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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太后,白敏不习惯王府的生活,所以才搬到了王府外居住。”
“照顾丈夫是妻子的本分,做女子的怎可以放下丈夫不管,一个人搬到外面去住?”
“是。”
“母后,儿臣和王妃只是争执了两句,母后不必担心。”
“那就好。男人在外做事辛苦,做女人应该要体恤丈夫。有些该忍让的地方,必须要忍让。”
白敏心想,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太后就又说:“南鑫国的古郡王是哀家的好友,他听说哀家的寿辰到了,就让女儿古霜小郡主来为哀家贺寿。”
“有请古霜小郡主——”
月光如银子般落下在地上,化成了醉人的颜色。
小郡主古霜听见乐声缓缓从后台漫步出来,向白敏手边的男人轻轻望了一眼。**依旧儒雅的坐着,没有被她吸引,自顾自的喝着酒,一手握着白敏的手。
白敏看得出小郡主今天是特意打扮了一番,一对含情脉脉的眸子对着**暗送秋波。
她的心堵了堵,顿时浑身的不舒服。
时间一长,她都快忘了他的丈夫是京城第一美男子了。只要他挥一挥手,多少女人要拜倒在他的石榴裤下。
她闭了闭眼,开始明白太后的意思了。
古霜在太后面前点了点头,起身解下了一直披在她肩上的貂皮斗篷。
霎那间,那月眠纱泛起一丝丝晶莹的柔光,那纤细的骨架,曼妙的身影,绝世的容貌,将她衬托的宛如月中仙子。
柳眉微蹙带着让人怜惜的三份柔弱,朱砂轻点衬托了雪一般的肌肤,高挺的鼻梁下水润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走过哪儿,身后便留下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
大臣们大多僵直了动作,停住了目光,眼神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而去。
接着,只见古霜缓缓的步入舞池中央,对着**微微一笑。那月眠纱下白色的肚兜,以及系在她背后的红绳若隐若现,给以人无限的遐思。
这时,白敏终于明白太后邀她来的用意了。
台上灯光,一片柔和。乐声响起,是琵琶曲《葬花》。
古霜站在舞池中央,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不畏严寒正徐徐绽放。盛开的梅花,伴着飘飘洒洒的白雪带着独特的傲气与华贵。
白敏不禁赞叹,那样美的人儿,配上那样美的舞。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她的小手开始冰凉,掌心不断有冷汗渗出。
**握紧白敏的小手,狭长的眸子望着她,仿佛告诉着她,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灯火忽然闪动了一下。古霜婷婷玉立,娇艳动人。应着乐曲,飘入云天。眼神随着指尖而动,恍若间,从月中走来了一群窈窕秀美的白衣女子。
一个飞升,她翩翩起舞,如仙女,似蝴蝶,犹白玉。皑皑白雪中,唯有她,独自傲立在枝头。
柔软的纱袖从手腕,轻轻滑落,露出嫩笋般的手臂;一张笑容荡漾的面庞,随着轻捷的步子不停地旋转着。
那飘逸的袖角、裤裙如阵阵白云,白烟,白雪……
舞罢,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古霜郡主不仅才貌出众更是舞技超群。郡主刚刚朝本宫走来,本宫闻到一股淡淡的梅花香味,不知是什么原因?”
“回禀太后,父王说古霜自打娘胎里出来便有这股香味。”
“如果真是如此,那古郡主真是梅花仙子下凡啊!”她的眼神慢慢看着自己的儿子**,“哀家记得籁儿你也是酷爱梅花的对吗?”
白敏的心咯噔了一下。
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听太后这么说,胸口还是仿佛被大石猛撞了一下。
一个天生便有梅花香,一个从小就爱梅花,真是天生一对。
这时,**拉着白敏的手缓缓站起来对太后道:“谁喜欢梅花了?”
聪明如他,他不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那只是她的意思,与他无关。
太后一愣。
“我喜欢喝的是梅花茶,而且只喜欢喝我喜欢的女人亲手泡得茶。”他望向白敏,眼中充满爱意。
小郡主脸上有些挂不住,满脸委屈地看着太后。
她千里迢迢来到东晶国特意献舞,满心欢喜为的只是得到他的青睐,可是他自始自终就却从未看她一眼。
现在她不仅希望破灭,更是颜面无关无脸回去见父王。
四周的安静的仿佛只听得见他们几个的呼吸声。
**扣住白敏的手腕,“太后如果再没有别的事,儿臣和敏敏要回去了。”
他懒得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慢着!”太后大声地阻止道,“小郡主远道从南鑫国来,本宫命你好好招待她。”
**再次转过身,不屑地笑了笑。
看来他沉寂太久了,这个她已经有点识不清状况。
要不是为了敏敏,他懒得打理这个老女人。
“招待?她又不是男人,如果她是男人,我可以带她去‘醉生梦死’,让那些姑娘好好招待她。”
他可不是她手里的棋子,任由她摆布。
“籁儿,你!”
太后气得一屁股坐回到凤椅上。
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帮他,支持他。没想到在这文武百官面前,他半点面子都不给她留。
薄熙昭劝道:“太后,籁弟也许是建造港口身体疲累,又喝了酒,一时口误,请太后切莫怪罪。”
“是啊太后,今天是您的寿辰,切莫动怒。”
太后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对白敏招了招手,要她过来。
“丫头,你过来哀家有话和你说。”
白敏走了过去,却被**霸道地拉回到身边。
“你不用理她。”
太后脸色一变,那眼神仿佛带着刺一样,扎到了白敏的身上。她有种感觉,宛若太后眼里,她就是那祸害纣王的妲己。
她轻轻搬开了**的手,缓缓的说:“我过去一下,放心没事。”
**千百个不愿意她再回到太后身边,以他对太后的了解,除了他以外,所有忤逆她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他又拗不过过她,只能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太后面前。
“太后有何吩咐?”
这时,太后的脸色已经铁青。任谁生了一个这样放肆的儿子心里都不好受。
“丫头,你跪下。”
白敏照做。
定在原地的**眉头皱了皱。
“你嫁过来几年了?”太后问。
“回太后,快两年了。”
“你服侍哀家那么久,哀家看得出你的心思不在籁儿身上。”她的眼神望了望一动不动的薄熙昭,仿佛白敏和薄熙昭的事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今哀家也不寄望你为籁儿开枝散叶。听说你有籁儿给你的休书,如果你识大体重大责,自己应该知道怎么做。”
面前仿佛划过了一道闪电,白敏抬头看了看宋太后,怔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太后这是在逼自己离开**。
一旁的萧妃心中暗自窃喜。
真是太好了!
看来太后今天是准备和白敏撕破脸,逼她离开**了。
**听完太后的话,大步走过来拉起跪在地上的白敏,没有给她半分的面子。
“敏敏是我的妻子,你为难她就等于为难我!”说我,不管众人的目光拉起她往殿外走去。
“你们给哀家站住!”
太后一声呵斥,顿时黑夜军走出来阻挡住了门。
**停下脚步,回头对上太后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说,“太后,如果你要逼我娶这个女人的话,恐怕要等下辈子了。”
白敏感觉自己的手被他紧紧的握着,看着他坚毅的眸子,毫不畏惧地望着这个地位极高的女人。
母子俩对峙着,然而面对自己的儿子,太后永远是个失败者。
“籁儿,你该知道身为王爷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知子莫若母,他的儿子遗传了她固执的个性,想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那太后你又容得下父王身边有别的女人吗?”他反问。
那些父王爱过的女人,全都一一被她杀害,皇兄的娘是这样,梅妃也是这样。
太后顿时无言以对,眼睛死死地盯着白敏,好像一切的责任都在她身上,是她逼**这么做的!
“哀家是你的亲生母亲,你竟敢对你的母亲说出这样的话!”
她的心好痛。
**护着白敏到身后,用一种可笑的口吻说道:“如果我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这样忤逆太后,是不是太后也准备把我除掉?”
顿时,大臣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萧妃移了一步,在太后耳边火上浇油地说:“看来籁王爷被王妃管得连侧妃都不敢纳了。”
“你给我闭嘴!”宋太后盯着她吼道。
作为一个母亲,她又不许别人这样说自己最疼爱的儿子。
她的口吻和**如出一辙,萧妃立马退到了一旁。
宋太后拳头握的死紧,直直地望着**,肩膀因气愤不停地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