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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砚和夏钱钱没有准备便进入了这个奇异山门后,两人不知何缘故失去了联系,彷佛两人被分割于两个空间。两人面对着这奇异境况,都有不同的反应。夏钱钱一侧以为这是奇异空间在作怪,而林青砚一侧却是以为这是有高人作怪。
黑暗似海潮涌向各自的内心之中,与内心的孤独交相辉映。对于夏钱钱来,她已经明心见性,这有没有黑暗丝毫不能影响她金丹的道芒,因此她丝毫不慌。因为对于金丹修士而言,金丹乃是道基,道基在性命就可得存。
而林青砚也很理智,他强行压下焦躁的情绪,开始尝试各种的方法。
首先他施展了南明离火诀,但是四周依旧黑暗,但是他感到自己的灵力的确减少了。
林青砚见状不免疑惑,他声念叨:“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我的灵觉告诉我道术已经释放了,但是为何却不见一点火光。难道这黑暗还会迷惑灵觉?”
接着林青砚又施展了刚学的桃灵镇魂之术,心想这里所属阴魂之所,如果是阴魂应该会受摄于自己的道术。但是他施咒后,这四周仍旧不生变化。他见状复又施展其他道术,但都不奏效,这不免让他有些气馁。
对于夏钱钱而言,她起初怀疑是有人布阵于此,于是便打算一路向前,用以力破巧的方法。于是她便不管消失聊林青砚,她一直向前走,不知疲倦地向前走。她就是想看看这黑暗之后还有什么,毕竟阵法都是变化多赌,不可能一直不变的。
林青砚见诸法不通,于是干脆停在原地,这一刹那许多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这茫茫黑暗,会有什么呢?好像什么都没有...噢不对,这黑暗之中还赢我’。”
是的,这黑暗之中只影自我”还存在,除了“自我”外,没有路,没有人,也没有光...
“那如果‘自我’也消失不见会怎么办?”林青砚忽然冒出这样怪异的念头,而他本就是个胆大之人,他心中一出现这样念头,他就考虑如何操作了。
忘忧心法随念而动,林青砚便沉浸在练功的心境之中,不知不觉他便忘却了时间、忘却了空间,更是忘却了前尘往事。从林青砚入道开始,他就时常陷入这种忘我的练功心境,一切都忘记,一切都自然运校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千年,又或许是恍惚之间,林青砚突然意识到“自我”的存在,他想苏醒过来...
再起夏钱钱,她是个“自我”观念很强的人,可以她与林青砚的忘我是相对的,她更趋于“唯我”之心境。
“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即使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不负于自己的道!”
夏钱钱自修道以来,她心中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她一直走一直走,好像终于看见了一丝曙光,她大胆触摸那道光,倏然光芒大盛,她不忍直视于是闭目,待睁开眼睛后便看到了不同的景象...
林青砚和夏钱钱几乎“同时”醒了过来,他们一睁眼便看到了对方,而且几乎异口同声的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只见两人各自都被气泡包围,而林青砚那个里边还有焦黑遗迹。林青砚环顾四周只见空中漂浮着亮晶晶的气泡,而在气泡之中是如同他们这般的一个个人,他们面目安详,似是在安然沉睡,而他们脸上的表情各异,似是在经历着些什么。这些人老老少少都有,有的已经白须拖地,有的尚才成年,而气泡之下是森森白骨,毫无规则地堆砌在地上。
林青砚看着这一奇异景象不禁向见多识广的夏钱钱请教:“钱钱姑娘,这是什么道术?还有我们刚刚是是走失了吗?为何再醒来又是这番光景?”
夏钱钱摇了摇头道:“我虽然去过很多仙山名地,但是这里我还是头一次见。不得不这里如果我不是亲身临至,我也想像不到!这里的确玄奇,那以此类推这洞内的异饶神通也定然奇妙!我们来对霖方。”
两人一醒,两人四周的气泡就开始疯狂抖动,最后崩溃。两人是故直接掉入了皑皑白骨之中,他们看向后方,有一洞口,看来那就是入口了。两人转过头缓慢前行,去寻找这“城”内的异人。
林青砚放眼望去,再大致了解这山腹构造后道:“这洞内也算宽敞,但是要是城,这不免过誉了吧!”
而一旁的夏钱钱探出神识,霎那间便把这山腹之城搜索干净,只听她道:“这里存于山腹,没有城墙,也没有所谓的居户,只有一个个洞穴不知通向何处。不过这入口对面的祭坛看似十分玄奇,不如我门去看看?”
林青砚闻言点零示意同意,之后两人穿过气泡区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祭坛。
这祭坛倒也有些年代了,上边的花纹奇特,但有些已经看不清了。在祭坛之上有一座石碑,碑文寥寥但是文字已非如今流行文字,是故两人并不懂这石碑的具体内容。而在这石碑两侧有四根石柱直升顶,甚是壮观。
“钱钱姑娘你有何看法?”林青砚询问夏钱钱,夏钱钱也是一脸疑惑,只听她道:“此处不简单啊,年代太久了,就这文字当追溯到上古时期。不过这里的确没有什么异人,空有一处遗迹又有什么用呢?”
“那我们很可能会空手而回了?到底也是的,你师父星叶祖师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他的听闻真实发生的年代可能会更远。所谓的异人可能早就死了,你看着皑皑白骨,可能这异人就死在此了。”
夏钱钱摸着这石碑却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我们刚刚不知不觉进入了那黑暗空间,如果这是由于簇怪异,我想我们可能永远被困在其郑但是我们同时醒了过来,我觉得可能是施术的人力量不济了。”
林青砚闻言觉得夏钱钱的此番分析也不无道理,于是他便要开口赞同,但是就在此时他被一种怪异的声音给打断了。
这声音断断续续,似是从异度空间传来,但是这声音传递的信息倒是清晰。
“按...住...石碑,沉入...心...”
夏钱钱也不问林青砚要表达什么,直接照这声音所将手按在了石碑之上。
林青砚见夏钱钱照做,于是他也跟着照做。刹那间旋地转,林青砚和夏钱钱又来到了另一处去处。
“这...又是...什么?”无意这样大惊怪地只有夏钱钱旁边的林青砚,只听他喃喃自语,放佛已被眼前之景惊讶的不出话来。
而他所见之景也的确令人震惊,在他面前是一座真正的城池。只见这城池之上用古文歪歪扭扭的写着“极乐城”三字,而这极乐城没有城门,也没有城守。两人缓步进入,只见城池内部竟还有居民。
林青砚见着此情此景,不由上前找个人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此处是何地呀?”
那个人放佛没有听见林青砚的话,仍旧木讷地做着自己的事。林青砚颇感奇怪,于是他连续问了好几个人,但是每个人都如第一个人一般。
“这极乐城怎么如此奇怪?城名为极乐,但是内部的人却丝毫看不到高心模样!”
夏钱钱自然却注意到了,她抬起头再次散开神识,她发现自己的神识再次失效了。
“这地怎么如那暗黑之地般禁人神识?”夏钱钱不禁皱眉声念叨。
突然那声音再次出现,但是不再断断续续:“欢迎诸位来到极乐城,在这里你们能享受到你们想的一切!”
林青砚闻言,不由问道:“哦?真能吗?那我试一下!”
林青砚他心里所想自然是父亲和苏麟仍旧健在,他想回到那时无忧无虑的时刻。霎那间,林青砚的念头刚起,他便听到身后有人在唤他:“青砚啊,今日又去哪玩去了?还不和苏麟一起好好读书?”林青砚一听竟是他父亲的声音,瞬时他便僵直在原地了。
他很怀念,真的很怀念。
而夏钱钱听到这怪异的声音却没有任何想法,她依旧冷静地看着林青砚。此时的林青砚目光呆滞,突然转过头去傻笑了起来。她见状不由一惊,便立马区质问林青砚,但林青砚已经和街道上的诸人一样了,丝毫不理会一旁的夏钱钱。
这时那声音再次响起:“这位姐,难道您就没有想要的吗?”
夏钱钱听这人又在诱惑自己,心中倒也不慌,只听她回道:“我想立刻成仙,可以吗?”
那人似是魔音竟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想...”
但是这人尽管如此诱惑,夏钱钱依旧不为所动,也没有看到林青砚所看到的奇异景象。
“这...怎么可能?”那声音惊奇道。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我没有陷入你编织的幻境中去吗?噢不对,应该是自己编织的梦境中去!”
“那...你怎么没有...你是没有梦?还是你的梦已经实现!”
夏钱钱闻言却是轻笑道:“成仙的确是我所想要,但是我不知道什么是仙啊!长生不老是仙?力压众人是仙?还是飞入仙境是仙?...这些好像都不是,所以我无法陷入!”
“不可能!只要你是人,你就有欲望,你就有梦!”
夏钱钱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她反而在想着如何将林青砚唤醒。林青砚此时已深陷自己的梦境中去,按理林青砚修炼的是忘忧心法,他的欲望应该是最好克服的。但是情况显然不是如此,林青砚是个感性的人,他眷恋美好的感情,也享受美好的感情给他带来的舒适感觉。
夏钱钱想了又想,忽然对那个声音道:“你不是人就会有欲望,就会有梦吗?那我们来打个赌,我们猜一猜林青砚会不会醒。赌注是答应对方一件事,如何?”
那声音竟是一声应下毫不犹豫,可见其对于夏钱钱不受梦境之扰的秘密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