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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她与宋北修没有成亲,不是夫妻关系,可是今她都已经嫁给宋北修为妻子了。
宋北修想吃肉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之前嬷嬷在教给她规矩的同时,也偷偷教给她一些女子的闺阁之趣。
穆长宁已经准备好嫁给宋北修,但是没没有准备接下来的事情,只是她们现在都已经拜过地,夫君想吃肉,似乎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穆长宁还在想着,可是压在穆长宁身上的狼君却已经忍不住了,伸手直接去解穆长宁衣服的扣子。
穆长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她他狼君在耐心的准备吃肉大事,宋北修现在也等不及穆长宁同意,手上动作的同时,细密的吻轻柔落再穆长宁的额头,鼻子,最后是唇角。
穆长宁知道自己似乎反抗也没用了,而且现在她也没有反抗的理由。
宋北修吻的霸道,穆长宁很快被搅得翻地覆,身上的衣服被身上的狼君撕去大半,穆长宁前世就已经经历过了人世,可是现在却依旧陌生的和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一样,手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因为紧张,肌肤上泛着微微的红晕。
正是因为这样,更加刺激这宋北修。
穆长宁整个人就和躺尸一般,不知道该如何的动作,只能任由男人服侍。
宋北修终究还是逃不过穆长宁的石榴裙,红色的帷幔落下,狼君便开始了吃羊的行动。
半夜折腾,房间外大家都知趣的从未有人来打扰过。
或许是初经人事,穆长宁累的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她身旁的狼君却精神的很,甚至没有丝毫的睡意。
穆长宁的脸颊沾满了汗水,女孩早就累的昏昏欲睡了,宋北修盯着女孩姣好的面容,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眉眼却流露出意犹未尽的神色。
若不是看在这绵羊初经人事,又是这般的不经折腾,宋北修还真舍不得如此就放绵羊去休息了。
宋北修低头亲了亲女孩的唇角,扯起旁边的衣服翻身而起,推开门让相思准备了热水。
随后宋北修用热帕子将穆长宁全身都擦拭了一遍后,自己洗了一合冷水澡,才重新回到床边躺下,抱着她家姑娘入睡了。
因为被宋北修折腾的太累了,穆长宁到午时的时候才醒。
穆长宁深刻觉得昨晚上被宋北修折腾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穆长宁依旧能够深刻感觉到,这个男人那不满足的状态。
原以为宋北修现在应该已经进宫处理朝政了,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宋北修可是大顺的太子,顺景帝也将大部分的奏折都交给了宋北修处理。
被子中穆长宁刚动了动身子,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而且还腰酸背痛的厉害。
果然这成了亲的男人,就是和不成亲的男人不一样。
在没有成亲之前,穆长宁时常与宋北修在一块睡,不过那只是抱着睡觉,从来没有越过雷池半步,如今却被折腾的这般。
穆长宁自己在心底慢慢的后悔着。
只是一转头却发现宋北修不仅没有去处理奏折,反而是衣服还没有起床的样子,就安稳躺在她的身边,一双充斥着色欲的眼睛在盯着她瞧。
宋北修沙哑低沉的嗓音道,“宁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这个问题宋北修问的实在太过羞耻了,不知道别的女人是如何与自己丈夫相处的,宋北修确实足够体贴了,她会去关心她的想法。
实在太过于羞耻了,穆长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转移话题道,“宋北修你怎么还在这里躺着,你现在不是应该上早朝吗?”
宋北修轻笑一声解释,“宁宁难道不知道,成亲可以休息三吗?”
穆长宁真不记得有这样的事情了。
不过穆长宁忽然想起了她似乎忘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穆长宁猛然间从床上坐起,只觉得浑身有些酸软无力,“现在什么时辰了。”
“快午时了,我已经让他们准备午膳了。”看着穆长宁急迫的神色,宋北修忍不住问道,“宁宁是有什么问题吗?”
“都有已经午时了,我们还没有进宫同母妃请安。”儿媳妇成亲第二日给婆婆请安,敬茶都是老规矩了。
宋北修轻笑的揉了揉穆长宁的脑袋道,“母妃将规矩免了。等日后一块补上就行,而且也不急于这一时,母妃更想要的还是宁宁能够早日给她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养着。”
兰妃娘娘向来都是一个规矩所束缚的人,所以活的也自带。
在听到宋北修后面的话后,穆长宁的脸色忍不住一红,娇羞的如花朵一般。
不过对于孩子的事情穆长宁倒是没有那么着急,她更相信的是水到渠成。
等穆长宁起床后,相思和红豆端来了午膳。
穆长宁的胃口不大,吃了一点就饱了。
宋北修如今因为被封了太子,这府邸也搬来了东宫,这东宫可要比曾经的昱王府还要大上一倍,吃过午膳后,穆长宁简单的在院子中转了一圈。
长廊下,穆长宁看着湖中游动的鱼儿,不远处便见相思在训斥萧炎,而萧炎竟然老老实实的听着。
确实有些有趣。
春的风还是凉了一些,宋北修上前将意见披风披在穆长宁的肩头,“宁宁在看什么呢。”
宋北修顺着穆长宁的目光看去,就看到萧炎被相思那个丫头训斥。
宋北修笑道,“萧炎平时都是训斥别饶份,这估计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训斥吧。”
不过就是因为萧炎毛手毛脚的不心撞了相思一下,就被相思抓住了辫子。
穆长宁忍不住道,“这萧炎有喜欢的姑娘吗?”
平日里,虽穆长宁也偶尔能够见到萧炎,但萧炎终归还是宋北修的侍卫,许多事情也就只有宋北修这个当主子的清楚,这婚姻大事,宋北修必定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穆长宁问出声的那一刻,宋北修便瞬间明白穆长宁话中意思了。
关于他那些侍卫的婚姻大事,宋北修从前都没打算操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