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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秦风是打着喷嚏迈进的席家庄园。
看到花园里咬着一根草,无所事事看风景的时尧,他匆匆打了声招呼,尔后躲闪着目光进了书房。
时尧瞄他一眼当没看见,眯着眼继续想事情。
肯约她去西郊游乐场玩这个决定深得她心,毕竟在秦霜步步不离的情况下,也只有人多的地方好制造混乱。
到时往人堆里一混,再从后山溜走,和阿虎汇合——真是要多美有多美。
只是不知道,肯打算什么时候去和席安辰说出游这件事。只有自己不主动,才会显得自己没有跑路的打算和野心。
书房里,秦风看着窗外花园中时尧的背景,将忙了几天找到的资料淡淡说出。
“……王女士早年家中很富足,只可惜有一个弟弟不争气。在她迈进娱乐圈后,五毒齐全。因为这个弟弟将整个家败掉,王女士的初恋爱人在婚礼前反悔,给她一笔钱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这笔钱当然,也被她弟弟挥霍。不久,王女士生下了大公子。这时王女士在娱乐圈是被封杀状态,因为生活没有来源,也在她弟弟有意为之之下……和一个德国人有了来往……再后,小姐出生了。”
“……从资料上看,王女士算不上一个好母亲,她爱慕虚荣,偏信弟弟,带孩子们吃糠咽菜……”划动平板上的页面,秦风皱眉,“可她却在银行里面开了帐户,给大少和小姐存了足以支撑完学业的资金……她病逝时,欠医院三千零二十九元医药费,却没动过里面一分一毫……”
席安辰双眸微垂,淡淡出声,“……那个德国人……”
“和少爷想的一样。不是主系,是曾经的落败者,小姐是他风流半辈子唯一的意外。”
席安辰笑了,用手狠狠揉捏眉心,“……我现在交出海域图还来得及吗?”
秦风合上平板,“少爷,现在要怎么办。”
手机叮咚一响,没用席安辰去接,智能狗已经让语音播放。
“安辰哥,我这些日子躲的骨头都痛了。我查了天气预报,接下来几天是大晴天,我们一起去西郊游乐场玩呀,叫上时尧,盛少他们。如果你没时间,就我们去。”
秦风猛然抬头,“少爷,不……”
度安辰摆手,止住秦风出声,按下语音键,“你想什么时候去玩。”
“明天吧,明天怎么样。”
“明天不行呢。”席安辰淡淡回道,“三天后吧。三天后我有事要出国,让时尧陪你去玩。”
“那好吧……”不情不愿的回答后,是肯的追问,“安辰哥,你出国有事?”
“嗯,一点私事……去藏件宝贝。”
肯没再说什么,聒噪几句,将电话挂掉。
秦风静静的看着席安辰,良久,见他站起身来,走上阳台,对下面喊话。
“时尧……刚刚肯约你出去玩,时间定在三天后,你去吗?”
时尧心中怦然一动,缓缓转过身去,“……去玩?去哪玩?”
早起时她检查过手机,并没有被侵爱的现象。所以,此时装的和不知道这件事一样。
“游乐场,西郊,很大那个。”
“切,孝子才感兴趣的东西。”
“你不想去?”席安辰嘴角微挑,“好,我告诉肯你不去。”
“算了。”时尧把咬在齿间的草吐出,一幅不和孝子计较的模样道,“他生病他老大,想玩就玩吧。”
席安辰眉头狠皱一下,又舒展开,“……那,在这之前陪我去个地方。”
时尧挑眉,这算是交换?
想了下,点头,“没问题。”
当天下午,席安辰就带着时尧出发。没有带保镖和随从,连秦风和秦霜这对兄妹搭档助理都没带,开着车就上了高速公路。
一路逛奔,在临夜时将车子开过海城边界。这边没停,直到进入海城市中心,才进到五星级酒店略做休息。
夜半,时尧和席安辰打架。
没见过开一天车的人精力还这么旺盛的,然而男人似乎在开荤后对这方面特别强势。最后,到底还是在时尧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鸣金收兵。
昏睡后,时尧迷迷糊糊又做了一夜的梦。依旧是上辈子的事,还是和席安辰。
恍然间,两个人在一处流民涌动的街上走动,似乎是在逃避着什么。耳边是乱七八糟的非洲土着语,最后,两人被挤进一处狭窄到连转身能力都没有,勉强算是称做房子的空间里。
鼻间全是灰,还有特有牛粪夹着火药的味道。
呯呯呯的乱响似乎是在放鞭炮,可她知道那是枪声。
“……一会我出去引开他们,你留在这里,守好这些。如果我没能回来,你带它回去,一定要让rt起来。”
一把银色小枪,外加一袋钻石。
“别哭。”流着血的手掌狠狠擦上她眼侧,“你没有资格哭……你他妈的别哭……你再哭这里就被人发现了。”
那个吻充满了血腥和眼泪特有的咸,还有渐渐接近的重机车声,在耳侧嗡响不停。
轰的一声,时尧抖了一下。睁眼的一是刺眼的阳光,和难以言喻的失重感。
抬手挡了一下,反应两三秒,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哪里?”
席安辰在她额际轻亲,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看窗外,“船上,我的私舱。”
时尧瞬间清醒,她偏头看海天一色的景色,茫然发问,“这是要去哪?”
“去,视察我一份不久前买的产业。”
时尧昂了声,表示了解。
后知后觉自己还半卧在席安辰怀里,借翻身之势往远滚。
席安辰冷笑,“……你想船震?”
时尧,“……”
伸个懒腰,借翻身之势又滚回到席安辰怀里。
席安辰笑出声来,把脸往时尧脖侧一埋,闷闷出声,“瑶瑶,你有多讨厌我。”
“讨厌?”时尧眯眼想了好一会儿,摇头,“还好,不讨厌。”
她重生的并不成功,很多事情不记得。可心底最深处的感觉是,自己对他并不恨,只是想离的远远的而已。
“真好……”席安辰用手指划开时尧脸上的发丝,“不讨厌,证明我起点还不差。”
时尧挑眉,伸手摸了下席安辰额头,“您老不是病入膏肓了吧!”
“那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一段时间呢。”
“什么?”
呜~~的一声长笛,私人游轮驶进公海。拨开层层海雾,一座岛屿轮廓展现在眼前。
看着那无比熟悉的景象,时尧回头看向席安辰,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