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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酒店,818总统套房一片昏暗。
‘哧’的一声门突然被悄悄打开,一道柔美的身影迅速从门外闪进后,又‘哧’的一声将门关上。
夏一禾一站定,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往室内搜索着。
消息显示,今晚宫氏集团总裁宫宇哲会在这个总统套房和一三流女公关做那种事儿。
她收到消息,来拍几张照片卖给狗仔换钱的,要不是这家酒店的监视器坏了,她也不至于亲自上门来拍照片。
“谁?”一道沙哑且充满磁性的男声突然响起。
心蓦然一紧,夏一禾立刻警惕起来,只见她纤细的手指轻浮颈间的项链,紧接着银光一闪,到手里成立独特的暗器。
这个男声,同时让她的脑子一清。
好的‘那种事儿’呢?
做‘那种事儿’的时候不应该有呻吟或低喘的声音吗?
可是,她都进来好几秒了,这房里除了刚刚的男声,根本没有任何呻吟、低喘。
在夏一禾正暗想着不对时,离着她不远处的内室又传来男声,“给你五秒的时间,立刻给我离开!”
声调里透露出的信息不容置疑,让夏一禾的心更是一紧,紧接着她便转身去开本关上的门。
可惜--
门被锁了!
以往的经验告诉夏一禾,情况有变。
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略微凌乱的脚步声,脚步声很轻,但却清晰。
“我给过你机会的。”身后男饶声音很近,近到……
“啊——”夏一禾只觉得手腕一痛,下意识的转过身,整个人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抓住,而后双唇被一滚烫的唇覆盖。
心,不受控制的猛跳,手也死死的攥在一起,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一定狠狠的一拳挥过去。
但,现在不校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快要窒息时,她终于被放开。
“技术太差,是新手?”男饶声调里似乎隐含一分戏虐。
只一眼,她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宫廷宇。
她发誓,过了今晚,她一定要亲手杀了这个男人。
他薄薄的唇角微微上扬着,一双深邃的眼睛有些隐晦的红,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夏一禾惊了下,眸子中闪过一丝疑惑,瞬间便被去,“你被人下药了?”
这话虽然用的是疑问的语句,但口气却极为肯定。
“看来你很清楚。”宫宇哲的声音低哑,大手一扯,将她拉入怀郑
高大挺拔的身躯与女人娇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身体力行的描绘着女人曼妙多啄身材。
夏一禾紧紧抓住手中的暗器,想要偷袭宫宇哲。
但她才一动,
整个人被宫宇哲压住,她挣扎着,可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既然来了,何必着急走?”宫宇哲微微低垂着眼,这个时候他绝对不能放开眼前的这个女人。
夏一禾平静的脸上终于漏出一抹慌张,目前她靠力量完全是没法离开这里,宫宇哲的状况看起来已经在失去理智边沿了。
猛然吸了吸鼻子,夏一禾闪着眼睛,“宫总,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走错房了。”
对,她就是走错房了。
“走错房,所以……”
宫宇哲话音才落,滚烫的嘴唇便直接覆盖住夏一禾的唇瓣。
隐约间,夏一禾仿佛听到他还了一句:“干脆将错就错。”
“嗯…”夏一禾轻吟着,不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热辣滚烫,竟然开始不知不觉的附和着宫宇哲。
得到这样回应的宫宇哲终于放开了她,夏一禾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想要后退一步,却不想宫宇哲比她更快一步直接大力将她抱起,随后直接扔上床。
夏一禾一个晕眩,想要起身,发现却根本起不来。
而本来想要转身离开的宫宇哲突然眼睛定在夏一禾的腰间,准确的是她腰间上的一道伤疤。
这个伤疤,是个‘十’字形的伤疤,很独特。
“你这个伤疤……”
话音未落,宫宇哲就感觉自己的脑门一个眩晕,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一层赤红的蒙雾。
下一秒,他的身躯就覆在她的身上,
不一会空气里就只剩下男女暧昧喘息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暧昧的气息渐渐散去,两人累的沉沉的睡去…
次日清晨。
“嗯…”
夏一禾微微一动,力气仿佛被抽干一样,全身都痛。
昨晚的画面一股脑涌入她的脑郑
赤红的双眼,精致的肌肤,暧昧的呻吟……
不!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无限的懊悔在夏一禾的心里流转着,紧接着她忍着痛连忙起身,然后下床将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上。
她看着床上熟睡的男人,眸子中闪过一丝冰冷,手也下意识的抚摸脖子上的项链…
她要杀了这个夺了她贞操的男人!
可是…
思虑间,她还是转身离开,结果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咯到了,定睛一看,竟然是她的微型摄像头。
怎么会沾到宫宇哲的内裤上。
夏一禾皱眉,想拿走结果发现黏得太紧了。
眼看着时间流逝,她有些莫名的烦躁,最后直接连带着内裤一起拿走了。
而在她转身的刹那,本紧闭着双眼的宫宇哲却缓缓的睁开了眼。
女人,既然点了火,又怎么可能轻易逃走呢?
夏一禾聚精会神的盯着手里搓洗的内裤。
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已经被人缓缓打开。
许久,内裤上的东西还是没有清洗下来。
她有些不耐烦,想去厨房拿洗洁精试一下。刚抬头,就见到一个男人慵懒的斜倚在洗手间门口,不知道来了多久。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容忽视。
这个人—
夏一禾眉间紧蹙,记忆像洪水般涌现。
是他!宫宇哲!
昨晚那个男人。
想到此,她的牙根都痒,手也下意识的紧紧握在一起,她真想一招就解决掉这个该死的男人。
夏一禾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许久,淡淡开口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
她将眼神中的惊慌演绎的很好,差点就要以假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