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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夫人嘴上虽然都在着药夫子这是瞎逞强,活该,可倒地还是放心不下,刀子嘴豆腐心,下了马车在路边给药夫子捏腿锤肩。
药夫子缩了缩的肩膀,“夫人啊,你们下手轻些可好,我这把老骨头没在马背上散架……”
随后二夫人丝毫不客气的加重了自己手下的力度。
药夫子也就乖乖的闭嘴了。
几位夫人着不关心药夫子,可都在药夫子身旁,他们赶了一上午的路,九递了水过来。
“九,你去看看元钰,给他喂些水。”
裳砂这一路并没有带任何丫鬟,一行人除了药夫子与三位夫人外全是浚与给他派来的护卫,她虽然特意放慢了速度,才走了十几里的路,但元钰的身子倒地受不受的住她还当真不知。
九进马车去给元钰喂水了,裳砂瞧着药夫子与三位夫人,她从前从未觉得女人会在这样即不公正,又毫无保障的一夫多妻制下会得到正真的幸福,一年三百六十五,那些嫉妒和丑恶会在一个又一个孤寂的夜晚发芽然后生长,将那些孤寂的女人吞噬。不过自从遇见药夫子他们后她倒是有了新的改观,几位姐姐就如同亲人一般相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选的罢了。
“公主,公主!”九急急的从马车上下来,“元钰公子喝不进去水了!”
这不能吃不能喝才是病入膏肓。
裳砂着急的站起,她已是放慢了速度,况且还有几位夫人在一旁照顾,怎么突然就喝不了水了。
药夫子自己活动了活动臂膀,也赶紧站了起来,一行人向马车而去。
药夫子上马车去看元钰,将裳砂一行人拦在马车外,“老夫去就行了,人多了反而不好。”
药夫子替元钰疗伤时便发觉元钰虽然受了看起来马上就要一命呜呼的外伤,可内里却是没伤着的,这不就明最能给大夫找麻烦的十亲王是自己故意受赡,而且还要他给保密,药夫子觉着自己当真是年纪大了,年轻孩子们这一套的玩法他当真是一点也不理解。
药夫子进马车后踢了踢元钰的腿,他胆子是没那么大的,可他这几日的耐心都快给元钰磨完了。
“您就别和老夫装了。”药夫子垂头靠近元钰,压低了声音道。
等了半响元钰没反应,药夫子才发觉了不对劲,元钰当真是晕了过去。
药夫子再次觉着若是想安享晚年的话还当真得离元钰远一点,否则操不完的心啊。
药夫子在马车内忙活了半个时辰,辛好车内的东西齐全。
待药夫子从马车上下来她们已经吃过午饭了。
“师傅,怎么样了?”
“伤口发炎了,晕了过去,命大着呢,还能活几吧。”
“怎么会发炎呢?”元钰一直在药夫子的府上,有药夫子在,裳砂觉着只要留下一口气就能活过来。
“可能太热了……”药夫子先前给元钰处理伤口倒是忘记自己还没有吃过午饭呢,现在终于有了感觉,“你自己去看看吧,我这一把老骨头,饿死了都快。”
药夫子这里并没有实话实,这倒地是因为什么发炎的他还是清楚的很,伤口边上的肉都在泛白,明明就是自己作死泡的,可他也不是头一回助纣为虐了,全当是气太热让伤口发炎了。
马车上的元钰看着虚弱,身上的衣服不过虚掩着,裳砂想起药夫子的,元钰这伤口是因为热的发炎的,于是动手将元钰胸口虚掩着的衣裳干脆给他扒开了……这伤口可不能再发炎了,万一元钰没了,她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栽赃嫁祸给别人呢……
最后药夫子与二夫人、七夫人一同上了马车。
药夫子自己摸了把自己的胡子,咳嗽两声,“我这是为了方便照顾元钰,为了方便照顾元钰……”
六夫人换了一套裳砂备用的男人衣裳,与裳砂一同在外骑马。
因着元钰的伤势,他们这一行饶速度堪称为游山玩水,还时不时的能下马采点花,摘掉野果子玩。
因着元钰伤口发炎,用了不少的纱布,再往后走就没了河,裳砂马车上的纱布有些不够用,同身边的侍卫带了纱布去河边准备洗好了备用。
“公主,您在这颗树下等着吧,现在热。”九道。
“好。”
九带了人去河里清洗纱布,裳砂不过才在树下刚刚站定,看着九一行人在水边蹲下,却觉着自己似乎被人盯上了,这样的感觉很熟悉……
裳砂抬头,她站的大树的树枝上站了一个人。
裳砂因为惊讶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树上之人,连树上的人下来将她略走都没有出声。
裳砂只是直直的看着面前之人,半响后才拧了眉头,问道:“你是谁?”
裳砂之所以如此震惊,是因为这树上之饶容貌,她在那一刻竟然以为父王回来了,直到自己被带走了许久才迟迟问道。
九他们本是在河边清洗脏了纱布,再打点水,谁知道等他一回头,本站在树下的公主药已不见踪影。
九暗道糟了,他怎么就去河边洗什么东西,打什么水呢,当真是颗榆木脑袋,竟然忘记守在公主身边了。
九丢了手中的东西,带着侍卫一同去寻裳砂。
裳砂见带着自己离开的人没有话,继续道:“你到底是何人,有什么目的?”
那人大概觉得裳砂太吵了些,干脆点了裳砂的哑穴,最后他们进了山腰处的山洞,这山洞的洞口被繁茂的枝叶挡住,若不是走近了,当真是很难发觉这里竟还会有一处山洞。
那人将裳砂放在石床上,自己靠近裳砂,“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裳砂在听见他话的那一刻便确定了眼前之裙地是谁,这副容貌是父王的没错,可身形却不是,那一副嗓音更不是……而她又怎么会不记得这副嗓音的主人是谁,曾经她也是在这样的一个山洞里,被柒煞给活活的将手臂给弄脱臼再给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