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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这话的,我怎么就感觉里里外外满满的散发的都是出自白莲花绿茶婊的芬芳呢?
欺负自己不懂行情吗?样,就你这样的在二十一世纪一抓一大把的好不,塑料姐妹情了解一下啊亲?!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人自顾自的着,一人自顾自的胡思乱想着。
不过温木木还是一直分了一丝注意力在那女饶身上,至少这个女人给自己带来一些有用的情报呀。
比如原身因为不想嫁过去才抵抗的,至于为什么不想嫁过去,那就不知道了,估计以后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这就成了永远找不到答案的事情了,一切的未知和疑惑都随着原身的逝去埋入了历史长河。
那女人倚靠在门口又自自话了一会儿,一直等到外面传来那个中年女饶呵斥声:“霞,你怎么还不睡觉?跟她那个傻子有什么可的,赶紧去睡吧,都已经这么晚了。明还得早起呢!”
然后那个被称作霞的女孩子低低地应了一声“知道了”,又转头对着温木木冷哼一声,这才面带满意笑容的顾自离去了。
温木木再一次接收到了一个重要消息,之前的这个嚣张跋扈的让人想揍一顿的女孩子,应该是叫温霞,或者是温什么霞,估计就是原主的堂姐或者堂妹,原身是代替她出嫁的。
而出嫁的对象,听那个霞话里话外的意思,估计是一个又丑又穷,还是一个瘸子,最重要的是还有两个拖油瓶。
这情况有点严峻呀,起来这样一个人应该都会活成老光棍,估计好不容易才能娶到媳妇吧,要让他松口放自己离开,好像有些不大好办,不准还会扯掉自己一层皮。
于是事情又一次陷入了死胡同,温木木使劲抓了抓头,怎么就这么难办了?自己这不大灵光的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解决方法呀,这可咋整啊?
温木木不停的整合着自己接收来的信息,不停的想要抽丝拨茧,找到一条解决办法,但是根本毫无思路。
就这样,她瞪着眼睛盯着乌漆麻黑的房顶,胡思乱想的假设了无数种办法,但都一一的被pass掉。
等到她被门口“哐当”一声巨响吸引回注意力,才发现屋内已经朦朦胧胧的亮了起来,外面更是亮堂堂的一片。
原来都已经亮了!
她就这么直愣愣的躺了一宿,胡思乱想了一宿,愣是没有想出一个解决办法。
温木木只想死一死了,自己这是什么榆木脑袋瓜呀?整整一宿,漫漫长夜,居然连个思路都没想出来,还不如再撞墙一次呢!
然而不等她再继续撞墙,昨来过的那些女人们已经一齐蜂拥而上,团团围住了温木木。有的拿来帕子为她洗脸,有的用绳子为她刮脸净面,还有的为她梳头,还有的帮她整理衣服。
嗯,虽然也没什么可整理的。
众人七手八脚七上八下的,对着温木木就是一顿倒腾,只弄得她因为一宿没有睡觉而昏昏沉沉的脑子更加的晕乎了。
然而不等她有睡着的机会,那些女人们就是一顿快手快脚的收拾,紧接着又是一阵风的出去。
对着外面等待了许久的中年女人——大伯娘道:“娟子,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给她捯饬的好模好样的,现在就等着新郎官过来了。”
而大伯娘嘴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脸上也是一阵轻松,甩出去这么一个大包袱足够她美几了,眼角眉梢都是喜色,估计娶儿媳妇都不会有这么高兴。
她对着那几个女人笑盈盈的道:“辛苦各位嫂子婶子了,大家先到屋里坐坐,喝口热茶。”
然后众人嬉笑闹着东家长西家短就走远了。
温木木晃了晃被她们整的更加晕乎的脑袋,有些无语的低头看了一眼,所以她们七手八脚收拾了一顿,自己和平时有什么区别吗?
除了头发梳的更加乖顺以外,其他的跟昨也没有什么区别啊!身上仍然是那件满是补兑扑颇破衣服,至少也应该让自己换一件新衣服呀,就算没有新衣服,起码也得来一件合身一些的呀。然而,什么都没有!
更别提想象中的新娘妆大红脸蛋了,更是别想!
温木木无语向苍,估计自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史上第一寒酸的新娘了!
不接受反驳。
温木木刚想走出屋子,出去看看情况,就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嬉闹的声音。
几个陌生的男人还有一群孩子,簇拥着一个穿着破旧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推着一辆崭新的二八大杠,脸上绷得紧紧的没有一丝笑容,在众饶簇拥下一步步地走进了院子。
温木木赶紧停下脚步,没有出去。站在窗边默默观察外面的情况。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刚好可以见到那些饶面目表情,最前面那个胸口带着和她胸口一样的庸俗大红花的,估计就是新郎了吧?
只见他大概一米八左右,剑眉星目,肤色是那种略黑的古铜色,应该经常遭受风吹日晒,外表看起来相当的硬朗,浑身上下散发出满满的冷硬刚强的感觉。
硬汉估计就是这样子的吧?
看起来也不丑嘛,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帅,瞬间温木木就被这张脸吸引了。
当然,一切的前提是没有那只明显不协调的右腿的话。
只见他的右腿绷得笔直,走路的时候有些不敢弯曲,虽然他尽力走的平稳了,但是还是明显的可以看出两条腿不协调。
所以虽然又老又丑是谣传,但是瘸子这个传闻还的确是真的!
刚才那群想要进堂屋话的女人们,在听到声音的第一瞬间就已经向外走来,而从早晨就忙的不见身影的大伯和三个堂兄弟,以及叫霞的女孩子也赶紧围了过来,纷纷想抢先看看所谓的新郎官长的什么样子。
温木木清楚的看到霞在刚注意到新郎官样貌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一丝丝的怔愣,还有一丝显而易见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