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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发生在文革结束后的1991年,因为文化大革命的原因,古玩市场持续沉睡了十几年,直到改革开放后的第10年才又回到了百姓身边,但随之也带来了很多对古墓的肆意盗窃,以及对文物非法交易的事件,虽然这样,我的寻宝生涯也没有结束,然而因为桃子对我的支持,反而更加充实了我的生命。随着时间的推移,文革13年后市场造就了一个能够让古玩爱好者和众多古董文物聚集在一起交流、兑换、收藏的地方——北京潘家园。
首先在这里我要说明一下,我并不是这本书的主角,主角是一个叫陶韬的北京女孩,他也是我孩子的母亲,我的妻子,我叫她桃子。
陶韬,北京人,家住潘家园北面一排老式宿舍楼里,就在三层那个至今还没有换成塑钢窗户的房间,她的父母原本是北京大学教师,后因为在课堂上说了一些在那个时代听起来不是很合规矩的话就被判为反革命被送到新疆去劳动改造了,反而因为二老在新疆住的时间长了,所以文革结束后也就留在了新疆,我能感觉到是新疆给了他们又一次的生命,所以他们不愿意再回到北京这个让他俩差点失去了生命的地方,不过值得让我庆幸的是,陶韬留在了北京,而且一直留在我身边。我和陶韬能在一起完全要感谢那次不同寻常的经历,但是那也是我俩不愿回忆的历程。
刚离开父母时陶韬才8岁,原本当时的政府想把她送到当地的救助委员会,但是后来因为她自己的强烈要求和当时组织的调查,陶韬就被安置在西直门北的伯父处养大,她的伯父是北大学的历史系教授,和她的父母在一起工作,但是因为对历史的太多专注,所以一直没有结婚孤身一人,因此她便将陶韬看做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并把自己毕生所学尽数传授给了陶韬,陶韬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喜欢上历史的,并也喜欢上了考古。我一直觉得是上天的安排,她的伯父也完全没想到陶韬对历史有着天生的执着,陶韬对历史和考古方面的所有事情都是一学就通,而且在13岁时就随伯父外出考古,后来被学校保送到北京大学历史系文物学专业。因为学习成绩优异被保送研究生,但她当时并不想再继续深造,可能是因为我,或者其它的原因吧,主动要求学校的就业办公室将她分配到当时几乎没人愿意来的潘家园文化管委会工作。对了,当时我在潘家园开了一个很小的铺子,正堂和套间算在一起也就只有40多平米。我很喜欢古董文物,特别是对明朝的一切,所以我不知不觉地就成为了这本书的第二主人公,我觉得我还是要用一些言语来说说桃子,我喜欢她做过得一切,因为我爱她。
桃子每天的工作就是巡查潘家园市场里是否有违禁文物的出售和管委会文物的盘查,这种工作看起来很容易,但是却常要和一些凶恶的盗墓贩子打交道,我也曾劝过她换份工作,或者再回到学校去深造,但是她都拒绝了。反而因为她致意留在潘家园,我俩的生活也随之改变了,我的铺子也因为她而红火起来,一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桃子是我命中注定的财神爷。
时间过的很快,从陶韬毕业开始5年的时间转瞬而过,这5年间,陶韬结识了很多朋友,也学到了很多文物考古方面的知识,通过陶韬查获的违禁交易文物多达150余件,其中不乏众多国家一级文物。其中既有陶韬现场查获的,也有经过古墓挖掘收集来的,由于这些文物大都是国家的无价之宝,因此大多数物品最终都被运送到北京故宫博物院进行收藏。
不过并不是所有被潘家园文物管委会查缴的古董文物都被送到故宫博物院,起码有一件例外,这是一本被叫做《天书秘术》的书,看纸张应该是明代期间所着,上面记载着很多我和陶韬从来没有听过的秘法秘术,但后来我俩将这些秘术进行了整理,然后开了现在这家本宗药膳馆。
此书的得来也是非常偶然,那是再1991年9月的一天,那天陶韬的铺子没有什么客人,一个客商到园子里来盘路子,盘路子是盗墓黑道里的黑话,就是挖到古墓得到明器然后找主顾的意思,明器就是墓葬中的陪葬品。这位客商当时可能是初学的,感觉没有一点出售明器的经验,当时他到了潘家园见到大点的店铺就进去问收不收他带来的东西,巧合的是,这个人去的第一店铺就是由潘家园文化管理委会主办成立的华夏典藏铺面了。
这个铺子在潘家园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并不时因为铺子有多大的面积,也不是因为铺子中文物古董有多少,而是因为这个铺子是国有企业,也就是那种花起钱来不心疼的买卖,所以很多行里人一旦有那种国宝级的东西都会来这里买卖,也因此这个铺子为国家收购了很多传世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