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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绯闻,迷雾也多,众说纷纭,真真假假混起来,反倒让真实看起来很假,假的看起来更符合大众想想认知,自然大众只会相信他们认为对的那个答案。
薇笙是宫时聿怀中神秘女人这一选项,直接被pass。
薇笙在家休养,看着这些报道,问宫时聿:“所以,还不用公关,大家自己就替我找到了反证证据。”
宫时聿端着鸡汤过来,舀了一小勺在唇边轻轻吹得半凉,试了试温度,递到薇笙唇边道:“是是是,这下你满意了,乖,先喝汤。”
薇笙一脸嫌弃别开脸:“能不能不喝了,整天不是这个汤就是那个汤,我顶多只是流了产不用这么补吧?等到我休息几天开工,整个人胖一圈合适吗。”
宫时聿脸色一黑:“要不要我趁着现在正热闹出去官宣?怎么官宣我都想好了,我和薇笙的孩子没了,但没关系,我们还会有更多。”
“你疯了。”薇笙无语的抽过来,一口喝了鸡汤,宫时聿接着递来第二勺。
薇笙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我自己来吧。”
“嗯?”宫时聿声线拔高,丝毫没有让她自己动手的意思:“等你好了,咱们再造小人,那时候你可以自己来,这是我给你的自由。”
“……”什么鬼。
薇笙翻个白眼,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懒得跟他说,反正她也从来不听谁的。
有人喂就喂,她正好可以省出双手刷新闻玩游戏。
看她又上了游戏,宫时聿一边给她喂鸡汤,一边说:“怎么样,我的提议你想好没?我觉得借着上回你带着V字队在校联赛中拿了第三名,咱们进军电竞行业如何?不少专业选手听说在出名前都得不到比较好的收入保障,宫氏可以出资培养他们。”
薇笙随便匹配了进入游戏,一边玩着一边说:“你决定就好啦,总之我是不想去打比赛了,真累,游戏对于我来说,就是消遣放松的玩意儿,搞得那么累就让人很讨厌了。”
宫时聿笑道:“行,这事儿让于凛去做就行了。”
喝完汤,宫时聿让佣人收走碗后,说道:“宝儿,大哥把你所有检查单都送过来了,你的身体本来一向健康,魔鬼岛那样折腾都没事,那时候还不满三月,这次怎么会这么突然,金朴惠对你做了什么?”
宫时聿虽然问话轻柔恬淡,但他语气之后的怒意绝对没有如此云淡风轻。
薇笙传送回城后,看着他说:“没证据,她的手段已经不是普通人用的手段。”
对于自己身体的强悍,薇笙自然是知道的,相对于一般女人怀孩子,她真的算得上很稳很稳的。
在医院醒来那天,她除了伤心难受,更多的是察觉到这件事不寻常。
果然后来蔷蔷告诉她,金朴惠那天确实搞事了。
第一次金朴惠想对薇笙动手时,蔷蔷释放了邪气伤了金朴惠心神,让她有了忌惮,但也因为蔷蔷释放邪气保护薇笙,让金朴惠那边玄道高手察觉薇笙的不一般。
时隔这么久,金朴惠的五叔终于给她画出个抵挡薇笙邪气的阵法符。
薇笙被金朴惠动手脚弄流产那天,金朴惠就带了这个阵法符在身上,蔷蔷被这阵法符直接压制住,根本没办法出来帮薇笙抵挡金朴惠的暗手伤害。
而薇笙至今并没有任何觉醒,她除了能看到蔷蔷这个陪伴她万年的魔灵宠物外,其他玄道手段,她一样也感知不到。
所以,薇笙走出门遇风便流产。
此时想来,薇笙眉眼中染上一层狠意,让宫时聿都看得有些意外,但却又熟悉异常。
万年前的魔门女帝,在刚才一瞬间似乎从薇笙的眉眼间透露出来。
那时候的她,在屠戮天下之前,真的是与众不同的,她直率真性情,从不会与人虚与委蛇,与其他各门的人都显得有些不融不入,大致也因为此,她被不少人排斥。
但在见多了虚伪、面具、伪善的各门门人的时聿上神眼中,她是不一样的存在。
只是时聿上神也在这些虚伪之中浸泡已久,他变得懒得搭理,变得冷漠,冷漠到连他自己的心都似乎没感觉了,懒到觉得那个魔门的年轻女帝在得不到他正眼后,会像其他女子一样失去兴趣远离他,又会被其他男子吸引。
然而他错了,她从来就没有热情消耗完的时候,她的热情不断的融化着他浑身的冷漠,最终将他的心也捂热了。
但时聿上神依旧还是觉得,他和她不是同一类人,她明艳、年轻、活力、热情、直率,所有她拥有的,都是他没有的。
因此,他又一次虚伪的拒绝了她。
没想到最后一次拒绝,成了酿成这场屠戮灾祸的导火线。
魔门女帝薇笙被他拒绝其实也成了习惯,只要他不赶她走,让她能时刻看到他,能留在他身边跟他讲她最近的趣事,她就觉得挺好了,毕竟其他女人连这点权利都得不到他施舍,他都是无情的将那些别的追求女子赶走,毫不留情。
白莲公主似乎早就发现了时聿上神对魔门女帝的不一般,最终她终于找到机会,让他父君赐婚时聿上神,得不到他的心和人,她也要得到时聿上神夫人这个名!
魔门女帝得知后去问时聿上神是不是真的,时聿上神便以此为由拒绝薇笙。
薇笙是狂笑着离开的,她说,这天下原来都是权势说了算。她偏要打乱这规则。
然后她便疯了一般,将天下百姓性命丝毫不放在眼里,杀人无数也不过只需用她弹指一挥间。
时聿上神以征讨魔女为由,拒婚。
他前去劝导她回头,她已经疯魔,根本不听劝。
时聿上神劝不回,其他六门便联手,最终将薇笙打入轮回。
每当回想起这些,宫时聿心头就犹如有一座大山压着,他现在对她多好都不为过,这些都是他欠她的。
最重要的是,他终于可以面对自己的内心爱她,无论她是谁她在哪,他都爱她,只爱她。
薇笙眉头微蹙,覆盖在宫时聿胸口的手,似乎感知到什么奇异的力量。
这些丝丝缕缕的力量绕着她,正在将她尘封许久的记忆一点点扫净尘埃。
她的目光逐渐深刻,望着宫时聿的眼睛,似乎一幕幕冗长的历史画卷正在闪过。
那些她的爱恨情仇来源,以及是如何消失的,逐渐清晰。
突然她轻咛一声,头痛欲裂。
宫时聿抱着她紧张又疑惑:“宝儿,宝儿,怎么了?”
薇笙双手紧紧抱着宫时聿,似乎她的疼痛有多重,她就要勒他多紧,一如她从第一眼对他一见钟情一样,从那时候起,就注定了她和他的命运会绑在一起。
他就这样一直抱着她,哪怕让其他医生过来替她检查病症,都不曾放开。
薇笙的情况和宫时聿那次情况很像,因此其他医生也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宫时聿正愁眉不展时,巫姑终于到了。
前段时间就在着手准备接巫姑过来,折腾了这么久,终于将她老人家接过来。
巫姑自然是说无须担心,薇笙也在觉醒记忆了。
宫时聿反倒更担心了,他是很矛盾的。
薇笙觉醒记忆后会不会恨他入骨,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他?
好在他的担心没用多久,就解决了。
良久之后,薇笙从宫时聿怀中苏醒。
“时聿,你还是娶了我。”薇笙沉沉的话音在宫时聿耳畔响起。
宫时聿本能的觉得,这个薇笙确实不是现在的薇笙,而是觉醒后的她。
“你醒了。”宫时聿将她从怀里挖出来,她眼眶处还有些湿意,在她整个觉醒过程中,她一直都在流泪。
宫时聿知道,那些过往对她来说,都是不愿想起的往事,很伤很痛。
薇笙抬手抹掉最后一丝泪痕,看着宫时聿的眼神道:“看来冷漠无情的时聿上神,还是禁不住我这个魔女的诱惑。”
宫时聿暗暗松了口气,紧紧将她抱住:“嗯,尽管诱惑我,以后你的诱惑,我来者不拒。”
感受到宫时聿浑身有些轻颤,薇笙身子挺起,勾住他脖子,深深的吻住宫时聿:“你欠我那么多,这辈子都还不够!”
“那就下辈子接着还……”
……
几日后,薇笙身体已经完全大好。
她不会这样被动挨打,立斐朝被金敏凤扣在金氏,以做客和商量改变为理由。
立斐朝并没说这部书是薇笙所着,大概金敏凤也察觉这部书会透露一些事情,本来因为《春天》的上映,她名声口碑一度下滑,网络上网民们对她各种网络暴力,她都忍了,若是再被这本网络曝出什么内幕,她这辈子的好名声都完了。
立斐朝一字不提,安然的在金氏“作客”,时间一久,他复出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金氏这边处理不好的话,不可能长时间扣他在这里,到时候狗仔八卦记者会来帮忙散播舆论,让金敏凤放了他的。
立斐朝想得太过天真,金氏除了放了他这一条路,还能让他消失。
薇笙要救他,必然也需要做一些离奇的事了。
薇笙打算“自掘坟墓”——没错,就是挖颜妤的坟墓。
但这事儿她也得先将背景故事告知宫时聿才行,如今的宫时聿和她已经是彼此最信任的人。
薇笙相信他,他身为神门上神,却为了他放弃神位身份,纵然她曾经因为得不到他而痛恨过他,那些都并非真的恨他,而是她察觉了他的真心,但因为时聿上神跟虚伪的人混迹太久,连自己的真心都不明白。
她是为了逼他承认,逼他看清他的真心。
虽然这段过程漫长了些,花了数万年,她也遭了数万年的苦难,但现在看来,一切都值得。
行动就在今夜,薇笙早就准备好了一身修身黑衣。
宫时聿带着几个保镖和于凛,听话的等在墓园外。
于凛这么个壮汉在这三更半夜的来到墓园外,依然觉得后背有些凉,低声对宫时聿说:“先生,太太为什么要约了在这里和您见面?”
宫时聿在黑暗中横白他一眼,想起他可能看不到,还是说了句:“大概你家太太想玩点刺激的新花样。”
“……”于凛总觉得先生这句话内容有点多,“咳,先生您也会同意这么奇怪的要求,最近一年,您真是眼见着的变成妻奴。”
他嘀嘀咕咕的,也不敢说大声了,宫时聿听来都不甚清楚。
但宫时聿也懒得管他,大概狗粮吃多了,难免有点醉狗粮吧。
不多时,另一辆车车灯便投射过来,拐过弯就停在不远处的路边。
薇笙下车,提了一个蛇皮袋,里面看上去有不少工具。
她风风火火的走过来,将蛇皮袋往地上一扔,对于凛和一众保镖说:“走,挖坟去。”
“啥?”不止是于凛和保镖们,宫时聿都在黑暗中给她投去惊悚的眼神。
“宝儿,我还以为你是要跟我玩刺激的坟地py什么的,你这半夜三更挖坟是不是不太厚道?”宫时聿抓着她热乎乎的小手,上面还沾着些泥灰,她这些工具应该都是临时从哪个工地弄来的。
“……”薇笙挣开他的大掌道:“你们先上去,找到颜妤的坟。”
于凛一听,更是在黑暗中惊恐的瞪大了眼:“太太,那是您养母的坟啊,你……”
“啰嗦什么,叫你们去就去,什么时候听个命令都这么多质疑,是不是显工作太舒服工资太高!”薇笙顿时冷脸,一副老板娘的气势拿出来了。
“噗哈哈哈,宝儿好了好了不生气,你们先去,别惹太太生气,就算太太要挖了这座墓园所有得坟,你们都得给我挖好了!”宫时聿笑盈盈的。
薇笙叹气,拽着宫时聿的手,也忘上山走去,一边走一边说:“你不是一直在查颜妤吗?”
“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我宝儿,我这不是好奇,我老婆到底有多少马甲,这些马甲都是从哪里来的吗。”宫时聿改为拦住她的腰,长指若有似无的在她腰上的软肉上轻捏。
薇笙一把打掉他的手道:“你难道没觉醒那段记忆?”她后觉醒,但是却将所有记忆都记起了,她昏迷的时间也比宫时聿长。
“哪段记忆?你是说在此之前的那一段?”宫时聿疑惑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