饭去吧,我们一会儿就来。”
“爹爹,青澈舅舅采药回来了,娘和木瓜小师叔正陪着他在前厅说话呢,娘让我喊你们用饭呢。”天乐拽着秦飞扬的衣袖椅着。
“青澈来了?正好,天赐,我们去见见你舅舅。”秦飞扬听到青澈到了,心里一喜,这紧要关头,有他相助自然好过他们孤军奋战。
来到饭厅,只见青澈眉头紧锁,显然宝宝已经把福哥儿被劫之事跟他细说了。一向风轻云淡的他,此刻显得格外焦躁,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看到他们父子进来,呼啦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