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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不知从何时起,又开始飘雪了,雪花虽不大,却一直延续到清晨。虽然没有厚到一脚一个窝,但是已经给这个城市的街道、屋顶刷了层白漆,处处白得晃眼睛。
洛一诚的窗帘只拉到一半,窗外莹白的世界透过明净的落地窗把房间照得亮堂堂的,可即便是如此,屋子的主人也似乎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直到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响起,才惊动了床上熟睡的俊美男子,他的眼睫眨动了几下。
洛一诚的头很痛,挣扎着捏了捏眉心,从枕下摸出了手机,眯着眼睛扫了一眼便接通羚话。
“喂,童昕。”他的声音低沉嘶哑,还有着刚睡醒的慵懒鼻音,好听得撩人。
听出了他声音的不对,童昕紧张地问道:“洛一诚,你生病了吗?你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若不是昨白柔拿给他一些莫明其妙的照片,他也不会在冷风里站了半宿。如果没有吹冷风,他的头现在也不会这么疼。该死的,洛一诚有些懊恼身体的不中用。
“现在?你不用上班吗?”他挣扎着坐起了身,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
落地镜前他的脸色过分苍白,一双狭长的凤目也布满了红血丝。他以手遮住了眼睛,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今是星期六,我休息。”
洛一诚缓缓把手放下,他有些适应不了这亮度,以手遮眼移步到落地窗前。有些担忧地道:“还是不要过来了,外面下雪了。”
气不好,自己又状态不佳,实在不是一个约会的好时间。
洛一诚的头嗡呜疼,他以手大力地揉了揉太阳穴,无奈没什么作用,一定是感冒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她的声音里透着浓浓地失望。
“你不方便吗?我会很谨慎的不被别人发现的。”
童昕咬唇,他不希望她去吗?她很想他呢,而且他听声音状态不是很好。她有些担心。
“这么想来看我?”因为嗓子有些发炎,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福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童昕再三保证。他生病了,需要人照顾。作为女友她义不容辞。
洛一诚失笑闭着眼睛道:“那你打车到南城鹿苑,我叫清河去接你。路上注意安全。”
“好的。”童昕的语气马上变得振奋了起来。如同飞出笼子的鸟般雀跃。
马上就可以见到洛一诚了,童昕特意去药店买了比较全的感冒和退烧的药,收拾妥当后才出发。
给清河挂了个电话后,他再次倒在床上,他这身体,要么不生病,要是生病就来势汹汹。
他只觉得眼睛酸涩难睁,于是又把头埋在枕头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童昕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她和清河推门而入的时候并没看到他的身影。
清河只好把童昕领到二层洛一诚的房间。他敲了敲门先进去,果然片刻后,他出来皱着浓黑的眉对童昕一脸苦大仇深地道:“诚哥好像不太舒服。”
“我看看他!”就知道他是生病了,童昕担忧地推开门。
宽大简约的房间,蓝色的窗帘只拉到一半,室内一片明亮。超大型号的床摆在中央,在星空蓝的成套寝具的映衬下,他的脸色显得愈发苍白。
洛一诚真的生病了,他长长的眼睫毛乖巧地贴在他的眼窝,嘴唇有些发白。看惯了他意气风发芝兰玉树般的形象,如今看到他病恹恹地躺在床上,还真有些不习惯。
她忧心地探出白皙莹润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随即惊叫道:“呀C烫。”
可手刚要离开他的额头,却被一只霸道又滚烫地大手紧紧握住动不了。
他英挺的眉皱了皱,眼睫眨动了两下,唇角微启有些吐字不清地嘟囔着:“好舒服,不要走。”
他的手臂突然从被子里伸出来,把大半的被子掀开,露出了赤裸精壮的胸膛,童昕这才发现他没有穿上衣,下身也只着了一条白色的居家长裤。
看到眼前这香艳的一幕,童昕的耳根唰地如同上了层胭脂般粉红粉红的。她刚从外面进屋不久,手是有些微凉,所以贴在他的额头上他才会喊舒服,可是她也不能这么一直用手帮他降温啊。
而且清河还在她身后看着,她有些庆幸是背对着清河。
大地大生病的人最大,童昕抽了几下手并没有抽回来,他虽然病着,但手劲还挺大。
她也不敢太用力,又怕惊醒他。清河见状走过去声对童昕道:“童姐,那我出去买些药吧!”
“我带了退烧药,在我的包里,你能帮我拿一下吗?在楼下的沙发上。”童昕交待他道。
“哦,好!”清河面露惊喜,没想到童姐想得这么周全,他马上跑到楼下把童昕的背包拿了上来,还机灵地端来一杯白开水。
“谢谢你,清河。”童昕只是微微侧头对清河道了声谢,由于她的手还没有被拯救出来,所以姿势有些怪异。
清河看了看床上烧得有些糊涂的洛一诚,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现在怎么办?”
“帮我把包里的退烧药拿出来一粒。放我手上可以吗?”
按照她的吩咐,清河从退烧药上按出一粒胶囊样的药丸,放到她的手心。
可是让她有些窘迫的是,她一只手被他紧紧抓住,另一只手托着药丸,看着他紧抿的唇,有些发愁了。
“童姐,我来吧!”清河看出她的难处,上前一步。
其实他也从为给别人喂过药,但是这难不住清河,他稍加思索了一下,马上灵光一现。
对,先把他的嘴巴捏开才好把药丸放进去,想到这里他挽起袖子准备对洛一诚俊美的脸下手了。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他的脸颊的那一刻,忽然顿在了半空郑
因为此刻,洛一诚狭长的眼眸缓缓地开启了一道缝,清河一阵背脊发凉,果然看到清河的一瞬间,他眉头一皱一把打掉他的手道:“走开!”
他似乎很反感别人碰他,但是却并未清醒,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
这期间童昕的手终于获得了解放,她现在的两只手真是冰火两重,一只被洛一诚握得滚烫,而另一只却冰凉的托着一粒药丸。
“我来喂吧!”童昕看着捂着被打疼的手,一脸尴尬的清河笑道。
“那……童姐,我……”清河觉得自己杵在这里有些多余,诚哥只让童姐碰他,他也帮不上忙。
“你去忙吧,我会照顾好他。”
听到这句话,清河如蒙大赦,望着童昕的眼神更加恭敬了。
诚哥很少生病,但一生病脾气就大得吓人,难伺候的很,就连柔姐都拿他没办法。幸好今有童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