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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5点30分
“哐当”一声,关押霍希语的房门被人用力的打开,霍希语和霍希柔惊恐的看着那站在门口的黑煞。
“好了,时间到了,霍希语,我要送你上路了。”黑煞面无表情的冷声道。
“等等,”霍希柔一把护在霍希语的身前,再次确定道:“你说的话可算数?”
“嗯。”
“那我和你们一起去。”霍希柔坚定的说着。
“不行,会很危险。”
“不,既然危险,我更不能让我姐姐一个人去,我要陪她一起去。”
“你,”黑煞闻言,看了下腕表后,无奈的说道:“好吧,要走,就动作快点,没时间磨蹭了。”
霍希柔拉起霍希语冰冷的手说道:“姐别怕,无论去哪,我都陪着你。”
霍希语闻言,紧张的点了点头,说不害怕是骗人,虽然昨晚霍希柔说过黑煞的厉害,只要他出面一定会确保她的安全,可是自己还是好害怕。
“快点,没时间了。”黑煞再次催促道。
“姐,我们走吧。”霍希柔拉着霍希语向门外走去。I
“等等。”在经过黑煞身边时,黑煞一把将两人拦住,将早就准备好的一把匕首递给霍希柔:“这个你藏身上,既然要去,那就好好配合,这个你藏身上,枪支明显,不好隐藏,这个要遇到危险可做防身。”
6点东巷港口
“老头,你要的女人我给你带来了。”黑煞将霍家两姐妹推到早就等候在港口的韩国栋的眼前。
“怎么是两个?”韩国栋看着眼前紧围在一起的霍希语和霍希柔。
“哦,这两姐妹老粘愿意块,我就索性一起抓来了,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里。”韩国栋对身后的助手示意了一下,身后训练有素的助手立刻将两大箱子的钱递到黑煞的面前,黑煞示意手下核对无误后说道:“好吧,那么老头,从今以后我和你再无任何瓜葛,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这两女人交给你们了,我走了。”说着,便转身带着钱和手下快速的离开。
韩国栋看着背留下来的霍家两姐妹,对着霍希语说道:“等下到了海上可别怪我,怪只怪你跟错了男人,不该跟骆云阳,不过你也值了上路居然还有你妹妹陪着,不错。”说完,便示意身后的助手们,将霍家姐妹拉上船。
“放开她。”突然一声怒喝,骆云阳掩身在破旧的船体后,手持一把枪对准韩国栋,红色的光点精准的落在其额头上,要挟道:“韩国栋,立刻放了霍希语和霍希柔,否则我们就开枪了。”
“云阳。”霍希语见状,立刻惊呼道。
说是迟那是快,韩国栋一把拉过一边的助手挡在前面,转身一把掏出手枪,一手将站在边上的霍希语一使力拉到身前,用枪顶着霍希语的太阳穴威胁道:“骆云阳,有本事你就开枪啊,只要我死,我也拉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陪葬。”
“韩国栋,你立刻把霍希语给放了。”骆云阳见状,立刻惊呼道。
突然韩国栋的一个助手先发制人的向韩国栋的方向射去,韩国栋等人立刻开始还击,“砰砰~~~~”猛烈的枪声立刻响彻整个东巷港口。
霍希柔想要乘乱把霍希语救出来,可是在其身边扫射的子弹,吓的她只能躲在一边的石头后面不敢前进。
王子顺见躲在石头后的霍希柔,立刻对边上的手下叫道:“你掩护我,我去救人。”说着,便在手下的掩护下,慢慢的靠近霍希柔的藏身处,一把将霍希柔带到了安全地。
霍希柔一边躲闪的枪弹,一边对着骆云阳和王子顺叫道:“你们小心点,不要伤到我姐姐。”
“砰砰~~~~~”枪声此起彼伏的继续响着,不过很明显,骆云阳这边已然占据了优势。
韩国栋见自己大势已去,在助手的掩护下,强行将霍希语拉上停靠在一边的索菲亚号,一把将霍希语关在船舱内,带着两个助手在其他手下的掩护下,快速的将索菲亚号驶离港口。
“糟糕”,骆云阳眼见着霍希语被强行带离港口,心急的跳出掩护地,举起手枪“砰砰”的数声响起,对着韩国栋的手下射去,王子顺等人见状,也纷纷走出掩护地,掩护在骆云阳的身边,不稍片刻,所有的韩国栋的手下都被制服,可是骆云阳却焦急一片,看着那快速驶离的索菲亚号,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艘快艇直冲他们而来。
“是黑煞。”霍希柔搭叫道。
“快上来,再不上来,你女人就没救了。”黑煞驾驶着快艇对着岸上的骆云阳等人大叫道。
众人闻言,二话不说,快速的跳上黑煞的快艇,以最快的速度向索菲亚号追赶而去。
索菲亚号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霍希语拼命的敲打着船舱的门,想要破门而入,却怎么也无法打开。
突然门外传来韩国栋的声音:“霍希语,你不要挣扎了,你是打不开这门的,这索菲亚号我已经叫人在船底挖了十几个洞,你就和索菲亚号一起死吧,啊哈哈~~~~~~我看你男人怎么救你。”
霍希语闻言,立刻越发的奋力的敲打着门窗,尖叫着:“不,我不要死在这,放开,快放开我。”
可是再也无人应答,渐渐的她突然感觉到脚下的木质地板慢慢的有水不停的渗透上来,恐惧瞬间将她淹没:“不,我不要死在这里。”她快速的在船舱内寻找着可以砸开船舱门窗的东西,结果发现房内除了柔软的大床什么东西也没有,所有坚硬的东西早就被有所准备的韩国栋收起来了。
不断渗上来的海水,正以最快的速度淹没她的脚踝,她恐惧的尖叫着:“云阳,希柔,你们在哪?快来救救我,我不要,我不要就死在这里,谁来救救我,云阳。”泪水瞬间滑下脸颊,脸色也早已经惨白一片,她害怕的怕到船舱内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无助的看着海水不停的冲进船舱内。
骆云阳等人乘坐着黑煞的快艇,很快就赶上了逃跑的索菲亚号,远远的就看见他停靠在深海区。
“快,索菲亚号。”王子顺和霍希柔兴奋的尖叫着,刚才他们以为要失去它了,没想到居然被追上了。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看见一艘小型快艇赫然冲出索菲亚号,直直的向他们横冲而来,船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逃走的韩国栋和他的两个手下。
当快艇越发的接近他们时,黑煞大叫一声:“快把头低下。”
众人闻言,立刻将身子掩藏进快艇船舱内,说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见韩国栋居然拿着冲锋枪对着他们所在的快艇一阵的扫射,还大叫着:“骆云阳,去死,都给我死吧。”
一阵猛烈的扫射后,韩国栋满意的看着那已然被自己打的如马蜂窝一样的快艇,大笑着扬长而去。
听见韩国栋离开后,骆云阳等人才敢站起身,纷纷检视着各自是否受伤。
“子顺,你受伤了。”霍希柔看着王子顺流血的胳膊,尖叫着。
“妈的,疯子,韩国栋这老不死的,想我们全死吗?”王子顺一边捂着手臂上的伤口,一边咒骂道:“混蛋。”
其他人纷纷拍着自己身上的灰,也不停的骂着那老不死的东西。
突然,黑煞大叫道:“你们快看。”
众人闻言,立刻将视线转向黑煞所指的方向,只见那停靠在深海区的索菲亚号已然半个船深淹没在了海水里。
骆云阳见状,立刻慌了手脚,大叫道:“希语还在上面,快,快把船开过去。”
黑煞闻言,立刻发动快艇,却连试了几次都没有用,发动机完全没有反应,愤怒的敲打着方向盘怒吼道:“该死,该死,老不死的把发动机给打坏了。”
“不,这可怎么办啊?”快艇上的众人立刻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就听见“噗通”一声,有人惊呼道:“骆云阳。”只见,骆云阳一个飞跃,跳进海水里,飞快的向不远处的索菲亚号游去。
黑煞见状,立刻也跟着跳下水,紧跟在骆云阳的身后。
王子顺等人,焦急的等在快艇上,不停的祈祷着,千万不要有事情,不要有事情。
快速向索菲亚号游去的骆云阳,眼看着那快速下沉的船体,焦急的不停的加快手上和脚上的速度,心在不停的呐喊着:“上帝啊,不可以,求你不要把我的希语夺走,他还没有给她承诺的幸福,你不可以就这样把她夺走。”
被锁在索菲亚号内的霍希语半个身子已经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她不怎么会游泳,只能垫着脚尖站在大床上,尽量的身子向上抬,手在不停的滑动着海水,突然它似乎听到了船体一声巨响,似乎是船身受不祝水下面的压力,破口再次裂开的声音,她就感觉一股强劲的海水从地板的下方狂猛的冲进已然破裂了一半的缺口处,原本只到她半身的海水突然升高到她的脖颈处,人也因为海水的浮力,被整个往船舱顶顶去,整个船舱只剩下一个手掌大的缝隙可供她呼吸。
快速赶到到的骆云阳和黑煞快速的在索菲亚号上寻找着霍希语,大叫着:“希语,希语,霍希语。”
可是无人应答,黑煞突然指了指已然被海水淹没的船舱,说道:“会不会再船舱里。”
骆云阳闻言,二话不说的深吸一口气,快速的跳进被海水淹没的船舱,黑煞也紧跟而入。
骆云阳疯狂的在船舱内搜索着,突然在一个紧锁的船舱内看见了那抹奋力挣扎的身影,他奋力的敲打着船舱门。
霍希语恐惧的拼命踩着水,将脸紧贴在船舱顶,争气着那最后的一点空气,她不要,不要就这样死了,她还有宝宝,她一定要坚持,等到骆云阳来救她,她知道他一定会来,她一定要坚持。
突然她听到船舱里有猛烈撞击的声音,她感觉有希望了,她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下,果真看见赶来的骆云阳和黑煞,她猛烈的敲打着船舱门,向着船舱外的骆云阳求救。
看着在船舱内挣扎的霍希语,骆云阳简直快要疯了,他将手贴在玻璃窗上,示意她要坚持,他想办法救她出去,可是船舱门被韩国栋锁住,骆云阳根本就没法打开,现在索菲亚号已然破损的厉害,正已非常惊人的速度下沉,黑煞见状,立刻对着身边的骆云阳用手比划,示意他:“我去找工具”。
霍希语没什么水性,实在忍不住的再次浮上船舱顶去呼吸那最后的恶意点空气,可就在最后一口空气吸进的时候,无情的海水将船舱内最后的一点缝隙也填满。
霍希语转身看着那依然无法打开的船舱门和门外奋力想要破门救自己的骆云阳,自知一切都来不急了,她单手抚上自己的小腹,心中默念着:“对不起宝宝,妈妈保护不了你了,你还这么小,就要陪着妈妈一块离开,对不起。”
眼泪滑下她的脸颊,再也分不清是海水还是泪水,空气在一点点的抽离她的肺部,霍希语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尽量的滑动双手,让自己靠近那依然紧闭的船舱门,对着门外奋力砸门的骆云阳,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伸手隔着船舱门上的玻璃,轻轻的描绘着爱人的轮廓。
感觉到霍希语的不对劲,骆云阳越发猛烈的敲打着船舱门,不停的示意着霍希语要坚持,很快就有救了,不要放弃。
霍希语看着门外那个拼命比划手势的骆云阳,惨白的脸上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双手比划着:“我爱你。”
第一次,这是她第一次向那门外的男人说出自己的爱,却也是最后一次,明亮的双眸缓缓的,缓缓的合上。
骆云阳疯狂了,第一次,看着那门内微笑的女人,他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无力,为什么?为什么上帝要这样残忍的夺走她,不,他不要,他奋力的摇着船舱的把手,奋力的敲打着玻璃窗,心中呐喊着:“希语,不,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黑煞就要回来了,再坚持一下。”
可是那船舱内的女人再也听不见他猛力的敲门声,乌黑的秀发犹如水中的海草轻舞着,女人手脚依然失去知觉漂浮在水中,那明亮温柔的双眸紧合着,嘴角依然挂着那抹笑容,犹如天使一点点的向下沉去。
“不。”骆云阳在海水中,在那一门之隔外无助的呐喊着,海神啊,你听见了吗?你怎么能如此无情的夺去爱人的生命,只是那一门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