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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旁边站着的一个人没忍住，笑了出来。
她是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
瞬间，迟绿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她习惯性和季清影开玩笑打嘴炮, 但仅限于是她们两, 被其他人听到，她还是非常不习惯的。
也幸亏, 她现在还戴着口罩和帽子, 不然她晚点可能要在微博上看到自己了。
季清影也跟着低下了头，耳朵红了红：“去那边站。”
迟绿老老实实的，没敢再叛逆：“嗯。”
两人往角落里挪动，也没再聊那么敏感的话题。
安静了会, 迟绿侧目看她：“最后处理结果出来了吗？”
“还没有。”
季清影道：“我刚刚来的时候收到消息，说是找不到人了。”
迟绿扬眉：“她那种人, 会再出来的。”
季清影点头：“我知道。”
她靠在迟绿肩上，沉默了会说：“我就是不太懂，为什么要这样。”
迟绿拍了拍她肩膀, 轻声道：“女人的嫉妒, 是非常可怕的。”
林晓霜喜欢贺远，贺远喜欢季清影。即便是两人没有半点男女之间的苗头, 她也会把嫉妒心放在季清影身上。
更何况，除了贺远之外，季清影的设计也不容小觑。
迟绿和她们同班过一段时间, 那会刚进校不久，老师们每天上课夸的就是季清影。基本上, 整个年级都知道季清影的厉害, 知道她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才华、美貌、身材，连性格都讨人喜欢, 追她的男生更是数不胜数。
更何况她还很有钱。
虽然是小镇出来的，但季清影比一般人都要有钱。
她高中毕业后就开始学着做旗袍，大学时候也会接单。
那会季清影接的订单收入，对大学生来说，已经非常给力了。
这样各方面都完美的人，怎么可能不招人嫉妒。
季清影摇头，闷闷地“嗯”了声：“可其他人也没这样啊。”
迟绿好笑道：“每个人都有嫉妒心理，只是有的人能把控，有的人不能。”
她拍了拍季清影肩膀：“别想了，再想我不开心了。”
季清影无语，翻了个白眼给她。
迟绿哼哼两声：“你们那会还不喜欢我呢。”
季清影哭笑不得：“你那会，你还好意思说。”
她无言以对：“你那会太娇气了。”
这真不是她随口瞎掰。
那会的迟绿，被人宠的无法无天，娇气又骄纵。
全身上下都是名牌不说，脾气还不太好。总而言之，就是那种被家里养大养娇了的大小姐。
迟绿哼了声：“那我之前没接触过室友嘛。”
季清影笑，戳了戳她肩膀说：“其实我还挺羡慕你和博钰的。”
闻言，迟绿立马认输：“你可别说了，换个话题。”
季清影无语：“怂。”
“我哪有你怂。”
迟绿笑：“对了，贺远找你道歉了没？”
季清影摇头：“没有。”
她沉默了会，轻声道：“他让班长转达了。”
迟绿点了下头，低声道：“还算他迷途知返，做了点事。”
季清影并不纠结贺远这件事，在知道真相后，她无话可说。
她不会对贺远的做法进行任何点评，那都是个人选择，没必要，也不需要。
反正，他们以后不会有交集。
这个人，之余她只是一个大学同学，是随随便便能忘记能忽视的。
虽然，他们曾经也做过一段时间的朋友。
“诶。”
季清影想起一个事：“除了贺远之外，班里其他同学，也给我发消息道歉了。”
迟绿一怔，略显意外：“这么好？”
季清影点头：“连以前特别讨厌我的几个女生，也都在群里@我道歉了。”
迟绿扬眉，略显意外。
“班级群我们俩不是没进去吗？”
“昨天班长拉我了，说知道我不愿意加不熟悉同学微信，让我进群一会，之后想退就退。”
季清影没拒绝。
那些曾经加了好友的，给她单独发了消息道歉。没加的，在群里一个个@她，像序列号一样，整整齐齐刷下来，全是给她道歉的内容。
他们的道歉，比那些网友的来的更让季清影震撼。
她其实人缘关系算不上太好，也不是长袖善舞的性格，熟悉的朋友就那么几个。
当时爆出抄袭，很多人对她落井下石也很正常。
她一点也没想到的是，在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们会抛下脸面，认真地向她道歉。
有那么一刻，季清影是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放松。
收到他们的道歉后，她觉得自己所挣扎的，所努力的没有白费。
是有回报的，是有结果的。这么多年所求，终于如愿了。
迟绿了然，点了点头说：“还真有点意外。”
季清影“嗯”了声：“我也觉得。”
迟绿笑了下：“以后别多想了，道歉就行。反正他们也不是多重要的人。”
季清影弯唇笑笑：“我知道。”
两人聊着，待换乘时候下车，又上了另一条路线地铁。
她们两人其乐融融，另一边的两男人，倒是分外不同。
-车内安静到了极点，傅言致本身话少，博钰也是看人，偶尔能怼人怼到无地自容，但大多数时候，其实也不爱说话。
没一会，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氛围。
博钰连来电显示都没看，点击接通：“喂。”
他声线清冷，像清泉一样，听上去还挺舒服的。
“哥！你去哪了？”
博盈环视看了一圈，也没看到人：“你还没到机场吗？”
博钰顿了下，淡淡说：“有事耽误了，你自己打车回家吧。”
博盈：“……”
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昨天明明答应我的！”
博钰“嗯”了声，一点也不心虚说：“太忙，自己打车回家，车费我报销。”
博盈：“……我差你那点车费吗？”
她嘀嘀咕咕的控诉：“你也太过分了，我要跟爸妈告状。”
博钰没理她，丢下一句：“到家了跟我说一声。”
挂了电话，傅言致扬眉：“你不是去找灵感的？”
博钰慢条斯理戳开手机把玩，懒洋洋道：“骗她的你也信？”
傅言致无言：“你好自为之。”
博钰嗤了声，转头看向窗外。
过了会，他没忍住问：“季清影有没有跟你说过她。”
傅言致：“谁？”
博钰：“傅医生，我现在就能把昨晚转发的微博删了。”
闻言，傅言致一点也不害怕：“你删，也不差你那一个转发。”
博钰：“……”
“你还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傅言致没忍住，轻笑了声：“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清影说的是谁？”
博钰扯了扯唇：“晚上有聚餐？”
“嗯。来吗。”
博钰想了想：“可以。”
傅言致挑眉，没再搭腔。
把博钰送回去后，傅言致回了家。
他到家的时候，季清影和迟绿还没回来。他也不着急，没催两人，只给季清影发了个定位。
季清影第一时间给了回复：【迟绿饿了，我陪她在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去。】
傅言致：【要不要我去接？】
季清影：【不用，你休息会吧，回去了找你。】
傅言致：【好，注意安全。】
迟绿瞥了眼她手机，咕哝着：“你们怎么那么黏人？”
季清影好笑道：“你以前不黏人？”
迟绿：“……”
她无言以对：“当我没说。”
她在飞机上没睡好，这会还有点困了。
两人在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了家。
到家时候，迟绿的两个行李箱摆在了客厅中间。
她看了眼，指着说：“你自便，房间留给你，想睡哪儿都行，我去傅言致那边了。”
迟绿受不了两人这恩爱劲，嫌弃道：“快走！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季清影笑：“晚上我们有聚餐，跟我们一起去吧怎么样？”
迟绿扬眉：“等我睡醒再说，新语去吗？”
“我待会问她。”
“行。你先去对面吧，我洗澡睡觉。”
“好。”
-
季清影到家后，也稍稍有点累了。
她拉着傅言致陪自己睡迟来的午觉，顺便打探了下消息。
“博钰真的是去机场找灵感的？”
“不是。”
季清影“哦”了声，稍微有点好奇：“那他去做什么的？”
“接她妹妹的。”
季清影点头，诧异道：“他还有妹妹啊？”
“嗯。”
季清影听着，沉默了会说：“那他妹妹应该很幸福吧。”
傅言致低头看她：“嗯？”
季清影说：“我小时候，就特别想要有个哥哥。”
傅言致瞥了她眼，没吭声。
季清影碎碎念道：“你知道吧，小镇那边，有哥哥的女孩都特别幸福，哥哥能带着出去玩，还能买好吃的。”
傅言致“嗯”了声，忽而亲了下她的唇，低低问：“我不是？”
季清影：“……”
两人对视，她想到了上次她喊傅言致哥哥的画面。
瞬间，季清影脸热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肩膀，佯装生气道：“哎呀！不是这种哥哥。”
她娇嗔着：“傅医生你太过分了。”
傅言致低沉沉笑，声音酥麻了她半边耳朵。
他伸手，把人揽入怀里：“你继续说。”
季清影咬了下他肩膀：“说什么呀，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傅言致摸了摸她脑袋：“以后我给你买。”
他侧耳，亲了亲她的耳朵，郑重承诺：“想要什么，哥哥给你买，想玩什么哥哥也带你去。”
季清影羞赫，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更多的是窃喜。
她喜欢被傅言致这样宠着。
“好。”
季清影蜷缩在他怀里，轻声道：“那哥哥现在陪我睡觉。”
傅言致弯了下唇，轻声答应着：“好。”
季清影是真有点儿困了，在傅言致怀里絮絮叨叨说了会话，把打探博钰的消息也丢在了脑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睡醒时候，日暮西山，傍晚的夕阳特别漂亮。
斜斜落下，在湖面有了折射的点点橙光，把湖面也染成了橙红色。
季清影打着哈欠看了会，这才洗漱起来。
她顺势给迟绿打了个电话。
刚拨出去，那边便接通了。
“……你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
“睡醒了？”
“刚醒。”
季清影一笑：“起来洗漱，晚上带你出门吃饭。”
迟绿赖在床上，半眯着眼道：“有点不想出去。”
季清影“啊”了声，也不勉强：“很累吗？”
迟绿闷闷地应了声：“也还好吧，就是觉得疲倦。”
季清影眨了下眼，刚想说那就算了，傅言致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她转头看过去，傅言致停在她面前，碰了下她的唇，无声说了两个字：博钰。
瞬间，季清影记忆回笼。
“出门转转说不定就不疲倦了。”她热情道：“你都回国发展了，我顺便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颜秋枳他们吗？”
“……对。”
迟绿“哦”了声：“其实我们见过，上一次时装周她和陈陆南去看秀了。”
季清影无言：“那很久没见了，不想念吗？”
迟绿翻了个白眼：“行，你说服我了，我起来。”
季清影弯唇一笑：“好，慢慢打扮，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她抬眼看向傅言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傅言致指了指手机：“刚刚博钰还在给我打电话。”
季清影无奈：“行吧，反正只是让迟绿去吃个饭，其他的我们不管。”
她想了想，戳着傅言致肩膀道：“我们可以稍微帮点忙，但不能超过界限。”
傅言致了然，抓着她的手：“去换衣服吧。”
“嗯嗯，你再去看会书，我还要半小时。”
傅言致点头。
-
出门时候，季清影穿了件香槟色的流苏旗袍，显得优雅有气质，但又年轻。
像是民国优雅的富家小姐，端庄又漂亮，一颦一笑都惹人注目。
换出来后，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男人：“怎么样？”
傅言致盯着她看了会，勾了下唇角：“想要语言夸赞还是行动？”
季清影扑哧一笑，乖巧地给他行了个礼：“都要。”
傅言致起身，一把将她扯入怀里，低头回答：“非常漂亮。”
他顿了下，看着她涂好的口红，偏头亲了她的耳朵：“让我舍不得帮你脱下。”
“……”
季清影脸立马红了，跟火烧火燎一样。
两人明明都已经什么都做了，也熟悉到了某个地步，可傅言致这时不时蹦出来的情话，就是能点燃她内心的叙苗，让她心脏砰砰砰跳动。
她哑口无言了半晌，娇羞道：“你还是别说话了。”
傅言致低低笑：“走吧。”
“好。”
季清影去隔壁敲门。
迟绿早就换好了衣服，很简单的搭配，T恤和短款牛仔裤。
她长得高，身材比例也好，加上经常锻炼的缘故，身材线条看上去非常好。露出的腰肢和大长腿，让季清影看呆了。
想也没想，她伸了手过去：“你这马甲线好漂亮。”
迟绿往后躲，嚷嚷着：“停手，你一个女的，你是流氓吗？”
季清影眨眼，转头看向傅言致。
“傅医生，你说是不是？”
傅言致没看这边，听着她的话哭笑不得：“走了。”
季清影：“……哦。”
迟绿笑，拍开她的手：“要摸去摸你男朋友的。”
傅言致是个在其他人面前很沉默寡言的人。除非是季清影和迟绿cue到他了，一般情况下，他不怎么说话。
三人抵达姜臣酒吧，一下车，便有不少人对他们投来了好奇目光。
季清影刚上完热搜，不少人对她的那张脸还有印象。
而迟绿，国际名模，集满了几大首封的中国模特。稍微会关注点时尚新闻的人，都认识她。
这会，她连口罩也没戴，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感受着周围目光，季清影压着声音问了句：“你回国的消息好像还没传开是吗？”
迟绿“嗯”了声：“明天就传开了。”
季清影：“……”
她怀疑迟绿是故意的。
“那你之前的公司呢？”
迟绿笑了下：“我和他们合约到期了，回国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也行。”
三人直接去了二楼。
一进去，沈慕晴便热情地跑了过来：“清影！”
季清影笑，被她抱着往后退了一步：“怎么这么激动？”
沈慕晴抱着她蹭了蹭：“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是茉莉花的吗？”
季清影点头：“嗯。”
她晚上用的依旧是茉莉花味香水。
沈慕晴点了点头：“没怎么。”
她这才回答她的话：“就是想抱抱你，这几年辛苦了。”
季清影唇角上翘着，认真道：“谢谢。”
大家都是熟人，介绍认识后，也就没太多顾忌了。
吃到一半，陈新语才过来。
她晚上被工作拖住了脚，迟到了好一会。
吃完东西后，沈慕晴提议玩牌。
季清影不太会，让了位出来。
迟绿倒是有兴趣，和陈新语沈慕晴以及姜臣玩着，很是欢乐。
季清影环视看了一圈，低声问：“程总没来？”
傅言致还没说话，姜臣便嚷嚷道：“回家看祖宗去了，晚点过来。”
季清影一愣：“祖宗？”
颜秋枳扑哧一笑，笑盈盈道：“啊，他的小美人祖宗。”
季清影眨眼，没太懂。
傅言致拍了拍她脑袋：“以后就知道了。”
季清影似懂非懂地点头。
又过了一小时，程湛才姗姗来迟。
一来，就被姜臣和博钰灌了几杯酒，喝到最后，他懒散道：“别灌了，再灌晚点家都不能回。”
闻言，博钰嗤了声：“你只有一个家？”
陈陆南笑着应下：“金屋藏娇的家可能只有一个。”
姜臣好奇，转头道：“你什么时候带你的小美人出来给我们看看？”
程湛顿了下，接下傅言致给的酒，缄默了片刻道：“不了。”
他环视看了一圈：“你们都是有家室的，怕你们受不了。”
姜臣：“……怎么就受不了了？”
他问：“你这小美人多特别？我还真有点好奇了。”
闻言，程湛靠在沙发上，松了松衣领，眉眼被头顶的光圈晕染，覆上了一层浅浅的微光，模样看上去斯文又性感，像狐狸精。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勾唇笑了下：“会夸人。”
姜臣无语，“圈内女明星，哪个不会夸人？”
颜秋枳和沈慕晴对视一眼：“对不起，我们不会。”
“……”
姜臣噎住：“会夸人有什么特别的。”
他不太懂。
程湛抿了口酒，喉结一滚一滚，睇了他眼，语气平静道：“你不懂。”
颜秋枳笑：“别打趣程湛了，谁陪我去楼下玩？”
季清影转头：“我想去。”
傅言致和陈陆南对视一眼，起身：“走吧。”
程湛抬了下眼：“我刚来就走。”
傅言致瞥了他眼：“你迟到了。”
程湛：“……”
博钰晃了晃酒杯：“我陪你喝酒。”
闻言，程湛冷笑了声，看了眼不远处的迟绿：“是我陪你喝酒。”
季清影听着两人对话，忍不淄颜秋枳小声嘀咕：“男人也好幼稚呀。”
颜秋枳点头：“非常，我们后面那两个也很幼稚。”
季清影：“……”
她下意识回头，对着傅言致目光。
“怎么？”
季清影一个机灵，椅着脑袋：“没事，就看看你跟上了没。”
傅言致面色柔和了几分：“寸步不离。”
姜臣：“……你们这两对赶紧走，腻歪过头了啊。”
沈慕晴拍了下他脑袋：“人家腻歪关你什么事，快点出牌。”
姜臣：“……”
他突然发现，自己活在了这条食物链的最低端。
-
一楼比楼上热闹，音乐声开的很大，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人眼花。
陈陆南让人安排了一个角落边的位置，四个人坐在一起看台上表演。
两男人坐一边，季清影和颜秋枳坐另一边。
两人时不时抬头看看，小声嘀咕着。
“那个小鲜肉看着不错。”
颜秋枳顺着去看：“不行不行，那个不怎么样，我跟你说，程湛公司最近签了一批小鲜肉，颜值那叫一个高。”
季清影扬眉：“还没出道的吗？”
“打算以团体组合出道。”她感慨着：“看着超级嫩。”
季清影好奇：“有照片吗，身材怎么样？”
颜秋枳瞥了眼对面的两人，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有，我特别让助理去给我要的，你看看。”
季清影对美好的事物是抱着欣赏态度的。
她不得不承认，现在年轻人的颜值真的高。
“好帅啊。”
“是吧，瘦瘦高高的，主要是年轻，才十八岁呢。”
季清影挑眉：“那确实，什么时候出道啊。”
“还不确定呢，到时候据说会有活动。”她说着，边点图片：“要不要发给你？”
季清影想也没想，点头：“要。”
颜秋枳直接把几十张照片都发给了她，顺便道：“等他们出道了，我们可以约着去看演唱会啊之类的活动。”
“好啊。”
两人凑一起嘀嘀咕咕地，傅言致时不时会看季清影。
在看到她眼睛放光时候，他转头：“你老婆是不是在带坏我女朋友？”
陈陆南瞥了眼：“不意外的话，在给你女朋友看她的宝藏。”
傅言致：“嗯？”
陈陆南抿了口酒，略微嫌弃道：“公司最近签了一批小鲜肉，迷上了。”
傅言致：“……”
他沉默了片刻，淡淡说：“那以后少聚会。”
陈陆南嗤了声，没理他。
过了会，傅言致看他：“问你个事。”
陈陆南扬眉，“你说。”
季清影刚把照片保存好，一抬头便看到傅言致和陈陆南在一起说话。她盯着看了好一会，稍微有点意外：“他们在说什么？”
颜秋枳看了眼：“可能跟我们一样，在说女团吧。”
季清影：“……”
颜秋枳笑：“不是不是，我开玩笑的。”
她摸着下巴看了会那边，笑了笑说：“等回家问就知道了。”
“那万一他们不说呢。”
闻言，颜秋枳想也没想：“不说就睡沙发呗，这有什么难的。”
季清影听着，抬手给她敬了一杯酒。
“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