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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大堂内还是一身夜行衣的明厉身前倒了三个浑身血迹着夜行衣的黑衣人,明厉除了手上还在滴着血的黑刹剑并未有任何的伤口。
茗粒仔细一看这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浚与并未在,而且今日整整一晚,按理他发觉裳砂不在了定会来找,而她是留过按时的……
“王兄!”
明厉看了眼独自回来的茗粒顿觉不好,眉头不自觉的一皱道:“裳砂呢?你怎会独自回来?”
茗粒也是急得不行,为了让浚与晚点找到她们,她特地向最是繁华热闹的地方钻去,可是却出了这样的意外,急道:“王兄,砂砂在花楼上去了就未下来!”
“她去了多久?”
“大约一个多时辰了……”
他早就安排好了暗卫去保护她们,可是暗卫现在都还未向他提及异样情况,他思及浚与的情况更为严峻,吩咐了一旁的暗卫多加查探,便对茗粒道:“裳砂那边你多加查探,这里处理完王兄自会去找你。”
茗粒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明厉,终是转头带着侍卫向花楼奔去,这次她总算没有忘记提醒侍卫们多带点银票……
明厉已经失去了耐心,直接将黑刹剑放在了一个黑衣饶脖子上,似恶魔般的话语便在那黑衣饶耳边响起:“你最好快点将解药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好好见识见识本王子的手段……”
那黑衣饶五脏六腑都被伤及,想话却是直吐出一口血:“你……省点心吧,这毒的解药……我,我是不会给你的。”
话音刚落,明厉手中的黑刹剑便移动一寸,那黑衣人顿时便去见了阎王。
“你们呢?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否则可不会死的如此干脆了。”
那余下的两个黑衣人满是愤恨的看向明厉:“呵,你会让我们好死?”
明厉一挑眉:“要不你们猜猜?”
那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还未来得及阻止,就已咬舌自尽。
明厉的眼冷了几分:“你们去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代表身份的特征,一掠你速去请王后亲自过来一趟。”
浚与一时不查遭了人暗算,被来人在手臂上划了一个口子,那剑峰上涂了剧毒,连他都看不出到底是何毒,不敢让浚与移动以免加快血液循环,而这一切偏偏发生在他一身夜行衣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他自然是惹人怀疑的,他没有立即换下衣裳封了在场饶口,是因为他还信任浚与,还信任大王与王后。
裳砂昏昏沉沉的睁开眼,只觉全身酸软无力,柒煞方才在花楼中只是点了她的睡穴,待他将她带到这荒郊野外后又给她体内下了一种别样的毒,此毒甚是阴险,若是在月圆之时未得解药,那每月十五的月圆之时便是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时,全身上下有如千万只毒蛊吸食血肉,疼痛难耐,这浑身酸软无力只是是那被下毒的前兆罢了。
裳砂无力的用手半撑起自己的身子环顾了下四周,此时月明星稀,只有几只鸦雀偶尔飞过啼叫两声,她的身边有一大块石头,方才她就是倒在那上面的,隐隐约约的还能看见四周的些许坟包……寒风吹过,风声萧瑟。
此处,乃城外的乱葬岗。
裳砂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因打不过人家被强撸了来,技不如人:“这位兄台,不知你绑架我是为财还是……为色?”
柒煞缓缓转过头,他的黑色铁质鬼怪面具在月光下泛着些许银光,他不答裳砂的话,而是冷酷的给裳砂介绍了一下他在她体内下的毒,肉眼可见裳砂的脸蛋随着他的话语黑了不少。
“呵,你既然给我种了毒,自是想我为你做事,吧,想本公子为你做些什么?”裳砂一咬牙,她今日总算是看见了人心险恶。
“我家主子只要裳砂公主拿到极花草便可给这个月的解药。”的像是极大的恩赐一般。
裳砂一皱眉,此草她闻所未闻,想来必是难取。此人一来就称她为公主,对她很是了解的模样,既然从一开始就冲着她来,却不要求别的荣华富贵,只想着下毒控制她,用心可见不是一般的险恶……“那极花草在哪里?”
“明晚上它会在城西的悬崖上盛开,记住只能在它开花时摘下,我明日子时在慈你。”
裳砂挣扎着要起来远离这一片坟地,手却是软的很,能撑着她都实属不易,根本没有起来的力气。
柒煞弯腰一手扯住裳砂的手臂,轻轻一提裳砂就落在了他怀里,脚尖一点,运起轻功就向城中奔去,柒煞虽然怀中抱着一个裳砂,却也是丝毫不费力。
裳砂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并未做过多无用的挣扎。
不过片刻,他们就回到了都城,柒煞将裳砂扔在了城门口,顺手扯下裳砂腰间佩戴的玉佩道:“这玉就当初次见面的礼物了。”一句话间,柒煞御起轻功消失在了裳砂眼前。
裳砂只在城外躺了一会儿力气就都回来了,那柒煞算好了时辰,将裳砂拿捏的死死地。
等裳砂踉踉跄跄的往客栈走时,正遇上王后的鸾驾,空气中还弥漫着些许血腥味儿,戒备着的侍卫让裳砂意识到发生了不同寻常的事情,裳砂理了理凌乱的衣裳,她不想让母后他们为她担心。
王后有些心急,并未注意到跟在她身后的裳砂,她一来就直接进了浚与的房里。
那边的茗粒带着一群侍卫被拦在了花楼门外,厮一脸冷酷地要他们交了入场费才放他们进去。
茗粒更是厉害,抽过一旁侍卫的剑直接架在了那啬脖子上,一脸的冷酷配上她贴的胡子还有几分凌厉的气势:“你方才什么!?”
那厮颤颤巍巍的看着茗粒架在他细脖颈上的剑,心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厮示意他进去找帮手。
茗粒的剑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敢拦着,茗粒就这样进了花楼的大门。
此时选魁已经结束,姑娘们都陪着金主休息去了,一楼早已经没有了方才的热闹,稀稀疏疏的几个厮在收拾场地。
“把你们这的主子叫出来!”中气十足。
那妈妈听着风声忙赶着下来,今日她赚的不少,心情还算不错:“哎呦喂,这位公子声音可些吧,我这里的客人可都歇下了啊!”
“哼,你要是想我声音些,最好快把我朋友交出来,否则的话我砸了你这里!”
这妈妈想起了这是方才那花公子的朋友,可花公子此时应在吟琴姑娘那儿商谈要事,一听茗粒这话,调笑道:“公子莫开玩笑了,不是妈妈我不交出他,恐是此时那花公子舒服的不想出来了吧。”
“舒服?为何?你们这里的女子莫非还会推拿不成?”
“额……推拿,姑娘们自是会的,定当将花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一旁的侍卫们满脸黑线,他们公主可是女子,在青楼怎么个伺候法才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呀,这令一众侍卫们浮想连……
一旁的茗粒不明觉厉:“反正不管如何,我今日定要见着她!”今晚一乱定是要回宫的,留裳砂独自一人在这儿她回去要怎么交差呀……
那老鸨还想再,吟琴此时从三楼御着轻功下来,稳稳落地后道:“花姑娘确是我请上去的。”眉眼上挑,薄唇轻起,却是:“不过……她早已离开,若是今日你要闹事吵着我们花楼的客人聊话,我也会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她自然不会出今日她未对上那玄衣人一招,就被暗算点了睡穴,方才才醒来的事。
那妈妈听吟琴的语气似乎事情已经谈完,也没有了先前的客气:“公子别当我们花楼是好欺负的,你若是敢砸花楼一桌一椅,妈妈我也让你尝尝拆骨割肉之痛!”
“你好大的胆子!”茗粒也是明凛国一霸,自她长大和明厉的关系非同一般后,还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她揉了揉拳头,活动活动了筋骨。
“公主!裳砂公主已经回去,王子让公主也速速回宫。”茗粒还没来得及撩袍子开打,就被冲进来的侍卫打住了。
一旁的老鸨和吟琴一愣,这居然是位公主,方才哪位花姑娘也是位公主……如此那她姓花便不会错了。
老鸨听了那侍卫的话顿时一脸惊恐样,反应过来忙赔罪道:“老眼昏花,老眼昏花,竟不知花楼竟能吸引公主前来,还请公主能大人不计人过。”
茗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看在那些美饶份儿上就不同这等见识浅薄的老妇计较了,她还要急着回去看看今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转身便飞快的离开了。
吟琴看着茗粒离开的背影道:“派人跟着她,有机会再去把花姑娘请过来一趟。”
“是。”那老鸨对吟琴毕恭毕敬道。
外面都认为这吟琴只是花楼的调教嬷嬷,常年带着面纱,身份也是神秘的很,现在看来,这吟琴反而更像是这老鸨的主人,更像是这花楼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