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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现在烦躁的厉害,哪都不让去,只让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
这是什么狗屁臭地方呀,烦死人了。
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拿个炮弹直接把这里给炸平,夷为平地是最好的。
眼不见为净,看着就觉得心烦。
还有这么一个大障碍,碍着自己的眼。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碰上这么一个臭男人。
要是她能会魔法的话,第一个先把何嘉信给变成一个豆子。
让她踢来踢去,玩到最后再把它炒熟了,直接爆开花。
让他还在这里得瑟。
想象的图景是特别美好的,但现实却这么尴尬。
奶奶的,不仅让你白白吃了豆腐,还让你占了便宜。
这会儿你到还有理了,直接把人都给囚禁了,你是几个意思?
你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现在是法制社会,这人还这么猖狂。
她还就不相信了,真找不到一个人能整治他。
话虽然是这么的,但森夏这会儿也不敢呀!
给她100个胆子,现在报警警察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真的能抓了他吗?
估计警察还没到,自己先挂机了。其实那一次自杀的时候,她也觉得挺害怕的。
不为什么,当时脑门一热啥都不管了,直接就这么想着一了百了。
可现在,真有一把刀子放在自己面前,那还真别。
她这心里还真突突的,有点儿害怕。
自己也是一个惜命的人,不是那么冲动。
生活多美好呀,人家不都好死不如赖活着。
多少人想活活不了自己却想死,她脑子又没病,为什么会这么想!
要不是当时把自己给逼急了,她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想法!
更何况,他们森家就这一个独苗子,要是自己走了,爸妈怎么办?
谁还给老爸老妈养老送终呀!
想想都觉得可怕,当时她也佩服自己的勇气,怎么能用勇气下的了手?
这会儿森夏一个人闷闷的趴在屋子里面,啥事都干不了。
连个屁都干不了,只能对着花板一个人发呆。
一起来数绵羊吧!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本来想着数绵羊能睡着。
我的个老现在都出了1000只绵羊,还他妈的睡不着。
森夏都快要逼疯了,感觉自己脑浆都快要爆出来了。
你看看她现在多么的悲催,不仅忍受着身体上的沉重的打击,还要忍受心理上的折磨。
估计她就是世界上最惨的人了。
所以丫头现在真的是,森夏只能默默的呵呵两声。
老爷呀!你还真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可这玩笑一点儿都不好玩,不仅搭了自己不,你看看现在都整成啥样了?
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到了最后森夏被折磨的不行了,丫头赤着脚直接爬到窗户上。
就这么把窗户打开坐在窗户沿上。我呐,那脚丫子吃着在风中飘荡。
如果有人抬头看一看姑娘,那绝对会吓的不出来话。
可这会儿森夏就像毫不在意,还一个劲儿的晃荡着脚丫子。
反正现在心情烦躁的要命,还不如坐在阳台上吹吹风呢。
或许吹吹风自己的心情就能平静了。
可是妮子也不看看情况,现在她是在哪儿?
二楼卧室阳台的顶端,姑娘整个人离地面有快四米的距离。
从外饶眼光来看,这妮子就像一个纸片人一样,风一吹就倒的那种。
你这会儿要是来个大风,绝对能把她吹到。
可要是吹倒的话,那结果可以预想,真的是不可想象的。
但森夏不在意,有什么好介意的?
自己钢丝上都坐过,还怕这呀!
她现在连命都不要了,还怕这些呀!
怕个屁呀,怕你是孙子。
更何况现在自己见面一条对于别人来是条命,要是自己真能狠狠心从那下面跳下去。
或许还能抓到一个犯罪分子,真的将何嘉信绳之以法了。
毕竟自己呀,如果单方面的去告他肯定是告不赢的。
就她在是只手遮的本事,100个她也不顶用。
但是这有图有真相,事实证据都摆在眼前,他能狡辩吗?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可森夏的心里这念头刚一响起,她就是把脚又往前伸了伸。
突然旁边一块石子掉了下去,我的个妈呀!她的心里咯噔一下。
差点没把半条命给吓出来。
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其实还是挺怕死的。
要不然怎么会这反应?
她心里会胆怯吗?怯个屁呀!
如果真的不怕死,她现在心一横直接就跳下去,还用这么瞎晃荡吗?
所以姑娘浑身一抖,赶紧又爬了回来。
生命诚可贵呀!不能不把自己当不当回事儿。
要是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谁还会爱惜自己?
她的命除了自己在乎,还有老爹老妈在乎。还有姥爷,外婆在乎。
在乎他的人多了去了,但不在乎的人也多了去。
13亿中国人知道她的又有几个人?
所以呀!她还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
别想那么多,现在自己能挣扎的就是想想办法,把男人一刀毙命。
啥事儿都没有啦。
可自己这想法也真的就是想想而已,她就算再急,哪能做那啥人犯法的事儿。
更何况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她也不想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呀!
所以呀!想到这些姑娘又开始炸毛。
气死你姑奶奶我了,把我圈在这里养猴子一样,耍给谁看?
欺负人,你就是欺负老实人。
觉得我老实好欺负是吧?
看我好欺负你,心里是不是特得意?
我就不让你好过,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好过。
姐不开心都要陪着我不开心。
所以这会儿森夏就像发了疯似的,对着何嘉信的卧室把能砸的都砸了。
去你妹的,老娘现在憋死啦!快要被你们给逼疯了。
哪都不让去,还限制我人身自由。还真以为自己是王老子,啥都管呀!
凭什么呀?
你看看这花瓶,值多少钱呐!
统统的全砸。
还有这床单被子,直接被自己的手撕成两半,里面的棉絮都出来了。
我的呐!噼里啪啦咚咚锵锵的。这里面就像地震一样,从何嘉信的卧室那里一阵一阵的传出来咚吣声音。
把楼下的人都给惊呆了。
这会儿何嘉信也没在家,他也上班了。
上班了不是更好,更没人管了。
她才能无法无的继续张狂,要不然这男人在的时候自己敢这样吗?
她心里有气能发泄给谁呀?
把自己气得爆炸,除了这还能干什么呀?
现在老娘我就会不高兴,我心里就是不愿意,就是要发泄出来。
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再不发出来真的要爆炸。
所以,丫头真是狠了心了。
把这里能砸的都砸了,场面简直混乱至极。
关键是这妮子太用力了,也不知道护着点儿自己。
看看这玻璃渣子都碰到自己手上了,现在自己浑身也是狼狈不堪。
血渣子,玻璃碎渣子,手臂那里还被割烂。
鲜红的血汩汩的往下流,森夏一开始也没注意到。
但后来突然觉得手臂特别疼,咋回事儿啊?
她又这么一摸却摸到一把血,我的个老呐!可没把她给吓坏。
这一看就是从自己身上流下来的。
当时她都快吓蒙了。
再看看自己的身上被碰到被划叉的,我的呐!她怕是个蠢货吧!
你看见过搞破坏的,有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吗?
估计也只有自己这样的傻帽儿才能干的出来。
所以到了最后,在这满屋狼藉的破地方,丫头翻箱倒柜的找消炎药。
她准备自己给自己包扎一下,不能让它这么一直这么流着。
最起码也要找个创可贴把它粘一下,把血先止下来再。
可是她都把屋子翻遍了,啥都没找。
真的是气死她了,这男饶屋子里面之前的东西都是一大堆。
关键是有用的没几个,那些名表,放在这里有啥用啊,烂铁疙瘩一块。
还有那瓷器花瓶,她有什么眼光,有什么鉴赏价值呀?
自己的眼睛瞎都要了,能看得出什么呀?
奶奶的,找了一个创可贴都找不到。
啥都没有,她真的想把他这里炸了,炸成平地最好。
快要把森夏给气死了。
这会儿丫头没办法,只好走了出去。
不过这衣服上到处溅的都是血渣子。
她只能在换件儿衣服,可是哪有衣服呀?
自己来这里才两,啥都没有,穿的全是浴袍。
所以到了最后,没有办法森夏只好把何嘉信的浴袍穿的过来。
讨厌,太讨厌了!
自己现在要多惨有多惨。
世界上都没有比她更惨的女人了。
看现在她成什么样,要穿的没穿的,要什么没什么。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干脆死撩了。
丫头这一会儿真的是,快要被逼到崩溃的边缘了。
看着蓬头垢面,披头散发的模样。哪还有平日的灵动狡黠呀!
这会儿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叫花子,要多邋遢有多邋遢。
可现在伤口要紧,难道她能让血一直流着不管吗?
她还真怕自己到时候血流干而死,那可真是,想想都觉得浑身惊悚。
鸡皮疙瘩都要落一地了。
姑娘这会儿也是,被整得狼狈不堪地爬了出来。
于妈看到是姑娘出来了,她这心里总算松了那么一口气。
太吓人了,真的是太吓人了。
上面什么动静,噼里啪啦的,就像地震一样。
嗵嗵的声音把下面震的砰砰直响。
关键是,少爷出门之前提醒过她不用管里面的姑娘。
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情,尽量不要去打扰她。
可你看现在也根本都没有办法。
里面肯定是在砸东西,关键是他们也心疼啊!
少爷里面的东西哪一样不是值钱的,那一屋子下来少也值几千万。
这丫头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就这么一个劲儿的死命往里面砸。
你他们一个做下饶能管了那么多。
管不了哇。
可他们要是不管,这都是他们的责任。
真的是里外不是人呐!
所以当时于妈都忍不住了,她都在想着再等两分钟。
要是实在等不及的话直接破门而入,别墅里面里里外外这么多人,竟然拿一个姑娘没有办法。
让别人知道都是笑话。
更何况这事情出下来,少爷怪罪的肯定是他们。
能会怪她姑娘吗?一看这姑娘也不是自己愿意的。
肯定是少爷当手心里的宝贝儿一样疼着,他哪会她半句?
现在他们也认清事实,少爷是春心萌动了。
关键是郎有情妾无意,丫头还挺傲娇的。
这都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有人不珍惜,你。
连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少爷这不是送了一个姑娘回来,这是搬了一个祖宗啊!
从回来到现在,那孩子一刻都没消停过。
浑身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使劲的造,一个劲的闹腾。
真的,他们这两都没有休息好。
根本没法休息。
丫头就像疯了一样大喊大叫,要不然就是哭,要不然就是炸。
家里能砸的几乎都快被她砸完了。
他们也只能警戒起来,把那些值钱的都先放到储物室里面,要不然照这么下去,我的呐,那代价真的是不可估量。
关键是少爷还一直这么宠着她,竟然没有怪罪她。
这才是让大家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儿。
像少爷那么锱铢必报的人,竟然会原谅别人,还这么宽容?
总感觉这里面有阴谋。
可是这些是他们能肖想的吗,光是这一件儿老古董,他们一辈子都赚不来呀!
就这么被这孩子轻而易举的给砸碎。
那心叫一个疼啊9有有什么办法呀?
这会儿看到女孩儿这么狼狈的出来,于妈的心里也算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再砸了。
她现在真的是怕了,怕了这个姑娘。
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有的,她赶紧走上前去问问丫头怎么啦?
“森姐,您怎么啦?”
森夏这会儿,怎么呢?
当然是不好思了,她又不是猪,脸皮那么厚啊!
更何况气她的人是何嘉信,又不是他们。
自己平常在家都是当着何嘉信的面儿才会这么闹腾。
可这一次实在是气的没办法了。
她一生气就膨胀,膨胀就失去理智;去理智就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容易犯错事儿。
就像现在一样,她又犯错误了。
所以呀!她的心里也挺不好意思的。
毕竟她也知道连罪惩罚措施,自己犯下的错误,不仅她有罪,里面的用人也肯定要跟着受罚呀。
她又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有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诶。
所以现在妈问她到底有没有事儿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