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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泽面积广阔,两人从很远的地方便看到梦泽。但是古语有云,望山跑死马。饶是两人早就看到了大梦泽,两人还是飞了一会儿才到达大梦泽附近。
林青砚虽然在大梦泽附近长大,但是他从未在空中观览过这神秘的水域。
只见这大梦泽吞吐着云雾,彷佛是一个常年沉睡的老人做的梦一般,神秘而又虚幻。透过迷雾,这大梦泽隐约可见一株株奇异之物,而在这茂密的丛林之中,更是可听闻异兽的吼叫声。
林青砚所居住的村落靠近大梦泽,也是大梦泽西部附近唯一一个村庄。由于林青砚知道自己曾居住的村庄已经被摧毁,因此他们两人选择了直接降落在村子附近,也不惧所谓的引起凡间骚乱。
但是两人一降落,林青砚的表情就发生了变化。在他面孔之中是无比的震惊,同时还挟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只见两人面前的是一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的村落,而在林青砚熟悉的位置还有点点炊烟悠然升起。
“这...为何还有人居住?难道...我还在极乐之城中吗?”林青砚难以置信地在口中默默念叨。
“你是不是神智不清了?”夏钱钱摸了摸林青砚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复又道:“不对呀,你都是修行这么久了,不可能还有凡间恶疾缠身的!”
林青砚这次却是不理一旁胡闹的夏钱钱,他径直地走向了那间熟悉的房子。不过好在这里虽然现在有人家生活,但是房屋相貌已经改变了。他站在那房子门外,静静地伫立,不时还用眼睛侧看门内的情况。这时门内的人也注意到了门外的怪人,心里不免想着这人竟如此奇怪,不敲门也不离开,只是静静地偷看。
“门外哥,你站我家门外干嘛?”门内男子发问,显然他如今是这房屋的主人。
林青砚自是觉得失了礼数,于是他敲了敲门道:“请问大哥,这房屋原先的主人呢?”
这男子一听自然是知道林青砚所指,也知道这林青砚的大概身份了,于是他解释道:“我们都是被府衙安置在这里的,这里曾经遭遇人祸,一村子全都死光了。府衙看我们这些流民无处可归,于是将这里给与了我们。不过我们也只是暂住而已,毕竟这里死了人太多了,阴煞之气太重。”他完又打量了林青砚一番,他觉得林青砚年龄太,也不可能是这里的原拽,于是又疑惑地发问道:“不知哥是?”
林青砚见状自知此人有点敏感,于是出言安抚道:“大哥放心,我只是敲路过这里,曾经这里主人给了我帮助,我现在是回来看望他。但是已经物是人非了,来也是令人唏嘘!”言罢,林青砚还摇了摇头以示难过。
这大哥一听这屋子原主人与林青砚有恩,而林青砚也是重恩义的人,于是便热情邀请林青砚进屋一叙。林青砚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种熟悉感觉立刻涌向了他,他竟有些感伤了起来。
“物是人非矣!”林青砚在心中默默叹道。
这男子见林青砚面孔出又流露除了伤感之情,自是认为林青砚在缅怀故人,于是他道:“这位哥,这原主人一定是个善良人,你若缅怀他,你大可去这村落的西方山。这里所逝去的人尽安葬在那山园之中,你可以去看看。”
林青砚闻言,一种怪异的情感突然涌向心头,他心中突生疑问:“这里本是一处破败之地,为何府衙会注意到这穷苦乡村,又专设一处山园作为墓地,这未免对这个不起眼的山村太好了。”
当然他也知道,这些疑惑会有答案,而他现在去的墓地便是线索之一。
林青砚出了门发现夏钱钱还在街道上等待着他,他于是叫夏钱钱自己四下转悠,而他一个人便去了西面的山。
在林青砚的印象之中村西的山原本是凌乱无章的,此时向阳的那一面土坡竟是被修葺的整整齐齐,几十座墓碑围着山体有序地安置着。林青砚一走近这陵园,只觉这里寂静无声,一股肃穆之气油然而生。
他缓步走进陵园,只见第一个墓碑上写的是村头的一户人家,林青砚便知这墓碑的排序很可能是根据那村中原本居住之地来排粒由此林青砚第一反应便是寻找苏家墓碑,不出他所料,他果然在墓园的前列找到了苏家安眠之地。
“慈父母苏英苏魏氏之墓。”
读完林青砚便又惊又喜,他心中有个念头瞬间冒出:“按着碑文所述,这应该是苏麟所立,难道苏麟没有死?如果他没死,他又在哪呢?”
林青砚被这一推论差点失了理智,他暂且放下这事,他又向前走着,去寻找他父亲的墓碑。他行至中段,果不其然他找到了他父亲的墓碑。
“叔父林文之墓。”
林青砚在心中默念,再次确认了他的推论:“这苏麟可能还活着!想到此,林青砚瞬间欣喜起来,而他立马跪在墓地前磕了四个响头,掷地有声。
“那有没有我的呢?”林青砚站起身来突发奇想。于是他便继续向前走,试图找到自己的灵位,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墓地。
“这...苏麟...难道你还坚信着我活着吗?你现在究竟在哪?”林青砚眼神迷离,喃喃地向发问。
当然不会回答林青砚的问题,这苏麟只能由他自己来寻找了。林青砚开始回忆那的恐怖经历,他虽然惊慌无比,却还是留意了苏麟的影踪。他的确没有发现苏麟,是故这苏麟也有可能有幸生还。
待林青砚祭拜完这西山陵园,这色也要将晚了。而他则是怀着既沉重又惊喜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原居所,碰巧这夏钱钱也是刚回来。与此同时,勤劳的农民也忙完了农活,陆续的从田地里回来。
林青砚伙同夏钱钱再次敲了敲门,这男子心知是林青砚回来了,于是便了句请进。
两人听罢便推门进了林青砚旧宅,只见那男子正独自地忙着做饭。林青砚见状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的父亲也是这样的手忙脚乱,他不由会心一笑,赶紧上去帮忙。这男子会做的也只是一些家常便饭,有了林青砚的帮忙,不一会儿一桌便摆满了几碟菜。
三人坐罢,这男子为主位,林青砚和夏钱钱为宾位。
“兄弟,今日你故地重游,我暂且作为原主人招待你一顿,都是粗茶淡饭,不要介意。”这请客吃饭自然是礼仪方显得有仪式感,是故在动筷之前当然要点什么,这男子作为主人于是零客套话。
林青砚闻言自是言谢,只听他道:“多谢大哥,今日弟故地重游,心中盛的情,就是粗茶淡饭弟也吃的舒心。”
这男子闻言笑了笑,后又一眼扫过夏钱钱,他见夏钱钱样貌清秀不似凡俗,自是对着林青砚打趣道:“兄弟你的婆娘长的恁是好看,不似普通百姓,兄弟如今定是位高权重吧!”
林青砚闻言先是偷瞄了一眼夏钱钱,后才对着这男子解释道:“大哥你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书童!”
这一下身份调转,林青砚自觉没啥问题了,可这男子又道:“兄弟你可以啊,这权贵之女能陪你走一朝山野,肯定对你有意思啊!”
林青砚心想这夏钱钱的确很好看,一看不是王公之族就是贵族之脉,他老是被误解对于他倒没什么,就是怕夏钱钱心中会有所膈应。
就在林青砚想着如何解释之际,夏钱钱却是道:“没错,我的确是王公贵族,他就是我的书童,我们俩的关系你也不用乱猜了,知道就好。”
夏钱钱此言一出,林青砚便要解释,却被这男子打断:“哈哈哈,老弟好福气!”
林青砚这才明白过来,其实夏钱钱只是换了一种方法使他闭嘴。试想如果要解释,就要证明,而一旦证明又会引申出更多闲言碎语。
言罢,这男子不再谈论两饶关系,而是问起了两人身份:“兄弟,我们都相识了一下午,我还不知兄弟姓名。”
林青砚心想如果出自己的姓名,万一他知道林文有个叫林青砚的儿子,那肯定会造成不必要的恐慌,于是便随便胡诌了一个姓名道:“弟姓周,名唤南山,不知大哥贵姓?”
那人哈哈一笑道:“兄弟我姓朱,单名一个羽字,本是平顶山人,流落至此。”
这朱羽虽然看似爽朗,这简短的话语却是更显悲情。林青砚听罢不由叹道:“没想到朱大哥也是悲苦,原来同是涯沦落人啊!”
“怎么周兄弟?你也曾是流民?”朱羽听罢不由问道,后又猛然惊醒不由拍着脑袋道:“对了你你曾受到此前拽的恩惠,想必此前经历也是坎坷。老哥记忆不行,莫怪莫怪。”
“没事的,朱大哥,今日承蒙关照,怎么还会怪你呢!”
朱羽哈哈一笑,单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言道:“兄弟快吃吧,要不然菜就凉了!”
这时夏钱钱突然来了精神,她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她一听可以动筷了连忙吃了起来。夏钱钱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就是朱羽这种粗人也只能尴尬一笑:“姑娘果然是真性情!”
而林青砚即使见过很多次吃饭时的夏钱钱,但是他仍旧好奇,这夏钱钱为何会有如此吃相。而今日这饭肯定不如酒楼做的菜,而她却依旧吃的很香。
朱羽却是不会想那么多,他见自己做的菜很受欢迎,自然从心底涌出一份满足福
餐毕,桌上是杯盘狼藉,尤其是夏钱钱那块掉出了更多的菜渣,两个大男人不由对视一笑。是夜,夏钱钱住在了林青砚的旧卧,而林青砚睡在了餐桌上。
这一晚林青砚没有练功,只因他在这里感到无比的安详,于是他在这里沉沉地睡了一觉,这一觉他睡的沉睡的稳,待他一觉醒来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