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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让开。”医院内的过道内,身穿白大褂和粉色护士服的医护人员,神情焦急的推着一辆推车,快速的通过急救通道向抢救室而去。
当抢救室的门“哐”的一下大力的关上后,那慑人的红色抢救灯开始一闪一闪的泛起刺眼的红闪。
张妈和司机小李紧张的来回的在抢救室外来回的跺着步子。
张妈焦急的不停的戳着双手,嘴里喃喃着:“老天啊,你可千万不要让希语有事,她太可怜了,这不公平,不公平。”心痛的眼泪瞬间滑下她布满皱文的脸颊。
“张妈,你先坐下,现在急也没用,医生都进去了,霍小姐不会有事情的。”小李见状,慌忙拉住张妈紧张的有些发抖的双肩,安慰的说道:“霍小姐是好人,上天是公平的,不会让小姐出事情的,一定会没事情的。”
“希语太可怜了,先生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她,就算是自家养的狗,也不能如此狠心,三年了,希语是怎么过来的,小李,你说,你看的下去嘛?看的下去嘛?她太可怜了,太可怜了。”张妈一边说着,一边大哭起来,只为了那手术室内可怜依旧昏迷的女人。
“张妈,我知道,三年了,我们都看见了,我知道,你别哭,谁也不想小姐出事情的,她会没事情的。”小李的眼眶也快速的湿润了,先生真的太狠了。
突然,手术室的门被大力的大开,一名身穿蓝色手术服的医生,跑了出来,叫道:“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
张妈和小李闻言,立刻上前说道:“我们都不是,怎么了?霍小姐没事情吧。”
“病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全身都是伤,还发着高烧,已经影响道肺部,现在又失血过多,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们需要家属签订手术风险告知书,否则我们不能手术。”
“什么?”小李和张妈闻言,立刻惊呼道:“我们签,我们签。”
“不行,你们不是家属,无权签字,必须是家属,你们马上联系她的家属。”医生焦急的提醒道。
“可是,我们不知道她的家人啊。”张妈为难的说道,三年前,霍希语是骆云阳突然带回来的,谁也不知道她的过去,只知道她叫霍希语,其他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要想办法,要是没有家属签字,我们不能手术。”
张妈闻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泪眼婆娑的求着医生说道:“医生,我们真的不知道小姐的家人是谁,我求求你一定要救她,千万要救她,她不应该受这苦的,我求您了,我给你磕头,我给你磕头。”说着,就拼命的向医生猛磕着头。
医生见状立刻上前拉住张妈磕头的动作,焦急的说道:“老人家,这是医院的制度,必须要家属签字,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医生,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啊,我求求你,我老太婆求求你,救救这孩子,她真的太可怜了。”
“对啊,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制度是死的,你们不能看着人命不救啊,医院不都是救死扶伤的吗?你不能不管我们家小姐啊。”小李激动的说着。
“可是,我也没办法,要不这样,你们想下,病人现在和谁住,亲吗?要是亲的话,就叫他来签。”医生为难的问着。
“和谁住?”张妈闻言立刻在脑中思索着,突然她转身对着身旁的小李大叫道:“小李,快,快打给先生,快打电话给先生,要先生过来。”
小李闻言,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骆云阳的号码,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张妈起身一把抢过小李的手机,急切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骆云阳说道:“先生,我们现在在圣马利亚医院,霍小姐正在抢救室抢救,医生说再不手术,小姐会死的,先生,我老婆子求你,可怜可怜霍小姐,您过来给霍小姐签字,救救她,再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电话那头出奇的安静,什么声音也没有,如果不是小李手机上那正在通话的显示灯,张妈真会以为电话根本就没接通。
张妈再次鼓足勇气说道:“先生,你还在对不对,三年了,就算你养了只狗,你也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死吗?霍小姐三年了,无论你如何待她,她都忍着,一句怨言也没有,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你真的忍心~~~~~~~~忍心看着她死吗?”张妈早已经泣不成声。
小李见状,慌忙接过她手中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继续说道:“先生,如果你真的不来的话,那就让小姐就这样死去好了,或许她死了比活着受你虐待要好上千倍。”小李也不知道那来的勇气,愤怒的怒斥着电话那头的骆云阳,一把将手中的电话挂断,嘴里不停的骂着:“妈的,真的不是人,他的心不是铁做的,根本就是没心没肺的畜生。”
于此同时,在骆家别墅内,骆云阳“啪”的一声,烦躁的将手机放在边上的床头柜上,健壮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身后柔软的靠枕上,双手殿在脑后,一双绿眸突然变的幽深的发黑直直的看着天花板,浓眉早已经因为刚才的电话在眉心处纠结成团,脑中不停的回闪着刚才小李电话中的“再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冰冷的薄唇轻蔑的撇了撇,自语道:“都在医院了,怎么可能死的了,以前不也出过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那那么容易死的。”
话是说的轻巧,可他的心却莫名的感觉烦躁不堪,一整天他都坐立不安的,“真是的,不会反抗吗?反抗到底不就不用跪了,叫你跪,你就跪,白痴。”说实话,其实在看见霍希语果真听话的向那破碎的瓷片跪下的一刹那,他就后悔的想要阻止,可是张妈和小李冲了进来,他的脸面实在是放不下。
三年了,霍希语对自己的隐忍和照顾,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有的时候,脾气一上来,一想到自己的腿,火气一急,就控制不了自己,也不能全怪他,霍希语也太听话了,叫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偶尔有反抗也只是一下子,什么都顺着他。
骆云阳越想越烦躁,尤其是心中那抹有一丝丝想要去医院的冲动,让他慌乱不已。
不应该的,他为什么要在乎她,骆云阳对着空旷的房间大叫道:“霍希语,你死就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自找的。”
可是下一秒,却拿起电话,拨通一个电话号码说道:“你现在马上去医院给霍希语交医药费。”说完便果断的挂断了电话,闭目不去再想扰乱自己心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