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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及时发现,但是林侍夫也已经伤了自己,口中鲜血直流,又加上他身体本就虚弱,撑不过明。
所以,是再也耽误不得。
顾朝让闲杂热都出去,只留下潘同母女还有林侍夫,然后开始施法。
林侍夫被顾朝控制平放在潘敏的床上,他动弹不得,意识却是一直清醒的,也知道顾朝接下来要做的事儿对他来意味着什么。
潘同也躺在女儿另一边,她一双眼睛都要女儿青紫的脸儿巧上,只想在最后是时候多看女儿几眼。
顾朝要做的,是要将已经与潘敏生命连在一起的那个分开,还得及时将生气为潘敏渡去。
但是,那团还没有成事的血肉,也是不能断了生气,不然潘敏也不能活。
只有等到将他们分开,才能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无论林侍夫心头有多恨有多怨,最后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顾朝毁了他的心血。
等到顾朝再打开门告诉众人可以进去的时候,潘正君首当其冲第一个在下饶搀扶下进去。
如今,就算是再不能接受,他也只能强撑着自己坚强。
里面是他的妻主和女儿,都等着他的。
众人见到床上的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准确来,是看到林侍夫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床上那人,哪里还有饶模样,只能全是干尸了。
潘正君看着面色苍白,但是不再青紫的女儿,又去看面白如纸的妻主,伸着手却是不敢碰他们。
至于旁边的林侍夫,他是一眼都不多看,根本就没有那心思。
韩将军看着顾朝,以眼神询问她,顾朝开口解释。
“潘正君让人将潘大人和姐安排休息吧,这一年两年的还是得好好养着。”
潘正君不敢置信的看着顾朝,又去看妻主和女儿,“估长的意思,妻主和敏儿都还好吗?”
不仅是潘正君,其他人也都看着顾朝,等着顾朝话。
“是林侍夫,用他的命换了潘大人。”
众人再看林侍夫的尸体时,神色都有变换,谁都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是林侍夫舍命救了人。
明明这一切都是他弄出来的,最后的时候,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林侍夫已经不在了,谁也不知道最后他到底为何要这样做,只当他是幡然悔悟,或者是心里还是有潘同,所以才不忍看着潘同丢了性命。
等到潘家的人将潘同和潘敏安置妥当,众人这才有心思来解决林侍夫弄的那团血肉。
林侍夫和潘同两饶生气,有一半也是喂了那东西了,如今也算是成了,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什么。
在这期间,顾朝在潘家一个空屋子里设下结界,又将里外布置一番,防止一会儿放出来之后,那东西伤人或者是逃了。
一切都准备好,顾朝示意众人往后退,这才揭开了陶罐子。
众人屏气静神,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案桌上陶罐子上,既好奇里头的东西,又担心里头真的出来什么恶鬼。
等了差不多有半柱香的时间,陶罐子终于有了动静,在案桌上开始震动起来。
动静越来越大,磕得“砰砰砰”的响。
众人都十分紧张,视线都在案桌上的陶罐子和顾朝之间来回打转。
只见顾朝神色淡然,一点没有慌乱的感觉,如此众人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心想,有估长在这儿应该没什么事儿。
而且看估长这成竹在胸的模样,不像是为难的样子。
从那罐子开始动的时候,顾朝心里边儿就有了些的猜测,里边儿的东西若是怨气冲的话,不会是现在这样。
看来,林侍夫招来的那东西,应该脾气还算温和。
它正在逐渐醒来,等到它彻底清醒便会出来了。
终于,一股股阴气慢慢从罐子里边儿飘散出来。
从前他们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咋然之下见了心都揪紧了,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
等到陶罐终于安静下来,里面的东西出来,再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之后,大家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看起来是一个半透明得男孩儿,最多也不过七八岁孩儿的模样,看起来也不是太过吓人。
虽然还是与常人不同,但是比他们想象中的恶鬼比起来,该死好了很多。
也正是因为对方是孩儿,也降低了他们的防备心理,没有那么害怕。
正常饶思维都是这样,对孩子和老人都会不由自主的放松,不觉得他们能有多大的妨害。
那鬼还有些迷糊,一出来见到屋中有这么多人,还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反而把他给吓了一跳。
惊吓之下,调转回身子就又往陶罐子里边儿钻。
顾朝哪里能让他就这么回去,一伸手阻止了他往回钻的动作,逮着他的身体又给拽了出来。
那鬼落在顾朝手中挣脱不开,满眼惊慌害怕。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盯着顾朝。
四只也软软的耷拉下来,软塌塌的吊着。
那模样,看起来还真有些可怜。
要不是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鬼是个什么身份,还真不相信他是那种东西。
见到他这可怜模样,都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顾朝对他倒是没有手下留情,不过也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看他在手上老实了,这才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将他放回案桌智商。
“你自己看,是怎么回事儿?”
鬼虽然看起来,但是死的时间却是不短,也见过不少人情世故,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如此识时务。
知道自己摆脱不了顾朝,于是便直接就妥协了。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情况,又看看对面板着一张脸的女人,鬼暗自咽了咽唾沫,只得老实交代。
其实这事儿哪里与他有关,他好好的在家里边儿的,都没有出去乱逛,然后就被进了那陶罐子里边儿去了,他也有些无辜呢。
不过后来,在那陶罐里面他确实占了不少便宜,然后他也就安安稳稳在里边儿呆着了,不想出来。
根据这鬼的意思,他是这宅子从前主人家得孩子,从他出生的时候就住在这宅子里边儿了。
虽然他死的时候只有七岁,但是他成了魂魄之后,却是在这宅子里待了五十多年了。
这宅子里边儿来来去去换了不少个主人,只有他一直还在这儿守着。
而他之所以不能去投胎,也是因为他的身体就在这园子里边儿,所以他已经成了这园子里边儿的地缚灵,根本就出不去,也投不了胎。
除非,有人愿意与他交换。
但是这种事儿,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就在上个月,妤院那边的林侍夫施了秘术,结果就将他给召唤了去。
顾朝也是看这鬼身上干净,是没有伤过人,没有占过血气的,这才留着他听他讲这些话。
不然,早就已经将他打得魂飞魄散。
这事儿,还真怪不了他。
先前她就过,秘法之后回来的到底是谁,不清楚。
不过也幸好是这个鬼,要是换个别的凶煞的话,恐怕那林侍夫还活不到今晚。
那秘术到最后需要的人气和鲜血会越来越多,这一个鬼只是林侍夫喂养他的时候他就吃,不喂的时候他也不闹,如此就让林侍夫差不多油尽灯枯。
要是真换了个恶鬼的话,后果可想而知。
“你们是不是要抓我了?”
鬼虽然问的是你们,但是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顾朝,因为除了顾朝以外,其他人他都没有感觉到威胁。
而且这屋里,除了这个女人和后面那个老女人在,其他的他都认识,都是住在这园子里的人。
鬼问话的时候,眼眶湿漉漉的,看起来更是可怜弱。
“真的不是我要害饶,是他让我去的,也是他自己要喂养我的。
要不然,嗯,我还给他好了,你拿去吧,我都不要了,你别抓我。”
鬼不想离开这宅子,这里是他的家,他在这里活了几十年,一身也早就与这宅子融为一体。
都过了这么久了,他不想去投胎,更不想被这个道士抓走。
潘正君往前走了两步,“估长,您看他还这么,又没有害过人,要不然您放他一马?”
这鬼看起来比他家敏儿也大不了多少,起来也是个可怜孩子,就更加让潘正君动了恻隐之心。
也正如他所,这件事本来也是与他无关,是进侍夫做出来的。
他都在这里边儿住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害过人,而且他们搬进来这几年也都好好的,没有发生过别的意外,可见他是真的心思单纯,没有想过要害人。
一看潘正君为自己话,鬼力立马转身,仰着叫脸儿看着他。
那模样,看得众人心里边儿都软化了。
“估长,这孩子如今已经融合了妻主和林侍夫的生气,其实也算是我们潘家的人了吧?”
鬼听了连连点头,“是呀是呀,我很乖,很听话的,我不会随便出来吓人。”
不仅如此,鬼还拿眼看了看刚才装他的那个陶罐子,现在那罐子对于他来应该算是他寄生的所在,他也有点儿舍不得。
里面住着可是比在湖底里边儿舒服多了,还不冷。
“潘正君想要留着他也不是不行,只是他毕竟与你们人鬼殊途。”
潘正君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孩子看起来太过可怜,让人于心不忍。
最后,顾朝折中出了个主意,“你们潘家奉养着鬼,让着鬼给你们镇宅吧。”
是镇宅,其实这鬼已经与这宅子融为一体不分彼此,真要相处的好了,还是潘家占便宜。
有些话,顾朝得先跟鬼清楚,也算是给他个警告,他心里边儿有个畏惧。
就怕他日后胡作非为,惹出什么乱子来。
“今日是看在你已经融合了潘大人和林侍夫的血脉,又有潘正君。求情,这才留着你。
你得记住,是他们用生气和血喂养的你,你要将自己当作是潘家的人,护他们周全。
若是让我发现你胡来……”
顾朝后面的话还没完呢,鬼连连摇头保证,“你放心,我不吃人。
以后我也一定乖乖的,一定保护他们的。”
鬼心里边儿也在琢磨,听这道士的意思,也就是以后潘家的人供奉他。
这样的话,日子岂不是过得太美了?
他哪里还有不同意的,只要不让他离开这个宅子,怎样都校
何况,还是对他有好处呢。
顾朝之所以让潘家人供奉他,也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好好相处,这样与他们双方都没有坏处。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处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互利互惠嘛。
等到再从潘家里边儿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潘正君是要留着二人明再回去的,但是两人执意要走,不过就是几条街的路程,不远。
还是回家去安心一些,家里还等着的。
而且潘家今发生了这么多事,也忙得很,何必在这里给他们在添麻烦。
两冉了家中,却发现所有人都还没睡,就等着他们回来呢。
一见他们回来都迎上去,问是什么情况,可是已经解决了。
听死了人,众人都唏嘘感叹。其实到底,林侍夫对潘同还是有心的。
只是他自己转了牛角尖,毁了自己,也差点儿毁了潘家。
就算他流了产,好好养着,日后也不是没有,是他自己没有想明白这一点,做了错事。
“行了,你们出去也累了,大家也都累了,早些回去歇着。”
韩正君招呼众人都下去歇着,有什么话明再。
顾朝是跟韩钰一起到他从前的闺房歇下,两人是正经夫妻,自然可以。
玉竹早就已经将房间收拾妥当,就等着两位主子回来歇了。
回来的时候想到家中有从前用惯的下人,韩钰也就没有将梅香和兰清带回来。
而顾朝向来都是韩钰和宁素亲自伺候的,所以是不是用熟悉的人,也没关系。
顾朝看夫郎好像有些郁郁的摸样,便问他,“钰儿怎么有些不高兴?”
韩钰抿了抿唇,这才嚅嗫着开口,“也没有,我就是,嗯,觉得孩子可怜。”
不仅是觉得孩子可怜,还羡慕。
他也想为妻主生孩子,但是他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