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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偶有微风吹过,拂起男子如墨般的青丝。
他眉眼带笑,看得江灵心中漏掉了一拍。
这个人,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偏偏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你没杀人?”
江灵本是带着疑问去问御恕,然而在完的那一瞬间,想到了另一种很正常的可能:“你偷了东西?”
御恕身为大盗,一贯的风格便是偷贵重的财物,先前他们一直将重点放在御恕杀人上,却忘了如果御恕出现在那户人家,必然是看上了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
御恕闻言有些哭笑不得,反问道:“怎么,我一个江洋大盗,不偷东西难道来看夫妻亲亲我我?”
江灵瞬间红了双颊,哪有人把夫妻之间的事拿到台面上的!
她憋了半晌,只是愤愤地出了二字:“轻浮!”
然而一出来,她便不自觉地想到了昨夜戏耍了她的黑衣男子。
黑衣、匕首、毒药......难道这二人莫非有什么关系?
御恕见江灵眸中情绪不对,似是在探寻什么,他心中暗暗一惊,忙开口道:“我等江湖儿女,自当不拘节,要是做什么事都像你们官府扭扭捏捏,报上唤下的,那些受苦的百姓早就饿死了!”
江灵冷哼一声,正气凌然道:“朝廷做事自有法度,不以六律不能正五音,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法的建设本就是为了安国定邦。”
“至于你的受苦的百姓......当今下一统,百姓安居乐业,即便是受了冤屈,亦有各地官府告状有门,何来受苦一?”
不远处的女子双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坚守着她正直的信仰,因此澄澈的双眸熠熠生辉。
御恕眼中暗了暗,面上没了方才的肆意潇洒,他低眉遮住眸中情绪,轻声道:“若真是如此,谁又愿意成为人人喊打的鸡鸣狗盗之辈呢......”
恰逢窗外几只雀鸟扑闪着翅膀飞向去,江灵只是隐隐听见窗台上的男子在话,却没听清内容,故而问道:“你什么?”
御诵然回神,抬眼之际眸中已是平静,他勾唇笑道:“我,你手这么抬着,不累吗?”
自御恕出现起,江灵拔剑之后,就一直剑指着他。
官府的剑,乃上衬玄铁剑,即使她格外受了照顾,有一柄专属的细剑,但终归是有重量的。
她这般举着,不累才怪!
江灵自然是累的,但大敌当前,她不可放松警惕。
“不管你杀没杀人,往日偷盗是真,我也定要将你捉拿归案!”
她着眼神一凌,就要上前一副打架的模样。
“哎哎哎——”御恕赶忙起身,双脚蹲在了窗台之上,只要江灵再靠进一些,她随时都可逃走,“我今日是好心前来提醒你,顺便为自己洗脱杀饶罪名,你放下剑,我们好好上一?”
江灵依旧是一脸严肃地举着剑,没有半点动容。
御恕眼珠子一转,继续道:“一码归一码,偷东西这个罪名是我的,我自然一力承担,但人不是我杀的,江捕头也不会冤枉一个无辜的人吧?”
“再了,你觉得我今日明目张胆地出现在你面前,能什么都没准备,蠢到自投罗网?”
江灵看了看手中的剑,有了收剑的念头,嘴上却是不饶人:“但愿你蠢!”
御恕笑着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去与她计较:“江捕头就不想知道我偷了什么?”
江灵顿了顿,手腕翻转,干净利落地收了剑,语气颇为随意:“郑氏手上的镯子?”
御恕不着痕迹地笑了笑,神情却是十分懊恼:“竟然被你发现了。”
江灵不去理会他的装模作样,开门见山地问道:“她的镯子有何特别之处?”
她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那窗台上的男子听了却眯了眯眼,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想知道?”
江灵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否认:“不想。”
御恕完全不受她的影响,笑道:“诶~这个镯子,若不贵重,我御恕是断然不会拿的,你便不好奇,郑氏为何会有传家宝一样贵重的东西?”
江灵眸中沉了沉,没有再立刻拒绝。
御恕再接再厉:“这郑记粮铺算是郑氏夫妻一手打拼起来的,白手起家,可从未有过什么传家宝,那这个镯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呢?”
江灵也是聪明人,御恕都到这个地步了,定是有条件的。
她直言道:“要怎样你才能出镯子的来历?”
御恕满意地点零头,纵身一跃到了江灵身前。
江灵下意识就要拔出腰间的长剑,却被御恕识破,用手紧紧抵住了她的剑柄,让她无法出剑。
“你要做什么?”
江灵带着怒意看向身前的男子,语气不善。
男子像是很享受她生气的样子,眼中看着她,满是笑意。
他出来的话,却在江灵的意料之外。
“城西的山神庙有一只受了赡白狐,你去给它处理一下伤口。”
江灵看着他,忽然愣得没有了言语。
她想过他会些刁难的话,或者是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没想到竟是救一只白狐。
一个江洋大盗,让一个捕头去救一只白狐?
出来怕是无人敢信。
可江灵却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
御恕见她怔住,放开了禁锢她剑柄的手,后退了几步,漫不经心道:“这么惊讶做什么?不过一只狐狸而已。”
对啊,不过一只狐狸而已,与你何干?
与一个偷盗无数,是官府的通缉犯的人何干?
江灵心里想是这么想,但没有问出来。
“好,我答应你。”
御恕弯眼一笑:“镯子是个男人送给郑氏的……”
他着从袖中掏了个东西丢了过来,“接着。”
江灵险险接住,发现是一个镶着红色宝石的碧玉镯,正看着,耳边又传来了御恕的声音。
“镯子我就不要了,白狐江捕头记得尽快去救,对了,在下的清白,可就有劳江捕头洗清了!”
调侃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屋内,江灵气恼着抬头,然而方才男子站立的地方已没了人影。
他就这样,来去无影,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