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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我们无法选择也无法改变的最终宿命。但是,在死亡之前,一切却都有可能因为我们的意愿而发生改变。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放任自己随波逐流呢?
人生只有一次,输了,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沈霏虞握紧手中的杯子,冷冷笑了起来。
这一次,她不会再放手,不会再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泣。她发誓,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都一定会牢牢地握紧在自己手心里,除了死亡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夺去。
“太子妃,早膳奴婢已经送到芙蓉姑娘房里去了。”
如珠轻轻敲着门,在得到沈霏虞的许可之后进来禀报道。
“很好。太子还在芙蓉姑娘房间里吗?”沈霏虞淡淡地问道。
如珠恭敬地答道:“太子还在。看见奴婢送早膳过去,有些惊讶,不过听您要过去一起用膳,顿时就高兴起来了。”
“那还有人过去了吗?”沈霏虞不去理会如珠刚才所的话,在这个时候,她没有心思去揣度慕容墨的高兴是真的还是假的,她只关心她所期待的。
如珠想了想,道:“奴婢走的时候,看见青篱姑娘也去了芙蓉姑娘房间里了。”
“嗯。”沈霏虞满意地笑了起来。
“奴婢以为,太子妃在这个时候,应该穿得素雅些。毕竟……”已经大概猜出些沈霏虞心思的如珠,压低声音建议道。
沈霏虞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装扮,的确是华丽了些。原本只是一心想着将自己的疲倦与示意,借助这一身华服红妆盖住,如今才发现是自己大意了。看戏的人,怎么可以穿得比演戏的还要光彩夺目呢。
赞许地看向如珠,点头道:“你去给我翻出那身月白色的长裙吧,袖口绣着白色栀子花的。”
“是。”如珠很快就拿好了衣裳,手脚麻利地替沈霏虞换上,又为沈霏虞挑了与衣物相称的发饰,忍不住感叹道:“太子妃当真是生丽质,奴婢等见了,只有自惭形愧的份。”
“这话,倒不像是你会的。”沈霏虞抬起眼睛看向如珠,笑道。
如珠忙道:“这些话虽然不曾过,但却一直都是深藏在奴婢心中,想却没有合适机会的真心话。”
“好了,已经折腾了这么久,是该过去的时候了。”沈霏虞搭住如珠伸过来的手,笑道。
才刚走到芙蓉房门口,就已经听到青篱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字正腔圆,充满凌厉气息。而芙蓉,隐隐约约地似乎在抽泣。
沈霏虞朝如珠使了个眼色,如珠会意,忙上前去轻敲门禀报道:“太子妃来了。”
“快快进来吧。”慕容墨亲自过来打开门,看着沈霏虞,压低声音道:“你来了,就好了。这里乱成了一锅粥,你来帮我处理下。”
“这些事情,太子还是亲自处理比较好。”沈霏虞淡淡笑着,走到八宝桌前,在慕容墨的左手旁坐下。
看见沈霏虞进来,芙蓉怒目而视,青篱倒还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道:“奴婢参见太子妃。”
芙蓉见青篱对自己态度极其恶劣,之前又对自己百般为难,还将自己关入柴房。就连兰儿,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才死去的。
心头的火气顿时就噌地上来了,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此刻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伸出手指,指着青篱的鼻子便骂道:“你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你快,你跟太子妃是不是一伙的?”
“芙蓉姑娘这是怎么了,我才刚来呢,怎么就把我给扯进来了?”沈霏虞眼睛都没抬一下,轻轻吹着手中的热粥,淡淡地道。
“沈霏虞,是你对吧!一定是你!你刚进入东宫的时候,我那样整过你,你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连同她人一起来对付我是吗?”
芙蓉见沈霏虞一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样子,改收回指着青篱的手,怒指向沈霏虞,道:“你这个女人,好深的城府啊!之前跟皇后娘娘密谋,给太子下药的事,你心里可还记得?”
沈霏虞闻言一震,将目光投向慕容墨,却只见慕容墨眼中一片坦诚。
沈霏虞心头稍稍安定下来,朝慕容墨微微颌首。只一个眼神,她便愿意相信这个消息不是她告诉给芙蓉听的。她对慕容墨的信任,从始至终,都没有减少过。
“芙蓉姑娘,我不是你。所以,请你不要以你的思维方式来揣度我。芙蓉姑娘的险恶用心,我可是自愧不如的。”沈霏虞嘲讽道。
慕容墨在场又如何呢,她沈霏虞并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她也有自己的脾气。别人踩着了她的痛脚,她同样会跳起来,会叫痛会反击。
她不是老好人,不是被所有人都可以踩在脚底下的人,不是心甘情愿背负一切的人。
“沈霏虞,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芙蓉被沈霏虞的话彻底激怒,再也顾不上在慕容墨面前顾忌什么形象,嘶吼着就往沈霏虞扑来。
在沈霏虞面前,她总有一种最深层的自卑福这些年来,不管她在东宫多么努力地折腾,花了多少的心思去取悦慕容墨,可是到头来,却还是敌不过沈霏虞一进宫就是太子妃的身份。
在沈霏虞面前,不管她衣着多么光鲜,可是却永远都有种灰头土脸的感觉。而沈霏虞,似乎一颦一笑之间,都是优雅如白莲。
在沈霏虞面前,她总是轻而易举就失去所有的理智。
东宫初见沈霏虞的第一面,她就敏感地察觉到了这个女人将来会是自己的劲担
所以,她处心积虑地折磨她,试图在太子尚未对她动心之前便让太子彻底地对她失去兴趣。但是,她的如意算盘终究是打空了。
太子,对她,竟然早已是情根深种。而她,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两人携手同行的路上增设一些挫折,让两饶感情更加坚固而已。
竟,当真是在为她人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