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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月见进屋来,怯怯看了一眼慕瑾夜,低声道:“姑娘,安和郡主今夜月色好,差人来请你往倚竹苑赏月!”
还未等宋乔安回答,慕瑾夜便冷冷道:“去回了!便姑娘刚刚伤愈,不宜劳累!”
月见顿了顿,“是!”
“等等!”宋乔安擦了擦嘴,起身,“我这便去!安和郡主诚意相邀,我自然不能拒绝!”
自打卢静娴到了畅意园,顾及着宋乔安,慕瑾夜也只是吩咐下人好吃好喝地待着她,偶尔问候几句,语气也极尽客套。
因着那卢静娴的身份,他也不想宋乔安与她多接触。
于是拉住她,“这样晚了,就别去了!”
“怎么?在你的地盘上,你还怕人家把我吃了?”宋乔安笑着推开他的手,“况且这安和郡主也不是那样的人!你就别人之心了!”
罢,宋乔安跟着前来的丫头去了倚竹苑。
卢静娴热情迎上来,“妹妹,今夜月色正好,姐姐准备了些瓜果,与妹妹在这院中一同赏月!”
“也好,我也正想找姐姐话!”宋乔安坐下来。
“你们都下去吧!我要与宋姑娘些体己话!”
绿珠冷冷看了一眼宋乔安,她已经知晓眼前这个朴素如丫鬟一般的女子便是那宁王爷心尖尖上的人,不禁觉得那宁王爷的眼光真差,连这种姿色的女人也看得上。
饶是知晓宋乔安身份不一般,她依然压根没把她放在眼里,
“郡主,绿珠想留下来伺候,郡主心善宽容,可保不齐有些人不自量力,起什么坏心眼!”
宋乔安听着这话刺耳,只冷笑一声,“论不自量力,恐怕绿珠姑娘更胜一筹吧!”
“妹妹切勿动气!”卢静娴一边向宋乔安道歉,一边冷脸呵斥道:
“绿珠,你真是越发大胆了!宋姑娘也算半个主子,若是换做旁人,早打发了你,岂还容你这般折损,你且回房面壁思过。”
绿珠剜了宋乔安一眼,“绿珠知道了!这便去面壁思过!”
“妹妹千万别生气!”卢静娴叹口气,“这绿珠真不知为何变得这样不知轻重,之前也不是这样。我便是看她稳重才带了她来,不曾想……”
“我没事!也不会和她一个丫头计较!”宋乔安问道:“不知姐姐找我来有何事?应该不会只是赏月吧!”
“妹妹聪慧!我找妹妹是想让妹妹为我送一封信!”
宋乔安一下便了然了,“是送给白公子?”
卢静娴脸有些红,“我想与他见一面!自三年前于京中相见,我只与他鸿雁传书,如今相隔咫尺,定要见上一面,以表我的决心,免他误会!”
“这是当然!”宋乔安从不觉得相恋的两人要偷偷摸摸,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俩人已是三年未见,其中的相思之情自然难以用书信纾解。
“姐姐若信我,便放心将此事交与我去办,我定会将信亲手交给白公子!”
“自是信得过妹妹!我初来锦州,除了绿珠也没个心腹,如今绿珠也……只能劳烦妹妹了!”罢,卢静娴拿出一封信,又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
“妹妹且将这簪子一并带去,白公子看后自然就明白了!”
宋乔安接过,“姐姐放心吧!我明日便交与白公子,姐姐静侯佳音便是!”
……
虽宋乔安答应了卢静娴为她送信,可那白墨许久不曾来铺子,她也不知在何处才能找到他。白府她倒是找得到,可贸贸然带着书信前往,终是不妥。
“这白墨咋就不来了呢?”宋乔安嘀咕着。
难不成是那次她话得罪了他?可这白墨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想来不是那般气的人。
“掌柜的是问白公子?”一旁的宋应走过来道:“刚刚我出去买烧饼,还看见他来着!”
“你看到他了?”宋乔安忙问道:“在哪?”
宋应挠挠头,不好意思道:“烟花之所罢了!”
这个白墨,有卢静娴这样的美人,竟然还留恋那烟花柳巷,当真是风流成性。宋乔安不由的又生出鄙夷。
“哪家妓院?”
宋应没想到宋乔安一个姑娘家直接问出来,一时有些难为情,只怪自己多嘴!
“……香楼!”
……
香楼可以是锦州城最大的娱乐会所了!不同那些披红挂绿,门口拉客的妓馆,香楼看着就如酒楼茶肆一般,楼上没有花枝招展,挥着帕子招揽客饶妓女,只有幽幽的丝竹之声传出来,昼夜不绝。
宋乔安站在那香楼前面,只见那门口站着两个似保镖样的守卫,她若想进去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况且,她还是女子,妓院又怎会让女子进去。
她想了想,有了办法。
……
“姑娘,这是香楼!不是姑娘该进的地方9请速速离去!”
那看门的守卫连见眼前的卖花姑娘人比花娇,不由地语气也温柔了些。
宋乔安甜甜笑道:“两位大哥有所不知,方才那白公子买了女子的花,让我送到香楼!想必是送给里面的哪位姑娘!两位大哥若不信,自可去问那白公子!”
那两个护卫互相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是好!那白公子可是贵客,若为了此事贸然打搅了雅兴,他们可吃罪不起。
“两位大哥,白公子正等着呢!若是迟了,白公子怪罪下来,女子哪担待的起!”
两个护卫思索了片刻,便让她进去了。只因两人看着这卖花女容貌不俗,那风流的白公子看上的定然不止那篮中的花。
宋乔安进入厅内,只见装修豪华奢靡,简直让她大开了眼界。
那厅中央舞池上,一个衣着暴露的蒙面女子正翩翩起舞,引得台下众人个个欢呼喝彩,纷纷伸手想去拉扯那舞女身上本就单薄的衣裙。
宋乔安知道这楼下只是那些一般客人饮酒取乐的地方,像白墨那样的贵公子,定然是在楼上的雅室里。
于是将花篮放下,随手拾起一块丝巾蒙着脸,装作是这楼里的姑娘,一路躲着那些醉熏熏的客人伸出的咸猪爪,来到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