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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邵华抱怨的话,萧雪寻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道:“是的,你太冤枉了。”
邵华瞪她一眼,道:“所以,在你伤没好之前不要到处乱走了。要是你再出点儿什么事儿,我明年的供奉也没了。要真是那样,我就找你要。”
“好好,我不乱走了还不行吗?”萧雪寻应道。
萧雪寻虽然满口答应了,可邵华还是不信她,之后闲的无事就在钰雎斋院子里坐着看书喝茶,将萧雪寻看的紧紧的。
刺目的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打在躺在软榻上的邵华的身上。
萧雪寻蹑手蹑脚的从邵华身边走过,音儿在她身后担忧的声唤道:“主子,主子……”
“嘘……”萧雪寻将食指放在唇边,对着音儿示意让她别叫了,然后指指邵华,张牙舞抓的比划着。
音儿满脸的担忧。
萧雪寻看邵华并没有被吵醒,心里乐了一下,继续踮着脚尖往外走。
越来越离宫门进了,萧雪寻心里狂喜,只要出了宫门她撒丫子就跑,邵华一定抓不到她的。
眼看着一只脚已经快要踏出门槛了,邵华突然从软榻上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冷冷的问道:“娘娘这是要上哪儿去?”
话问出口,他才猛然睁开眼睛,那双眸中折射出的怒火显而易见。
萧雪寻脚下的步子一转,呵呵的干笑两声,指着西南角道:“我去出恭,呵呵,出恭。”完向着茅房走去了。
但是她心里有个人在狂跳。只差一步,就一步她就出去了,可还是晚了。
邵华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他其实根本就没睡,早就发现萧雪寻要偷偷出去,故意在她走到门口才起来的。
他就弄不明白了,这样一两次的被他戏耍,可萧雪寻还是乐此不疲的偷偷往外溜。
他搞不懂,萧雪寻是闲的没事儿故意找事儿的,还是真的那么想出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日,萧雪寻换药的时候问道:“音儿,那些伤还没好啊!”
音儿一边上药一边:“要是主子晚上不挠的话早该好了。可了您那么多次,您总是不听。这伤口刚结痂就被您挠破,如此反复,怎么能好?”
萧雪寻脸儿皱着,道:“这也不能怨我啊,谁让它那么痒的。我忍不住怎么办?”
音儿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已经十没有出过门了,想想上次见到司空御痕还是十前,萧雪寻就有些想他了。
她觉得很奇怪,那分开的五年没见,她也没多想,可现在只是十,她就觉得比那五年过的还要漫长。
萧雪寻坐在窗前,手肘放在桌子上,双掌拖着脸,仰头看着满的星空。
“哎,要看星星,还是望月台上看的好看。”萧雪寻自言自语的道。
突然她转头看向门外,竟然发现邵华不在。萧雪寻猛然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确定了一番,还真的是不在,这是个好机会。
萧雪寻抓起旁边的外衫,随手披在了身上,抬脚用她平生最快的速度逃了出去。
终于成功的逃过了邵华的监视,萧雪寻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她高心一路哼着曲儿到望月台的。却没想到有人比她先到了。
看着像是老早就站在那里的司空御痕,萧雪寻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虽然她是很想见他,但却不是大晚上的啊!
但是理智战胜了冲动,她没有那么做。
“皇上万福金安。”萧雪寻迅速的请了安,然后道:“好巧,皇上也睡不着?”
司空御痕冷眸扫了她一眼,道:“你不好好养伤,又到处乱跑。邵华知道吗?”
萧雪寻尴尬的笑了笑,道:“皇上,咱打个商量呗,您能不能当做没看到我,也别扣邵华的俸禄了。你不知道,自从你扣了他的俸禄,他看我就像看死刑犯一样。我都快闷死了,好不容易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出来透气的。”
司空御痕瞥了她一眼,嘴角不易察觉的勾出一抹笑,出的话依旧冰冷冷的:“看来罚一年少了,把后年的也罚了,估计你就跑不出来了。”
“别皇上,求求你,给我条活路吧,真的能把人憋死的。”萧雪寻突然伸手拉住了司空御痕的衣袖,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乞求道。
司空御痕身体僵了一下,眼睛瞥了一眼被萧雪寻抓着的袖子,随后收回目光,故作轻松的问道:“你,伤好了吗?”
萧雪寻没想到司空御痕会问她,张嘴道:“还……”没字没来得急出口,她一顿,改口道:“好了,全部都好了。”
“真的?”司空御痕眯着眼睛,看向萧雪寻。
萧雪寻心虚的躲开司空御痕的眼睛,点头如鸡啄米。
司空御痕:“欺君可是要砍头的。”
“我的是真的。”萧雪寻猛然转头,直直的看着司空御痕,生怕他不相信。
司空御痕嘴角勾出一抹恶劣的笑意,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道:“远海,你们退下,给朕看着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远海领命,将所有人带走了。
突然整个望月台上只剩下了司空御痕和萧雪寻两个人,萧雪寻有些后怕的退开两步,戒备的看着司空御痕,道:“皇上,您,您要干嘛?啊……”
萧雪寻的话刚落下,就被司空御痕一把拽到了身前,然后反手将她整个人压在了膝盖上,伸手干脆利落的将她的裙子掀开了。
“皇上您干什么?”萧雪寻惊慌的挣扎着。
司空御痕啪一巴掌打在了萧雪寻的屁股上。萧雪寻整个身子一下子僵直了,屁股夹的紧紧的。也不挣扎了,连话也没有了。
司空御痕对她的表现很满意,道:“朕要亲自检查一下,看你是否对朕谎了。若让朕知道你撒谎,定饶不了你。”
完他一把扯下了萧雪寻的亵裤,当看到那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红痕时,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萧雪寻只感觉自己屁股一凉,整个人都有点儿风中凌乱。她怎么不知道司空御痕还有这么流氓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