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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警察显然是比之前的那个警察要好应付多了,至少气场没有那么强大,她撒谎都觉得心里没有那么大的压力了。
那警察出去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可刘恋却明显的感觉到这警察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很快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用录了,带回局里录去。”那队长看着章勇道。
啥?
她听到了什么?
带回去?
她是受害者啊,居然要被带回去。
“为什么啊?”她这也没犯事,为什么要被带回去。
那队长瞟了眼床上惊讶的刘恋道,“你在网上发了什么你自己不知道?”
全是些乱七八糟的。
“......”
网上。
就只有阿兰那件事,她不就是吐槽了一下,为什么要抓她啊。
直到冰凉的手铐铐在手上的时候刘恋才反应过来,他们这是来真的。
但是她还是一脸懵的搞不清楚状况。
那队长也是考虑到了她年纪怕对她影响不好的原因就带她上了他的私车。
“我,我现在还是伤号,你们这样会不会太没有人权了?”她还在生病当中,就把她带走了。
“我们来录口供的时候就咨询过医生了,你已经退烧了,现在只是有点虚弱而已,其它没有任何问题。”开着车的队长着。
好吧,准备做的真充足。
“你女朋友?”刘恋看着那放在方向盘旁边的相片。
是一个穿着毕业服的女孩,手里还拿着毕业证书,笑容灿烂。
那队长看了一眼照片没话,眼中泛着沉思。
见那队长没有理她后,她也没继续自讨没趣,几人沉默着,车子一路开向警局。
这是她第三次来警局了,第一次是初三那次,第二次是阿兰那次,第三次就是这次了。
好吧,她承认,与警局挺有缘的,特别是最近。
审讯室,还是那个队长来审她。
“你叫余白啊。”刘恋看着警察胸前的吊牌,咀嚼着这两字道,“名字挺文艺的,但你咋就这么严肃啊,像个老头一样。”
在旁边监视的人,有些人忍不住的笑着,“这女娃厉害啊,居然敢调侃队长。”
“胆子倒是挺大的。”章勇想了想这一路上刘恋的所作所为评价道。
审讯室内,余白没有理会刘恋的调侃,打开手中的文件直奔主题,“你之前是阿兰事件的目击者,我了解了一下你录的口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在事后发表那样一篇三观不正的文章。”
着余白将手中的文件推给刘恋。
刘恋看着眼前纸质打印出来的截图懵了。
上面的是她的ID,下面是些评论,都是些压抑的评论。
什么轻生、自并对生活不抱希望的那种评论,看的她脑袋都要炸了。
这些,这些她都不知道。
她当时只是替阿兰感到不值,吐槽倾诉一下而已,后来也没再登录那个账号了,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的。
“我不知道。”刘恋看着余白的眼睛,眼中全是不知所措,“我当时只是想倾诉一下。”
“可这些都是你造成的后果,那些结伴自杀的人要是真的行动了,你该怎么办?”余白眼中难得出现于心不忍的情绪,但有些话他必须要,“你的余生将在愧疚和痛苦中度过,更甚至那些自杀饶家长找到你,会对你无尽的谴责,虽然他们的死你不是绝对的因素,但你的文字也许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当时只想宣泄一下,抱歉。”刘恋满脸愧疚,“我都是注册号发的,没想到会受到这么大的关注。”
“宣泄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为什么要发在微博上,微博这么大的一个社交软件,每的人流量这么大,被那些人注意了,想不火都难。”余白像个长辈一样对刘恋敦敦教导。
那些厌世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厌世的人关注,结果就会是让本来都是一盘散沙的人聚集在,从而变成一个不可收拾的结局,最终很多鲜活的生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抱歉。”现在除晾歉,她无话可。
她宣泄完了之后就没有关注这个事情了,现在想来,当时的她确实是太偏激了,沉浸在阿兰的死亡之中无法自拔,没有听取美姨的教诲,笔下生诛的发表了带有浓重个人感情色彩的文字。
这是她的错,她该接受惩罚。
“刘恋,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我们不该带有个人色彩的去评判一件事,因为我们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没有参与整件事情的经过。”
“我们带你过来不是想给与你什么惩罚,只是想让你知道一个问题。”余白看着白织光下带着病容的刘恋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遵纪守法是每个公民该做的,生活积极向上是每个人该做的,这个世界,温情多余凉薄。”
完,余白帮刘恋将手铐解了便出去了,让她静静。
终究是太年轻,心态不稳。
也正应为是这样,才叫青少年啊!
可不是所有人都跟那个人一样。
这时余白想到了那个站在雨里、船上,身着白衣,一夜未眠的少年。
那是个心性坚韧,心怀大志的少年。
算算时间,他也该来了吧。
这不,余白刚出去,就见着前来保释的季江和那一群人。
见此,余白挑了挑眉。
“警官你好,我们是刘恋的家长,想知道刘恋到底犯了什么法。”军哥冷静的问着余白,这让余白有些吃惊。
见他们是一群人,他还在想他们会不会是来撒泼的,没想到,很有教养。
“刘恋在网上发布了一篇厌世的文章,引来了很多饶关注,对社会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念及未成年,事态也还在可控范围之内,所以只是带过来问话,顺便关注一下这孩子的心里健康。”余白的将事件的来龙去脉告知了他们。
“哦,那现在可以放人了吗?”美姨焦急的问道,她这从刘恋出事到现在都还没见上一眼,自是焦急的,问的话也难免让余白觉得美姨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