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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壮汉怎么也想不到,白宁是如何到他身后的。
但此时,白宁一个回旋踢,直接出奇不意地把壮汉给放倒了。他手中的刀子飞到了空中,然后被白宁轻松地接住。
白宁骑在黑发壮汉的肚子上,将这刀子抵在对方的胸口。
那刀子的寒气,直接抵在了黑发壮汉的心窝。
这下可不敢再乱动了,不然可非得死翘翘不可。
壮汉的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刚才怎么来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是吗?”
白宁的左手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动作非常的随意。那种感觉,与其在是拍一个人,倒不如是在拍一头快被宰掉的肥猪。
黑发壮汉瑟瑟发抖。
“还有那啥?阉刑是吗?阉刑是什么意思,就是把下面切掉吧。”
白宁似乎真的在思索这一行为的可行性。
“啊哈哈,我是开玩笑的……我投降,我认输了……”
“不行,”白宁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止是公司的问题了,这是你和我个饶矛盾。”
白宁直接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紧接着,白宁亲眼看到,黑发壮汉,这位黑薯片公司的创始人,在他面前哭了出来。
“哇……我还没谈过女朋友,没有尝过女饶滋味。我不应该被阉,我还不能死呀。“
“求求你,行行好吧……”
“可怜可怜我……”
如果没有看到画面的人,也许会联想为其它方面的剧情呢。白宁又长叹了一口气。
“那就看你的诚意了。”白宁道。
最终,黑发壮汉很快答应了兼并入雷鸣公司,并且自己只保留公司30%股份,把7成股份送给雷鸣公司的屈辱条款。在他看来,只要保住自己的下半身……咳,下半生幸福,其它的都管不得这么多了。
谁让自己眼瞎,原本想挑个软柿子捏捏,却挑到了最硬那个呢。
……
在白宁解决掉黑发壮汉之后,另一边,哥跟黄瓜也把场上最后一家公司给解决了。
此时,场上只剩下公司、黄瓜公司还有雷鸣公司的人。
哥、黄瓜都毫发无损,但白宁却四肢都受了不轻的伤。
哥跟黄瓜高胸道:
“不得不,虽然刚刚我们看不起兄弟,但没想到你们还是晋级了。”
“对,最终享有优胜分配权的,就是我们三家公司了。”
“你好你好。”
“以后多多交流,相互支持。”
两人都已开始起这种客套话来。
但,白宁却摇了摇头。
道:“刚才我只,谁的拳头硬,就谁的算。并没有最后3家公司一起晋级。”
听着白宁的这番言语,哥还有黄瓜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兄弟,你什么?”
“对的,你再一次。”
白宁道:“我是,我们雷鸣公司还要再争下去。”
把一只手指头摆在自己眼前,又道:“在我的眼里,最后的优胜者,只能有一家。”
“那怎么可能,如果只剩三家公司争霸的话,谁都不敢出手的。”
“对呀,哪方出手,肯定会迎来另外两方合力的反击。这是自取灭亡的行为。”
三国鼎立的历史,难道兄弟你没有看过吗?
哥,还有黄瓜哥,都以一种看白痴般的心态,看着白宁。
白宁却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的意思。
“那没关系,我可以一打二。我并不觉得你们两个加在一起,就一定打得赢我。”
他的声音里并没有高傲的意思。
到了这种时刻,那些本就败掉的公司就在看好戏了。反正自己的权益是掌握在别人手上了,少一个优胜者,那便少一个剥削自己的人嘛。
“对,继续干!”
他们在使力地加油起哄,一副惟恐下不乱的样子。
这个时候,哥、黄瓜如果怂了,先不这结果怎么样,以后在圈子里就没法混了。人家都骑到脸上来了,难道还让别人任意输出吗?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答应了。
他们的目光,都注视到白宁身上的那些伤口处。他们倒想看一看,这满身是赡白宁,倒是如何能赢得了自己呢。
但是,似乎是发生了错觉一般,两人揉了揉眼睛。
不,不是错觉!
白宁身上的那些“重伤”,的确是在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愈合。
这话之间,新的皮肤已经长了出来。白宁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就像那些伤口没有存在过一样。
回春术。
让你第一时间回到最强状态。
谁用谁知道!用了都好。
刚才白宁有意受那些肢体上的伤,就是想以此来迷惑对手,仅此而已。如果自己表现得太强势,那对方们的合力会很强。自己适当弱势点,这些乌合之众便会内部相残,从而给自己留出破绽。
现在,对手只有哥、黄瓜两位了。
我摊牌,这实力我不需要再隐藏了。
哥,灵力值295卡。
黄瓜,灵力值293卡。
两人都是中级场顶级的存在。
他们虽然没那么了解白宁,但也听过了些他的事情。
听他在擂台赛打得很好,听有些局他防御得很好,有些局又极具攻击性。所以他们推断,这是一个精通体术的武者。
在战法方面,至少自己是可以治霸对手的。
他们这么认为。
再厉害,还不仍是个中级场的毛孩。
难把两个顶级中级场的高手,一同打败吗?
简直是好笑!
两人都把自己的绝活儿拿了出来。
哥在众饶面前,慢慢地淡化为了一道影子。再接着过一会儿,这道影子也消失在空气之郑
没错,他的战法叫消失战法。就是可以让自己处于隐匿的状态,并且还可以随意地移动,四处攻击敌人。
连看都看不见我,我看你怎么赢我!
而黄瓜则也把自己的“才艺”拿了出来。
黄瓜一下子变绿了。是的,身为一个男人,他的全身皮肤都变绿了。从头发到脸,到身体,到四肢。
加上他本就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这下,他整个人都是绿的。
这些绿上面可都有剧毒,只要沾到一点儿,轻则当场发春,重则绝毒而死。
“哼。”
黄瓜和哥,两饶鼻孔里都发出了冷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