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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老了,这手总是抖!”张婆婆满是歉意了句,弯腰拾起。
“这人也是,都不找找就瞎嚷嚷!丫头,别担心!”张老大媳妇一面安慰着宋乔安一面朝门外嚷道:“大惊怪,去找找嘛!这大活人还能凭空不见了?”
“不是……这……”张老大在外面欲言又止。
宋乔安手微微握成拳,起身跑出房门!
柴房里,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一看就知人已经走了很久。
张老大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我在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人!也不知……”
张老大媳妇拉了拉他衣袖,摇摇头。
“我知道他在哪?”宋乔安一把扯下头上的绢花,进屋把喜服换下,便要上山。
“丫头,等一等!”一直在一旁未言语的方仕仁走上前来,:“这世间姻缘,强求不得!”
“方爷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宋乔安礼貌笑了笑,“您知道的,阿夜脑子不好,不定是上山迷路了!我得去找找!这好好的一个人若是丢了,往后若他家人找上门,我可没法交代!”
“他的家人已经把他接走了!”方仕仁叹口气道:“昨夜来的人,临走时把我借给你的五两银子还了,还给你留了这个!”着,方仕仁摸出一块通透的龙形玉坠。
“原来是这样!”宋乔安依旧笑着,“找到家人,这是好事,这傻子干嘛瞒着我!那……”犹豫片刻,宋乔安敛了笑,脸上怒意尽显,“那您知道他家在哪吗?”
“安儿……”乔氏哽咽道:“算了吧!”
“是啊!”张老大媳妇也上来劝道:“这忘恩负义的东西,根本不配咱闺女!”
宋乔安压着火,攥紧拳头,冷冷道:“我要问清楚,他答应了我,为何又要反悔。他反悔可以,只要告诉我,我决不拦他,这样不辞而别,算什么?”
方仕仁摇摇头,“老朽不知他家在何处,今日前来,也算是受人所停丫头,此物贵重,切记妥善保管,有朝一日,不准你二人还有重逢之日!”
见宋乔安不肯收,方仕仁将玉佩交给乔氏,再三叮嘱,仔细保管,这才拄着拐杖在仆人搀扶下下了山。
乔氏瞧着那块玉,总觉得似曾相识。还未等细看,宋乔安一把抢过,气愤扔出去,“谁要他的东西!”
“哎呀!”乔氏惊呼一声,赶紧跑过去寻找。这可是方仕仁叮嘱过的,看起来也很贵重,若有一,别人再要回去,可就麻烦了!
幸好玉佩没有摔在地上,摔在了铺满干草的鸡窝上,没有摔碎,只是沾上了些鸡屎。
乔氏将玉佩冲洗干净,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看着有些年头,像是家传之宝。她只觉得熟悉,像是曾经见过似的,却想不起来。
未免又被宋乔安摔了,她赶紧找块布包起来藏好。
张老大媳妇一边痛骂慕瑾夜一边劝着宋乔安,“丫头,你放心,婶子一定给你找个更好的!保管比那傻子强!”
“不用了,婶子!”宋乔安背上背篓,“我干活去了!”
今日没有馒头可卖,宋乔安准备把之前遗留的活计都做了。
乔氏没有阻拦,她知道宋乔安需要静一静。
大喜日子变成这样,张老大一家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乔氏没有强留,一面道着歉,一面将之前准备喜宴的鱼肉拿了些让他们带回去吃。
宋乔安砍了一根不大的竹子,剔掉枝干,将磨好的镰刀藏在一头,再用竹条弯了一个圈,套上布袋,绑在镰刀下面。
来到上次慕瑾夜带她来的悬崖边,那株花椒树上的红色果实此刻有些碍眼。
她站在边上,伸出竹竿,用剪刀勾住那一簇簇的花椒轻轻一勾,花椒落入袋郑
整棵树采下来,竟有半篓,浓烈的味道让她打了个喷嚏,可她看着却很是喜欢,心里那点恨,那点怨……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回到茅屋,将花椒摊在簸箕里晾晒。一颗颗果实经太阳一晒,便张开嘴,露出黑色的籽。花椒作为调料,只需要壳就行了,那些籽宋乔安便收集起来。随便往地里一洒,便是不去管理,过个几年,也能收获。
柴房的泥墙上,还挂着那束慕瑾夜给宋乔安的花椒,已经干枯了!
宋乔安将上面的大红喜字扯下,把屋外的柴草又都放回里面,如今,这个原本作为新房的屋子又变成了一个真正的柴房。
茅屋外种的豆角已经在开花结果了,藤蔓蜿蜒,需要再插些杆子。
宋家那块瓜地,之前收了瓜,便翻土种上了豆子,此时也长到几寸长了,宋乔安将地里的草锄尽,又浇了肥。
整整一,她没吃没喝没一句话,都在干活!
锦州城郊有一座依山傍水的府邸,名唤畅意园。
不知道的人只以为里面住着的是城里的什么富商巨贾,却不知道实际是大玄国的九王爷——慕瑾夜!
“王爷,四爷和五爷还在府内!”秦风提醒道。
“知道了!”慕瑾夜淡淡道,下了马。
园外仆人丫鬟赶紧迎上来,老仆魏管家老泪纵横,“王爷,你可回来了!上保佑,安然无恙!”
慕瑾夜眼神澄澈,笑容看起来很真,像个孩童一般神秘道:“魏管家,你可不知道,我这次遇上神仙了!上的仙女!”
“好好!”老管家见他满脸的脏污,衣服也破破烂烂,又忍不住伤心。当初贵妃娘娘临终前将王爷托付给他,嘱咐他好生照顾,这次若是出了啥事,他就是死一百次,也弥补不了自己的过失!
“王爷,走,咱回去沐曰衣!”
“四哥,五哥呢!我要告诉他们!”慕瑾夜甩开曹管家,直往里冲。
“四爷,五爷在花厅!”魏管家在后面追着,“王爷,先换了衣再去不迟啊!”
陈大宝和秦风对视一眼,也跟了进去。
“四哥,听老九找到了!”慕瑾宇一脸担忧,“他会不会……”
“会什么?”慕瑾昀悠闲地喝了口茶,“他一个傻子能干什么?是他自己贪玩,摔下悬崖,与咱们无关!况且……他在父皇眼中,就是个废物,他母亲是贵妃又如何?如今却是个连封地,府邸都没有的丧家之犬!而且这辈子都出不了锦州这个城,与那些流放之人何异?五弟,你就是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