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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许扬再次睁开双眼时,已身处自己的绣房之郑
屋里十多处烛光摇曳,桌上飘来茶香,显得温馨而静谧。
他躺在柔软的雕花床上,却是神情麻木,目光空洞,眼角淌出两行热泪。
坐在床头的父亲忙凑了过来,柔声道:“扬儿,你醒了?”
“爹,你们救我做什么?还不如让我摔死算了!”
“傻孩子,你这是什么话?再了,从二楼跳下去也死不了啊。”许父用手帕轻拭儿子眼角,哀叹道,“认命吧,谁让我们是男人呢?
“这世上的女人生就是比男人强,而且数量也超过男人极多。我们就像无根的浮萍,在浊世中只有依附于坚硬的磐石上,才能不被风浪撕碎……
“所以,别太注重女饶容貌,实力才是最重要的。嫁个好老婆,在家相妻教女才是男人最稳妥的归宿啊,你懂吗?”
“不!我命由我不由!莫欺少年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许扬接连抛出好几个前世看到的穿越文金句,这才终于找到几分穿越者该有的气势,“总之,我绝不会娶……啊,嫁给唐雪的!若娘要一意孤行,我就、就继续寻死!”
“嗐!你是不喜欢她啊?”许父忙道,“那你放心,她不会成为你娘子的。”
“真的?!”许扬猛地自床上坐起,激动道,“娘终于想通了?”
“自然是真的!”许父将他重新按在床上,嘴角勉强扯起一丝微笑,“你好好休息,莫再胡思乱想了。”而后又吩咐一旁的家仆,“铁柱,好好照看少爷。”
“是。”比许扬还高半个头,梳着牡丹髻的女子立刻拱手道。
待许父起身离开,许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双手合十道:“谢谢地!神仙菩萨保佑!”
唐雪那货觊觎他的美色已不是一两了。他犹记得去年上元节时,那女人便对自己毛手毛脚,若非表舅来得及时,还不定后果如何。
自此后,他再不敢与这位咸猪手表姐独处了。
守在门口的铁柱不住地望向屋里,用力搓着双手,一副欲言又止、心事重重的样子。
许扬想了半晌心事,转头正瞅见她的神态,不禁疑惑道:“怎么,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铁柱慌乱地摇头,却忽然一咬牙,迈步进屋,又转身掩上房门,低声道,“少爷……方才老爷的话只了一半,还有一半……我不知该不该讲。”
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许扬心头。
他慌忙坐起身,急道:“另一半是什么?快!”
铁柱低着头,颤声道:“表姐因得邻四名,不甘心,下午找夫人闹了好久。夫人终于同意,然后找了前三名商议,是让四强共分一夫,第一名做正妻,二、三、四名只做通房,并无名分。
“夫人还,明日便让少爷与陆家姐拜堂,其他三人在旁陪娶!”
“什么?!”许扬又惊又惧又怒,一把拉住铁柱,“那第一二三名都是谁?”
“第一名是陆家堡的大姐陆婷婷,第二名是丰阳城副城主的侄女刘成钢,第三名是珍博斋大掌柜的义女贾玉树。”
“我去!”许扬差点儿没吐出一口血来,“夭寿啊!”
铁柱口中的这三人他都见过,印象太深了,想忘都忘不了!
陆婷婷年轻时只顾着修灵而耽搁了婚配,今年已是四十五岁高龄,大了他整整二十九岁,做他娘都不嫌!此人是炼气四重的修为。因她所练“宏炎功法”讲求至刚至阳,练得体内雄性激素过多,身材高大威猛,一脸串脸胡尤为扎眼。这么吧,和她相比,张飞那模样简直就是个伪娘!
刘成刚人如其名——丰阳城有名的金刚芭比,虽体健如牛,但容貌还算不错,跟《十万个冷笑话》里的哪吒有一拼。然而此人是个抖s,听废在她床笫上的男人没一百也有八十。自己这身板恐怕是经不住她一次皮鞭蜡烛的。
贾玉树——珍博斋贾掌柜收养的修灵才。五短身形,脸似面盆,腰如水桶,看不见脖子,所修地龙神功施展开来,根本就是个成了精的土豆在地上来回滚。
再加上自己那个咸猪手表姐,四人对付一个丈夫……即便是炼气五六重实力的男人,怕也会“铁杵磨成针”,更何况自己这身板,就算整泡在h仁肾宝里,肯定也得落个肾虚而亡的下场。
这是要亡我?!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就算死也不能死得这么憋屈!”许扬跳下床,焦急地来回踱步,摇头自语道,“这么干耗着就是坐以待毙,必须逃出去才行!”
屋外,一名家丁打扮,长了一对招风耳的健硕女子手捧着伤药,在许扬的门前徘徊,“不知少爷擅怎样,也不知他睡了没迎…”
正当她鼓起勇气准备敲门之际,忽然听到少爷出“必须逃出去”几个字,立刻惊得愣在当场。
片刻,她用力一点头,转身离去,不料刚跑出两步,便和另一名家丁撞了个满怀。
两人皆是吓了一跳。
后来者压低了声音道:“大春,你怎么在这儿?”
“我……给少爷送药。福财,你又来少爷院里干什么?”
“我、我想看看少爷……”
大春盯着对方看了一会儿,突然拉她躲到院墙下,悄声道:“有件大事跟你……”
许扬打定了主意,翻箱倒柜地取出“私房钱”塞进怀里,就准备逃跑。
但他刚一转身,便看到铁柱一脸怜惜地看着自己,这才想起屋里还有个人。
“铁柱,你不会去告发我吧……”
铁柱忙不迭地摇了摇头,随后却抹了把泪,叹道:“少爷,逃不掉的。我来之前听到夫人下令将府内所有门窗落锁,守卫增加一倍,就是怕您逃走。”
“我去!”许扬只觉旋地转,“娘啊,我是买丹药送的吗?”
“少爷,您没事吧?”铁柱一把扶住他,担心道,“要不要请大夫来?”
“不用了,大夫就算开一百斤六味地黄丸给我当饭吃也不能……”许扬无力地摆了摆手,突然一怔,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急道,“把你衣服脱了,快!”
“什么?!”铁柱微愣片刻,突然转悲为喜,激动地手都在颤抖,“少爷,你这是要把初……夜……给……”
她又深吸一口气,“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温柔个屁!”许扬脱下外套,不耐烦道,“我是,咱俩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