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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马车已经到达丞相府,海棠起身扶着白楚夏下了马车。
见到白楚夏回来,门口的斯忙跑进府内禀告去了,不消片刻,白俊雄领着许氏、白婉夏与府内的一众丫鬟仆人出来迎接,见到白楚夏,白俊雄忙走上前道,“楚夏,你可回来了。”
他中午之前就做好了迎接准备,只是当时张府管家前来通知,她在路上遇上了刺杀伤口裂开了,张大人便把她带去了张府处理伤口,晚些再回丞相府。
虽然有些不乐意她一回来就跑去张府,但想着张大人竟然如此看重她,便也好受了许多。
“父亲。”白楚夏对着白俊雄行礼。
海棠亦是跟着白楚夏行礼道,“见过老爷。”
白俊雄忙上前扶了下白楚夏道,“你受伤了,无需在乎这些虚礼,快快回府歇息吧!”
“是,父亲。”白楚夏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其他表情。
对于白俊雄,对于这个丞相府,她已没有任何期待,没有期待便也不会失望。
就在此时,张府的管家命车夫从马车内拿出那两大箱衣服与人参药材,走上前,对着白俊雄行礼道。
“拜见丞相大人,这是我家夫人给楚姐准备的人参、补药与衣服、首饰,夫人,虽然还未置办流水席,但楚姐已经祭拜过我张府的列祖列宗,我家夫人对楚姐像是亲生女儿一般。”
“此次回京,楚姐又获得了如此大的军功,是我东秦的大功臣,无论是吃穿用度,都不能随便。”
管家的话似是专门给白俊雄提醒一般,让他好好对待白楚夏。那意思非常明显,连她们一个义父义母都对白楚夏这般在意,希望白俊雄也能对白楚夏好些,别错把鱼目当珍珠。
“是,回去告诉张夫人与张大人,我定会好好给楚夏补下身子,让她尽快好起来。”白俊雄满脸笑意的回道。
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丞相府的嫡女姐出谋划策大败燕军,是东秦的大功臣,整日不少人对他阿谀奉承,他心中甚是高兴。
现在他会把白楚夏当作公主一样供着,不会怠慢半分。
此时,车夫把药材与盛满衣服的两个箱子递给了丞相府的仆人,管家转身对白楚夏行礼道,“楚姐,夫人,让楚姐时常去张府走动走动,切不要忘记,在这京城,楚姐还有一个家。”
“告诉义父义母,我会的。”白楚夏笑回道。
她知道,义母是让管家来给她撑场面的,很感激她为她这么费尽心思。
“奴才一定转告夫饶,奴才告辞。”
着管家对着白俊雄和白楚夏一一行礼,全程对后面的许氏与白婉夏看也没看一眼,转身离开。
见此,许氏与白婉夏露出不满。
直到马车离开,许氏再也忍不住,上前道,“老爷,你看着这张府的管家,也太目中无人了。”全程竟然没有对她行礼,甚至连看也没有看一眼,着实让她气愤。
好歹她现在也是丞相夫人,他一个的管家竟然对她视若无睹,着实让她怒意难消。
见许氏诋毁张府的管家,白楚夏眉头微皱,上前正要什么,却见白俊雄直接甩手给了许氏一巴掌,力气之大,直直把她打倒在地。
怒道,“整日就知道给我乱嚼舌根,还不赶紧给我进府,省得给我丢人现眼。”
“老爷,你打我?”捂着被打痛的脸,许氏有些不可置信,白俊雄从未打过她,今日竟然打她,还在这么多下人面前,让她丢尽脸面。
白婉夏忙弯腰扶住许氏,也不满道,“爹,你为什么要打娘,娘错了什么,那张府的管家本就是目中无人。”
“你……”
见白婉夏与许氏一样口无遮拦,白俊雄气急败坏,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婉夏与楚夏相比,楚夏从来都是内敛、文静的,而婉夏则是整日乱嚼舌根,两人相比真是相差太多。
怪不得张府的管家今日会给他提醒,看来,他以往太骄纵这个婉夏了。
不想看许氏与白婉夏在此丢人现眼,白楚夏伸手摸了摸胸口的伤,脸色有些苍白,“父亲,我先回房休息了。”
今日上午遇到刺杀时,她打斗的时候用力过猛,早就有些体力不支,只是怕义父义母担心一直在忍耐着。
现在,她只想回房休息,不然,她怕明日殿上没有力气与林志焕对峙。
“好好好,楚夏你快回房休息吧!”
知道白楚夏身体受了很严重的伤,又加上今日遇到刺杀,身体定是有些受不了了,白俊雄忙让道让她回去休息。
白楚夏点零头,海棠则上前扶着她走进了府内,看也没看一旁的许氏与白婉夏。
见此,两人更是气愤,满脸阴狠之色。
前脚刚踏进屋内,后脚管家便带着四个丫鬟走了进来,每个丫鬟手中均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人参与首饰,对着白楚夏行礼道。
“大姐,这是老爷让给姐送来的人参与首饰,老爷,姐明日要参加庆功宴,今日定要熬些人参喝了休息。”
“还有这四个丫鬟,是老爷前两日给姐买来的,姐看着合适的话就留下,不合适的话老爷再为姐挑选。”
抬眼看了眼那四个丫鬟,见都是生面孔,想着这次白俊雄是看开了许多事情,竟然从外面买了丫鬟,并未从府内直接派发。
“既然是父亲买来的,那就都留下吧,替我谢谢父亲。”白楚夏笑道,只是笑容不达眼底。
“奴才会把姐的话带到的,姐快休息吧!奴才告退。”
着管家便转身离开了,而四个丫鬟均留在了白楚夏的院内。
看着那四个丫鬟,白楚夏对着其中两个丫鬟道,“你们两个,就留在我的房内吧。”
而后指着另外两个丫鬟,“你们两个就在厨房吧!”
指派完,夏楚便直接转身回内室准备上床休息去了。
海棠上前铺了下床,又给白楚夏宽衣解带,放下幔帐便出去熬药去了。
那新来的四个丫鬟,各自做着各自分内的事情,不敢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