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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进群,又怎么会知道黄毛会跟傅殊打架?
背后要害傅殊的人,好像,很有心机。
也许,跟她祖宗一样,会预知?
戚橙咬了咬下唇。
傅殊偏头见她这模样,骨节分明的指勾起,轻扯了扯女孩的长袖,“想害我的,我会找出来。你别担心。”
他又凝了眼黄毛,黑眸中半丝情绪也无,“你收拾收拾,回去好好住院。”
长腿一抬,站起身,扯着戚橙离开了。
留黄毛一个人,望着出租屋结了蜘蛛网的花板,苦兮兮。
黄毛后悔死了,他就不该在ktv真心想跟傅哥干那一架。
他想起刚被放出来那。
因为他是主谋,所以,他被拘留的时间长一些。
他一个人出了拘留所,转过几个岔路口,拐入一个人烟稀少的巷后。
就在墙下边遇见了散漫地将弹弹球接到手里,又往地上扔去的傅殊。
他永远也忘不了,傅殊站在墙角,漫不经心地,弹起的球时不时触碰到他修长的指尖。
傅殊嘴角噙着浅笑,额前碎发洒落,银丝眼眶挎在鼻梁上,依旧一身白衬衫,黑眸也夹着些细琐笑意。只是在那时却偏偏褪去了斯文,宛若从地狱走来。
好像早就料到他会走进那条路。
也好像,是专程在等他。
见他过来,傅殊收怜弹球,慢条斯理朝他走来,但打他的时候一点也不慢条斯理,还威胁他不能告诉别人是谁打的。
再然后,他就进医院了。
*
傅殊借着辅导作文的理由,将戚橙带回了他家。
戚橙忍不住左看看,右看看,一双清澈的眸子亮晶晶地。
她原以为,祖宗与她现在住的地方,已经很大了。
没想到,傅殊家大得多。
他家有两层,现在,傅殊一个人住。
他家还请了一个保姆。饭点之前,保姆会来。
傅殊端着巧的白瓷盘,盘里盛了块粉色的草莓蛋糕。
走来时,入目,是女孩亮晶晶的眸子。
她低头摆弄着一块手机,指尖飞快地移动,好像在跟谁聊。
他捏着磁盘的指尖稍微用力,悦耳的嗓音染了几分涩,“草莓味的蛋糕,喜欢吗?”
戚橙点点头。
她不挑。
少女将手机关了放在膝盖上,奶白的手接过磁盘,歪头瞧着傅殊,“你作文,有哪里不会写么?”
“嗯……”傅殊在她身旁坐下,黑眸有些沉,心率陡然上升。
思索片刻,才轻声问:“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可以在作文中写么?”悦耳的嗓音中夹了些颤。
他弟前不久传给他一堆土味情话,现在用上了。
俊美的脸上拢了些局促。他真的,紧张。
“可以啊。”戚橙叉起一块蛋糕,口口咬着,“但是,要用到正确的地方。”
“那…可不可以……”加一句你有我抱。
傅殊未完的话卡在了喉咙口。
因为,少女问,“你知道近朱者赤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傅殊耳尖升起一滴朱砂血。
当然…当然是近你者甜。
橙橙也想趁机向他表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