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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穆解韫抱着儿子回来。
言浔已经换好了内服,眼下正坐在床上码枕头,小梨花趴在一边。
定睛一看才发现,床上竟有三个枕头。
穆解韫抱着儿子上了床。
其实从昨日开始,言浔就让穆解韫上床和他们一起睡了。
“好了,睡觉吧。”王妃娘娘一声令下。
“阿娘,我今天不想睡中间了,”小穆驰却突然开口异议,团团可怜巴巴的说,“我要抱着花花花睡里面。我要保护花花花。”
这……
言浔一顿,第一反应转目看向穆解韫。
“和我没关系啊!我可没撺掇他。”那人立刻摆手否认,一脸真诚。
看来这回的确不是他使的坏,言浔想了想,说,“……好吧。”
和儿子换了位置,老母亲躺在中间。侧身拍睡了小穆驰,言浔却不敢转身,只得背对着穆解韫躺。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房内极静。
“听说……列国明日便要启程回都了?”身后,穆解韫的声音忽然响起。
言浔听见不觉一颤,看来她是不能装睡了。
“嗯。”轻声回答。
“你不去送吗?”穆解韫问。
“不了。”
“为什么?”
“明日二姐姐同西尧臣下都会去的,”言浔说,“我就不用去了。再说了,我膝盖上的伤还没好,懒得走。”
“哦,”穆解韫点头,想到什么一般,忽然起身言,“对了,你的伤怎么样了?今天上药了吗?”
说着就要掀言浔的被子看伤口。
“上了,”紧忙抬手拉住对方,言浔低声提醒,“别乱动,把儿子吵醒了。”
一听这话,穆解韫果然听他住手。
拉着他躺下,言浔柔声言,“没事,我在园子里修养几日就好了。”
穆解韫点头,又不放心的叮嘱,“嗯,记得按时擦药。”
“知道了,”眼下二人相对而卧,言浔看着穆解韫,顿了顿说,“昨日方方去给周明和姜定安赔礼道歉了。周明还好,说大家都是兄弟,磕磕绊绊也是常有的事,他不怪方方。就是姜定安那小子,脾气大的很,一直吵吵嚷嚷的不肯和解。晌午的时候我把他叫到园子里来骂了一通,他现在老实了,也不再找方方的麻烦了,你就不用担心了。”
闻言一笑,穆解韫挑眉赞:“是嘛?我家王妃这么厉害呀!”
“哈哈,好了!睡吧。”言浔也笑,拍了他一下,又转过身去。
见她背对着自己,穆解韫嘴角笑意一滞。他知道,她还是拘束。
良久的停顿,身后才传来一声轻轻的,“……好。”
松了口气,闭上眼睛,言浔正准备睡下。
倏忽,身后又是一阵微响,后背一凉,是被子被人掀开了。
只是还不等言浔反应,背后又是一暖,是被人抱住了。
穆解韫的手从后方移开,环腰搂紧言浔。
“穆……”后背撞上一处坚实的胸膛,言浔慌乱,正准备开口。
“别怕,”穆解韫的声音响起,轻且温柔,他说,“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着你睡一觉。”
话一出口,二人无言,又是良久的停顿。
深吸一口气,言浔终是卸下了心防,阖上目,轻声说,“睡吧。”
……
窗外月色弯弯,窗内人称晚晚。
不知不觉间,言浔昏昏沉沉的睡去。
再睁眼时,她忽然发现自己竟到了岐淮宫中。
嗯?这是怎么回事?
正纳罕之际,耳畔一阵欢声乍响,听见有女声笑嚷,“走啦宝宝!快点儿,跟上阿娘。”
寻声望去,只见庭院中,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跑着。
前者提裙快步,兴冲冲的。回眸一笑,见水玉花颜清灵如琢,明眸澄澈若净水出尘。
不想那人竟也是言浔。
“阿娘,等等我。”身后跟着的,是小穆驰。
纤影停步,挽笑抬手唤,“驰儿,快过来。”
小团团跑上前去,“阿娘,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呀?”
俯身弯腰将儿子抱起,言浔转身向前走,故弄玄虚道:“去了就知道。”
来至一处房门前,抬手轻叩门。
砰砰。
“来了。”门内一阵男声响起。
未几,房门被人推开。
门内门外三人对视。
“嗯?怎,怎么是你们?”门内人略显惊慌。
彼时,阳光穿透树梢斜映而下,洒在门内,也洒在门内人的身上。
换个角度,映光细看,见门内人身姿高挺,一身锦袍,怀中还抱了只猫。
“云叔叔?(花花?!”双眼一亮,小穆驰惊喜大呼。
“哈哈,就是我们呀!”他娘更是笑容甜甜,抱着儿子,直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从云珩怀中跳下来,小梨花:“喵~”
从言浔怀中跳下来,小穆驰:“啊(花花!你怎么在这里呀?我好想你。”
一人一猫迅速抱在一起。
那场景实在太可爱了,远处云珩看着,情不自禁温柔挽笑。
言浔则看着他笑。
被人盯着,云珩不自在,回身与言浔对视。
“你们怎么来了?”他有些拘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是来给你送行的。”移开目去,环顾四周,言浔习惯性观察屋内陈设。过后俯身,抱起儿子,“来,驰儿,我们去床上坐。”
说话间抱着儿子和猫朝床前走去。
帮儿子拖鞋时,小人儿忍不住炫耀,“你看!驰儿穿的鞋好看吧?”
那是白日里云珩送来的小布鞋。
“好看。”跟上前来,站在床边,云珩笑了笑问,“还合脚吗?”
“合,”言浔笑着说,“合的不得了!”
点点头,云珩:“那就好。”
脱了鞋,小穆驰自顾自的抱着猫,爬到床里去玩儿。
言浔坐在床边,抬眸望着云珩,又傻笑。
二人对视,一瞬尴尬,云珩急忙颔首。
言浔也醒过神来,眸色一转,立刻起身说,“嗯,你坐在这儿帮我看一下儿子,我有些渴了,想去喝杯茶。”
一听这话,云珩便道:“我去帮你倒。”
“不必了,不必了,”慌忙的摆手,言浔基本是跑去桌前的,扶着茶杯说,“我自己来。你坐在床边看着他,别让他摔下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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