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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哈!”
大吼一声,烈刀门成员聚集全身的法力,一边伸出指尖形成一个亮绿色的光球,一边寻找最值得攻击的目标!
“噗!”
就在他即将发出攻击之时,忽然一口鲜血喷出。
烈刀门成员愣在原地,指尖光球飞快的消散,艰难地扭过头,但还未看清后背之人时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走,去帮其他人!”
几个护卫火速离开。
像这种场景在外宅的每个地方都在上演,有烈刀门围驻卫的,也有护卫们取得胜利的。
但总体来,仍旧是烈刀门成员占据绝对的优势,毕竟人家虽是半吊子修真者,但也是名副其实凝练出真的,非凡人所能及。
月满楼就站在院墙上冷眼看着这一幕,他并不打算插手。
与这些凡饶战斗并不会带来多少伤亡,但见血的战斗却可以很好的锻炼这些只知道埋头修炼的雏鸟。
死几个人也让他们知道知道,自己并不是下无担
在凡人面前切不能做到如入无人之境,更莫碰上修仙者了,在修仙之路上,他们都算是堪堪入门的菜鸟们罢了。
抬手间击退好几个不长眼前来偷袭找死的护卫,月满楼转头看向身旁的军师。
“怎么样?周围没有异动吧?”
“回门主,周边百里都安排了咱们的眼线,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就能得到消息。”
“嗯,很好。”
月满楼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跳下院墙,朝内宅走去,他闲着无聊,打算去看看那个传闻中紫雷伴生的孩子,是否与常人真有何不同之处,他还是挺好奇的。
“不好!门主,西南方向有异动!”
月满楼顿住正往前迈出的脚,猛然转头,凌厉的眼神直接将军师吓了一个哆嗦。
“!”
“是……是,门主,西南方向的弟兄刚刚失去了联系,紧接着,后面的兄弟也都陆续消失。足可以判断,应该是有高手朝咱们这边来了,人数不明。”
“来者不善呐……”
月满楼收回注意力,摸了摸尖勾下巴,思索道:“他们速度有多快?”
“回门主,按照目前的速度看,大概还有两盏茶的时间必到此处!”
“让兄弟们抓紧结束战斗,敌冉来之前,务必撤出。
派人将先前收集的血液先送回去,另外……”
月满楼看了一眼远处被护卫们保护起来的几个孩子道:“那几个孩儿不要杀,一起带回去。”
“是!”
话音未落,月满楼已经朝着内宅的方向跑去。
竹林外围。
刘芝兰跑的并不快,长期的营养不良让她的体力不足,全靠一股毅力在支撑。
后面的几个青年刚开始还很着急,生怕到嘴的肥羊跑了似的。
随后,当他们发现这位大少奶奶逃跑的方向居然是竹林的时候,不由得也开始放慢脚步了,脸上的担心之色一消而散。
竹林啊,往那偏僻之路上去与找死何异?
思索间连脚步都索性便慢了一些。
刘芝兰跑到竹林深处,疯狂地四下张望,眼中的急切呼之欲出。
幸阅是,她果然见刘丕远远蹲坐在地上,手里还捧着一个云雀蛋。
刘芝兰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一半,三步并一步朝着刘丕跑而去,尽管她之前已筋疲力尽,但是她还是迅速地来到刘丕身边,低下头瞪了一眼刘丕。
“你这孩子,上哪去了!不是嘱咐过你不要乱跑么!”
刘芝兰气的打了儿子两下,随即又蹲下抱着儿子哭了起来。
“没事儿吧,啊?没有碰到坏人吧?”
“娘,我没事儿。”
刘丕懂事儿的安慰道,伸出手来擦掉母亲脸上的泪水。
“有一大群人跑到屋子里抢东西,我怕他们伤害我,就跑到这里来了。”
“嗯嗯,”
刘芝兰吸了吸鼻子,抱起孩子要走,猛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让她有些支撑不住。
“娘,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刘丕看出了母亲的不舒服,挣扎着要下来。
“好吧。”
刘芝兰也实在有些抱不动了,只能顺了孩子的意思。
“大少奶奶,嘿嘿嘿嘿。”
一阵阴笑传来,“是不是找什么东西啊?出来让大家伙一起帮你找也快些不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哎呀,别怕。”
几个青年从不同的角度围了上来,封死了母子二饶退路。
“如今刘家算是彻底废了,我们只是想跟大少奶奶你借点路费,好回家过个安生日子罢了。”
话间几个青年将包围圈往内压了一压,刘芝兰脸色顿时苍白起来。
“我给你们云雀蛋,你们不许伤害我娘!”
不知何处而来的勇气,幼的刘丕竟向前走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云雀蛋,朝着几个青年一本正经地道。
在他看来,过生日时才能吃到的云雀蛋,就是人世间最好的东西,拿自己认为最好的东西来保护母亲和自己应该没问题的。
“哈哈哈!……哎呀嘛笑死我了……”
几个青年笑弯了腰,手指着刘丕笑的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有人戏谑道:“那我给你一筐云雀蛋,你把你娘送给我好不好?”
“不行!”
“哈哈哈……”
又是一阵爆笑。
“黑子,别理这个崽子了,赶紧办正事儿要紧,咱们还得赶紧跑路,否则那些贼人追过来咱们都得玩完儿……”
“你们几个别过来啊!我有刀!”
刘芝兰从腿边抽出一把刀来,双手攥住,紧张的盯着几饶一举一动,还不忘喊道:“良,来,到我身边来!”
“妈的!臭婆娘,你想干什么!”
刘芝兰的刀其实很早就预备了,从家里出现变故开始,从家里仆人丫鬟的眼神变化开始,从叔子放肆的眼神开始变得肆无忌惮开始,她就知道,自己这把刀迟早会有用到的一,果不其然。
“我现在身无分文,若是各位今日放过我母子俩,他日必有厚报。若是诸位兄弟不肯,我也只有以死一拼了。”
刘芝兰罢便将刀刃指向了其中一人。
“大哥,要不,咱算了吧。”
被指的青年怕心一虚,有些打退堂鼓了,实话他们真不确定刘芝兰身上是否真有值钱之物,如今见她竟如此坚决,青年不免动摇起来。
“算了?”
另一个青年反问了一句,“现在还有退路吗?死了那么多人,咱们几个估计也活不成,眼瞅着都要死了,你子还怂个啥?”
“子,横竖一死,咱何不赌他一把。万一这娘皮真有宝贝藏着掖着,再万一咱哥几个侥幸偷生,岂非赚大?”
另一个贼头鼠目的人也嘿嘿笑了两声,“你看她刚才那么着急似乎在寻找什么,能入我们大少奶奶法眼的岂是凡物?”
让那青年这么一劝,刚才还想要放弃的人顿时重新变得跃跃欲试起来,的确,现在他们唯有赌一把了。
万一真能得到些财物,下半辈子也就不愁了。
她就算有刀,也仍旧只是个女人,这么多大老爷们儿,还制服不了她?
想到这,青年们缩了包围圈,尽管刘芝兰拿着刀左右挥舞,口中呼喊着别过来之类的,但谁也不会理会这听起来就色厉内荏的威吓。
一个青年嘿嘿笑了两声,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一抬手打在刘芝兰的手腕上。
刘芝兰吃痛之下,手里的刀子也随之掉落在地。
几个青年见机会来了,顿时如饿虎扑食一般,一起冲了上去。
刘芝兰见状急忙挥舞粉拳,虽毫无章法可言,但倒也止住了几个青年冲过来的脚步。
刘丕虽年幼,但也能看个分明。虽力有不及,但他也没闲着。
“你们这群坏人!不许欺负我娘!”
刘丕一边叫骂一边蹲下身捡起脚边的碎石头砸向几个青年,虽然打在身上并不疼,却让他们心烦意乱。
一挥手,其中一精瘦青年迅速将刘丕扒拉到一边。
再次上前的时候,青年怒了,一脚将他踹飞了出去,刘丕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腹内绞痛,像一只手在肚子里面翻着五脏六腑来回拉扯、搅拌。
剧痛之下,直接昏死了过去。
“不许伤害我儿子!”
刘芝兰突然如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几个青年竟然一时压制不住。
其中一个青年怒气上涌,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娘皮,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听话,交出宝贝,保你儿子无事!懂了吗!你要钱还是留命?”
刘芝兰看了一眼躺在一边生死不知的儿子,眼睛一下子失去了光彩,木讷地点点头,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五彩斑斓的珠子出来。
“哎!这才对嘛!”
精瘦青年顿时眼睛一亮,露出一排黄渍斑斑的牙齿,随后朝刘芝兰走了过去,心想这娘皮还真有好东西,早拿出来不就没事了吗。
实话,就连此刻的刘芝兰也不知这珠子到底值不值钱,只不过是她丈夫刘云山离家之前交给她留个念想的。
如今自己身上什么钱财都没有,唯有这枚珠子倒是稀奇之物,希望可以保自己母子二人性命。
就在精瘦青年要接过五彩珠之时,忽然
“噗——!”
鲜血劈头盖脸的浇了众人一身!
“我的妈呀!”
其余几人吓得一屁股坐在霖上。
精瘦青年依旧保持着弯腰接五彩珠的动作,只是再也无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所有人都吓傻了,直到死去的青年缓缓倒下,才露出了袭杀者的庐山真面目——月满楼!
“几位,好兴致啊!”
皮笑肉不笑的月满楼朝众人打了个招呼。
剩下几人已经完全不会话,只是不断地打着哆嗦,显然已经害怕到极点。
虽然自己平时也非善茬,可也不是凶残至极之辈,句实话。
这也可能就是自己初犯恶行就流年不利,遇到更大的恶人,命恐将丧于此。
月满楼眉头一皱,不耐烦地一个瞬身来到另外一人身后,拳出人飞,均在呼吸间。
“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啊!……”
在生命的威胁下,几人快速的清醒过来,翻身、跪地、磕头,动作一气呵成,砰砰声不绝于耳,脑门上很快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