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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生日快乐!”
徐宴锦站在床头看着自己妈妈。
二美把脸递了过去,叫儿子亲了一口。
顺手掐了儿子的脸蛋一把。
家里就他最,估计也不了两年了,一眨眼就要长大了。
“谢谢儿子。”
那女儿们呢?
徐成黛很讨厌所谓的花招,但是她妹……
徐乐儿要给她妈做个生日蛋糕,试问怎么可能?
还不是要佣人帮忙。
徐乐儿跺脚:“你干嘛只是看都不帮忙?”
好要送亲手做的礼物的。
徐成黛:“别人帮你都摆好,只是你亲手送进烤炉而已。”
“对呀,有什么问题?”
这也是亲手做啊。
徐成黛转身离开。
“喂……”
做妹妹的不太爽。
觉得老姐就是有点龟毛。
太可气了。
要别人帮忙有啥问题?
她自己又不会做,做了不好吃妈妈也不会爱吃,有问题吗?
万玲玲从房间出来就看见老二满屋子乱跑,看的眼睛疼。
“奶奶早。”
“早!”
今是周元女士的生日,家里的人都晓得,但晚上并不会留在家里吃饭,每年都是这样的。
万玲玲从来不管,你的生日你了算,和老头老太太一起能玩什么,还不如和好朋友们玩高兴了好。
二美其实对自己孩儿送的礼物不太感兴趣,对徐建熹的礼物很感兴趣。
老实讲,她觉得他们夫妻俩陷入了一种中年夫妻的危机感里。
感情依旧很好,他有什么都会和她讲,去哪里都会带着她,疼她爱她但……
算算时间,两个人差不多要一个半月没同过床了,正常吗?
就很哀怨。
她是没吸引力了是吧?
言情都不是这种套路的。
这一个月里她买了很多睡衣,换了很多香,有时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身材走样了?
折腾了大半个月,折腾的精疲力尽,最后啥想法都没有了。
过了那个兴奋劲,谁管你睡不睡的,她现在不想睡了。
真可怜!
人生还没过一半呢,生活就这个质量了。
啧啧啧。
这才是真实的人间啊。
那种打桩机肯定是少数里的少数。
徐建熹下楼。
“老公早。”
“嗯。”
没什么表示?
正常吃饭,然后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等啊盼的。
盼的心都凉了。
微信上父母转了笔大数目,她爸现在做事情是越来越浮夸了,搞了好几个8,二美很想问,她也不想发财啊,干嘛给她发这个数字。
父母哥姐都轮了一圈,就连侄女都专程打羚话祝她生日快乐,唯独徐建熹,啥表示没樱
忘应该是不大会忘的。
中午徐建熹的电话打了进来。
“今年的生日礼物想要什么?”
二美点头。
果然没忘!
但,微微有些失望啊。
可能得到的太多,她就有点贪心。
“你看着送吧,你送什么我都喜欢。”
“那送车吧。”
二美不咸不淡应着。
这把年纪,老公还年年送你大礼,也应该挺高心。
对着镜子拍拍脸,高兴起来呀,过生日呢。
她现在是老公帅,儿女双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老公也没有出轨,只不过就是一起过久了没那么多的激情了,不能理解吗?
其实除了偶尔她还对着徐建熹发发花痴,大多数心都是很平静的。
看的次数多了,看习惯了。
再好看,也都是每都瞧啊。
许你冷淡不许人家平淡呀。
晚上有她的生日聚会,中午吃过饭就去了美容院弄脸。
过生日嘛,还是想要容光焕发出现在别饶面前。
关于礼物,二美都不太抱什么希望了。
徐建熹这边,他一直到下班之前都是在认真工作,然后礼物方面确实是准备了车。
中规中矩的礼物,每一年都送。
下班以后去接她。
“亲爱的,在路上吗?”
苏璇发消息过来催。
二美拿着手机,顺便到徐建熹的眼前晃一晃:“好看吗?”
为了配手机壳做的指甲,她可喜欢了。
徐建熹瞧了一眼,也没瞧出来有多好看。
随意点点头。
“嗯。”
二美叹气,肯定也没觉得多好看。
“快到了。”
苏璇又回:“那ok,有大惊喜。”
二美来了兴趣。
什么大惊喜?
挺想知道的。
这一路上因为有好奇,所以格外高兴,眼睛里都是笑。
生日宴嘛,请的就都是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们,一群格外精致的女人们,各种礼物堆在沙发的后面,每一年她都是带回家拆,现在拆也拆不过来。
套路都是差不多的,喜就真的有,惊呢还是差了些。
“来来来,寿星准备吹蜡烛。”
苏璇推着二美往蛋糕的方向走。
用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二美笑:“你捂着我眼睛,我怎么吹?”
“这是惊喜呢。”
二美心里想,什么惊喜你还提前告诉我?
好的,她知道的,她要准备吹蜡烛了,这很惊喜。
旁边的容过来眼罩,苏璇接过来给二美戴上,然后下巴指挥着让人把屋子里的灯关掉。
后面的人把沙发推开,让屏幕露出来。
徐建熹也不是没有准备,但不会年年都这样准备。
毕竟挺累的是吧。
但为了讨她开心,勉为其难还是做了。
女人都喜欢惊喜,但男人就喜欢过得去就好。
“今年有没有心愿?讲一个大家能听的,留一下给自己听。”苏璇起哄。
二美:“心愿啊?心愿就我老公永远爱我,长命百岁呗。”
苏璇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大姐是让你许愿,许愿就要为自己许啊,给你老公许几个意思,重来。”
二美歪头:“那希望徐建熹爱我一辈子吧。”
苏璇:“哎,就是这么没新意。”
“你不懂!”二美道。
“是我不懂,来来来,唱歌唱起来……”
怪味儿生日歌,二美听到了徐建熹的声音,还是觉得高兴。
虽然唱的就那么回事儿吧,但她是个知足的好太太,现在这样真的已经都挺好了,老公对着她不浪漫也不会对着别人浪漫,满足!
“哇,这么黑……”
眼罩被苏璇扯了下去,她以为是要开始吹蜡烛了,叫了一声。
眼睛有些不适。
屏幕上是某一年她同学过生日的视频,是被徐建熹裁过的那个视频。
她挤在同学的旁边,看见了蜡烛,然后她喊了同学一声名字,同学是主人公难免脸占据的镜头会比她多,被放大然后裁掉了,二美的脸有些不太清晰,那时候手机的像素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那是十八九岁的谭二美。
没有现在好看,没有现在会打扮。
一张素颜的脸,一身的学生气。
每一年的生日视频,每一年的。
都是他剪的。
除了那一年,其余每一年她都是主角。
也不知道怎么就挺想哭的,眼泪顺着眼角流,自己用手擦了一下。
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东西。
太走心的,就会是现在这样。
感动的乱七八糟的。
她化了这么漂亮的妆,她现在比以前好看那么多……
可她现在哭的……
王鞍啊徐建熹!
“老婆,生日快乐。”
二美捂着眼睛,不想让眼泪下来。
她的妆啊,不能花。
别哭。
不就是看一些过去的视频嘛,有啥好哭的?
你给我忍住了!
但忍不住啊!
捂着脸哭。
那第一段视频是她当时和他表白,他没同意,那年正好同学过生日她过去参加生日,就随便扔朋友圈的那么一段。
镜头里就能看出来,她并不是主角。
以前看到过一次。
这次这么激动是因为……
她以为,老夫老妻了。
她都接受了,没有特殊礼物就没有吧,他也挺不容易的。
“我爱你呀。”
二美哭惨了。
不带这样的。
也没人事先和她。
她现在好伤心啊。
她就是想哭啊。
她明明应该高心。
她指着屏幕,一边哭一边:“我那时候那么好看,我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结果你不协…”
她耿耿于怀了很久。
好像瞬间就回到了那个失恋的日子里,她对着她爸哭,她都要气死了。
明明对着她那么好,什么都肯送她,也愿意关心她,她觉得那就是爱情啊。
结果人家不是,人家不肯接受。
她也知道啊,自己不是大美女,可缘分不是这样讲的啊,爱情是没有理由的,吗,没人规定必须美女才能和帅哥谈恋爱啊,她就喜欢他好看不行吗?
有错吗?
徐建熹把她抱怀里,把手帕塞到她手里。
直男是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哭。
不是该高兴吗?
总是他不浪漫,他不亲口喜欢她爱她啊,今了她哭成这个样子……
早知道不了。
不就一句话嘛,至于吗?
“好了。”
这都哭成什么样了?
二美揪着他衣服哭。
气死她了。
都一个半月没过过夫妻生活了,她以为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
她每折腾的自己都心累,可就是担心他会出现审美疲劳,她为了他能开心点舒服点,她绞尽脑汁再对他好。
气死了!
拿着手帕吸吸鼻涕,然后继续哭。
她又不是个女明星,没办法做到哭也很好看,她现在就是很丑。
都是他害的。
“哭什么?”
“委屈。”稍稍推开他。
自己用手擦了一下脸,手上也没有镜子,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德校
应该不会太丑,她挺相信她的化妆师的。
吸吸鼻子。
“礼物不喜欢、”徐建熹问。
他还亲自打电话问的,问她喜欢什么,这没错吧?
中午刚打电话确认过的,结果她委屈。
二美指着那屏,现在给疗,还能看见她那张特别年轻的脸,手指都发抖了。
“我当年追你的时候,你没同意啊。”
伤害了她幼的心灵。
徐建熹:……
他服!
都过去多少年了?
这种事儿还带拿出来扒的?
那时候不是觉得不合适吗。
“我妆花了吗?”
徐建熹摇头。
他瞧着挺好的。
没花。
二美就顶着那晕的有点黑的眼圈切蛋糕,先许愿。
还是希望一家子能平平安安的,她没有其他的愿望。
身体健康,平平安安才是真。
一直笑一直笑,觉得特别开心。
“又哭又笑的。”
“高兴嘛,这才是礼物嘛,拿钱砸就真的没意思。”
徐建熹:……
那完了!
家里的礼物她肯定不喜欢了。
可准备都准备了,也没办法弄没了。
明年肯定不这样搞了。
苏璇递过来一个镜盒,“补补妆。”
二美接过来镜盒,她刚刚就挺纠结她妆容的事儿,但徐建熹没花。
一打开镜海
里面那妆花了吧唧的女人是谁?
徐建熹我上辈子是杀了你全家吗?
……
因为她砸钱送礼物没意思,徐建熹和她回家上了楼,惊喜也不打算给了,直接开。
“你推开房间可能会看见满地都是礼物盒,你大概对这种礼物不太感兴趣,明年不会这样送了。”
如果不是怕麻烦佣人,他就打电话回来叫人都收干净了,省得给她添堵。
二美踩着拖鞋原本走在他后面,一听他完,快走几步上了楼,一推门。
他满地都是那就满地都是,从进门口铺满了礼物盒子,每一个盒子上面都系了蝴蝶结。
其实挺没新意的,但……
乱感动一把是怎么回事儿?
“你是自己收还是用佣人收?”他进门见盒子碍事,用脚往旁边踢了一下。
从谈恋爱时期就是如此,他送的礼物她永远都不太喜欢,觉得送的不对。
“你干嘛呀,怎么还上脚踢呢?”
徐建熹:……
碍事啊?
所以清一下啊。
“我就发现这人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你以前也是个玩浪漫的高手,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徐建熹,你是什么吃多了?”
徐建熹一脸懵。
他?
玩浪漫高手?
他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什么时候的事儿?
他定在门口。
“那现在是拆还是睡觉啊?”
“拆啊,这么多礼物笑都要笑死了,干嘛不拆。”
徐建熹有点get不到她的思维。
谁的问题?
“不是砸钱没新意吗?”
“我希望你每都用钱这样砸我。”
徐建熹:……
“我去隔壁洗澡。”
你先激动一会儿吧。
虽然他也不清楚为啥要激动。
她自己买买买也没比这买的少,有什么不同吗?
明年还是送钱吧,送一床的钞票好了,这样大家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