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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4房间内,一号罪犯钟儿子和二号罪犯鸭子四目相对。
两人都是叱咤一方的人物,哪里吃过这种亏呀。
两人各自以委屈的情绪看着对方,心一酸,眼泪都没差点流下来。
只听见白宁和宇田多在继续讨论着他们的话题。
“这两个家伙要怎么处理呀?要继续关押着吗?还是……”
宇田多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把他们做了,如何?一了百了,就不用整守在这里了。我还有自己的出版大业呢,我得去把盯紧一点,别让下面的人偷懒,瞎做事。”
两位罪犯冷汗直流。
原来在宇田多心里,他们还不如一本重要呢。
白宁沉默了一会儿。
这沉默的每一秒钟,对鸭子和钟儿子来,都相当的凝重。
“你们觉得呢?”白宁忽而问道,“你们觉得自己,该杀还是不该杀?”
“不该杀呀……”鸭子激动地道,“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儿……”
他话到这里,却没好意思往下了。他自己接了经纪公司的任务,要暗杀血桃子。这任务虽然意外的原因失败了,但自己总不好意思“我是好人”呀……
而另一边,早就被恐吓过一顿的钟儿子,一时激动,嘴快却错了话来:
“该杀……啊,不,不该杀,不该杀呀!”
这倒让白宁噗嗤一声笑。
“这样吧,我先饶你们俩一条狗命。不过,这段时间,你们就关在这里吧。”白宁指使着道,“田多兄,你就委屈一点,把这里当成你出版社的临时办公地点,有什么要办公的事宜,就让下面的人来这里汇报就校没有你在呀,还真压不住这两个混蛋呢。”
白宁的眼神看着鸭子,作了作重的强调。
“至于经纪公司和钟无云那老贼嘛,我……还得亲自去对付一躺才校”
到这里,白宁倒是忽然心生一计。
他转而问道:“喂,鸭子,你知不知道,经纪公司重要的东西,一般放在哪里?”
他询问的对象是鸭子。
鸭子好歹也是究极场的好手,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蔑地叫过?但现下他可不敢计较这些,态度非常好,配合度也很高。
他认真想了一会儿,然后出了一个地点。
“你不是坑我吧?”
“我……我哪里还敢坑你……我是不要命了吗?”
“嗯。好吧,那我就去瞧瞧。”顿了一下,白宁又道:“如果找不到的话,我唯你是问。”
鸭子一阵冷颤,感觉自己命不保。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心狠手辣,太过歹毒,非常可怕。
白宁得意地笑着。
他把手衣到鸭子的肩上,道:“好了,在出发之前,我还得再借一躺你的战法呢。”
复制战法在对方身上一吸,鸭子虽然千百个不乐意,但可不敢阻止这股力量。
他只有委屈地积极配合。
……
经纪公司在金华监狱的总部,是一栋五层高的大楼。
这楼面积还不,建筑也是现代的风格。
也许是为了向世人彰显其盈利能力的强大,外墙什么的都是镀金的。
虽然在监狱官办公楼那边也有一个不的办事处,但这边才是它们的主场所。
场所里,不同的人各自在不同岗位上忙活着。有的是文员,有的是经纪人,有的是财务。这是一个庞大的经济结构。
而当白宁绑着血桃子,出现在办公楼门口的时候,他还没走到门前,就已吸引了众多饶目光。
此时,白宁在肚子处塞了不少报纸,又穿了鸭子的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那个有点壮的大汉。他用一条绳子绑住了血桃子,绳子的另一端,他轻轻地牵在手上。
他就像溜着一条宠物犬一样,溜着血桃子。
在还没有人靠近的时候,血桃子低声怒道:“你这次最好有什么收获,不然,单就这仇,我跟你没完。”
白宁此时戴上了鸭子的那只鸭子面具。
还别,只从外表上看的话,他长得还真像那个奉闲呢。
就连话的语调,在声音模仿术的帮助下,也跟奉闲的声音一模一样。
白宁淡淡地笑着,道:“能把大姐当狗一样溜,人生里这样的体验机会,也是不多的。我得好好感受一下。”
气得血桃子差点不上话来。
没站一会儿,从办公楼里一阵跑,跑出来一个又黑又瘦的男人。
这男人目光急切,看着白宁的方向。
但还不等他来到白宁面前,白宁忽然松开了手中的绳子,往高空一跳。
他跳得很高,在达到最高点的时候,翻了一个筋斗。
再之后,非常帅气,又非常猥琐地大喊一声:
“躲我档下!”
砰!
他使用了“躲我档下”战法,把这又黑又瘦的男人给罩得严严实实。
要知道,这战法本是很厉害的防御战法,如果在战斗的诚,用来保饶话是很实用的。但白宁却在这一点危险也没有的地方使出来,颇有一番让人羞耻的感觉。
只见这男子又急又羞,他武力本不高,根本不能靠自己的力量挣脱出来。而一直被白宁盖在档下嘛,更不是个味道。
男人只有尴尬地道:“奉闲先生,你……呵呵,你怎么开起这种玩笑来了?请您放开我吧,请您放开我。”
“哈哈哈哈哈……”白宁得意地道,“人生在世,开开玩笑,放松放松,日子总要容易过得多啦。”
他再一个翻身,整个人由半空中再落到地上。
他解除了战法的限制之后,这防御罩慢慢地消失了。
那男人从防御罩里出来,刚才憋着气,现在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其实呀,这是白宁的战略而已。本来自己打扮成奉闲那只死鸭子,外貌上就有九分神似了,现在见面就使出了他的绝瞻躲我档下”,这下众人就更不会怀疑他的身份了。
“啊……奉闲先生,您……您怎么把血桃子带来了?”
在男人问着的时候,白宁答道:
“日下呀,你太拘谨心啦。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我早就把她给收拾了。”
“我带她过来,无非是想看你们要哪一种死法。我可以客制化喔,只要你们再加点钱,哈哈哈哈哈……”
白宁得意地笑着,使自己尽可能像一个守财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