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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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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从刚刚的位置上提来一个红木食盒,放在桌子上。

打开之后,瞬时满殿飘香。

龙须凤爪、西湖银鱼羹、招积鲍鱼盏、翡翠芹香虾饺、如意糕、肉末烧饼、藕粉圆子……都是不歇酒楼的招牌美食,竟然还有她最爱喝的神仙醉!

“你怎么知道我没吃晚饭啊?”孟惊鸿双眼发亮地盯着一桌的色香味,不禁咽了咽唾液。

“这叫,心有灵犀。”景差明显胡扯一句,递了一双筷子给她。

“切!恶心!”她白了他一眼,心里其实是知道,他怎么可能放心她一人进宫?肯定在暗处派了人看着。

“那……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嗯?”景差凑近她,眼里泛着幽幽光芒。

孟惊鸿咬着一个凤爪,口齿含糊地道:“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这叫将功补过!”

她帮他做事,他给她送饭,礼尚往来,再正常不过。有什么好感激的?

“芍药,进来吃东西了。”她朝门口喊道。

芍药见景差也在,不好放肆,便吞吞吐吐地道:“王妃,这……不合礼数……你是主子,我是……”

孟惊鸿皱眉,起身将她拉过来,一起坐着,道:“你是被我连累的,难不成我会吃独食?”

“芍药不敢……”

孟惊鸿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便没好气地对景差道:“老狐狸,你倒是句话啊。”要不是因为有他在场,她和芍药相处得不知多自在。

景差给孟惊鸿倒了一杯神仙醉,道:“以后你只听王妃的便可。”

“谢谢王爷,谢谢王妃。”芍药大胆地拿起一块如意糕,高胸吃了起来。

“吃慢点。”孟惊鸿怕她噎着,便放了一杯茶在她面前。

景差在一旁口地抿酒,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将桌面上的佳肴美味一洗而空,无奈地笑了。

窗外,夜色正浓,殿内,和谐融融。

一番风卷云参过后,孟惊鸿还得回到书桌前,开始抄本的活儿了,芍药在旁边帮忙。

还有四十二份……但现在差不多四更了。

她犯困地打了个哈欠,景差突然拿走她手中的那沓纸,往火烛的苗儿上送。

“你干什么?”孟惊鸿怒道。

“好戏很快就开始了。”景差诡异一笑。

“什么好戏?”她不解。

他把那些纸烧得参差不齐了,就塞回到她手郑随后,去拿了两盏油灯,直接甩到帘子上,灯破油溅,火势蔓延开来,渐渐变大。

“你……想烧了昭阳殿?”孟惊鸿大概猜到了他此时举动的目的。

“要一起吗?”他把一根燃烛递给她。像是在邀请她一起去喝酒那样的云淡风轻。

孟惊鸿眼睛一亮,坏笑道:“非常乐意。”

话毕,她接过蜡烛,去点燃桌布、垫子、毯子。

芍药满脸惊吓地站着,用那双异色眼眸紧张万分地盯着他们。主子们应该不是要搞自焚吧。

“芍药,这里烟大,你先出去,遣散周围的下人,什么都别声张。”她关心地道。

“是。”她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此夜之风很大,助燃火势迅速爬高。殿内烟雾缭绕,火光冲。

景差和孟惊鸿站在殿前院子的大门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眼中跳动着的妖娆火舌,铺面而来的灼热气息,宛如在手舞足蹈地庆祝奸计已得逞。

没过多久,宫中大批的巡逻侍卫见到异常,赶紧提水而来。他们见到入口处有两个身影,即便心中焦急万分,也不得误了礼数,立即齐刷刷地下跪:“王爷礼安,王妃礼安。”

可前面那一紫一白的身影丝毫未动,似乎在假装没听到身后之饶行礼之声。

那一批黑压压的甲胄之人和守夜的宫女太监,依旧跪在原地,丝毫不敢轻举妄为。

领头之人见昭阳殿的火势之大,汗如雨下,仿佛有万只蚂蚁撕啃着其五脏六腑,才敢提着胆子喊道:“王爷!殿内的火势恐怕快要控制不住了!”

倘若救火不成,皇后娘娘怪罪下来,他和他身后那一百多个饶脑袋可能都会保不住的。

但是,景差和孟惊鸿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过了一会儿,等昭阳殿的一半部分被烧得塌陷下来了之后,景差忽地转身,挥袖怒喊:“一群蠢材!愣着做什么9不快救火!”

“是是。”

接着,那批人都冲进去泼水救火,可是,毕竟杯水车薪,回乏力。宫殿早已被烧得不成模样,局势无法挽回了。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即便那些救火之人知道是王爷和王妃故意阻拦,但又有谁敢真正出来?

能在深水皇宫里保住脑袋、混口饭吃的,多少都会知道两个铁规距:一是身份地位的高低,决定了话权力的大。二是管好自己的事情,便是最大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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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时,叶嬷嬷准时来到女学阁,却不见孟惊鸿的身影。

迟到?哼!又是一个可以加重惩罚的机会,想必,昨晚那五十份抄本也是不可能完成的。而皇后娘娘曾过,切不可放过任何可以给她苦头吃的时候。叶嬷嬷可是将此一直谨记于心。

随后,芍药来到了她面前,福身:“嬷嬷礼安。奴婢是王妃的贴身侍女,前来为我家王妃向嬷嬷请假。昨晚昭阳殿突起大火,救火未成,宫殿已毁,我家王妃辛苦抄的五十份抄本几乎葬身火海,化为灰烬。这沓残缺的抄本是王妃拼尽全力保留下来的,只为了给嬷嬷一个诚心的交代。而王妃却因此受了惊吓,身子不适,叫来太医诊治。太医开了药令王妃服下。王妃现住在关雎宫,尚在昏睡,白怕是无法上课。还请嬷嬷谅解。”

“老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假倒是可以允。”叶嬷嬷接下那沓被景差烧了一半的抄本,丢到桌面上,讽中带阴地道:“麻烦你转告你家王妃,皇后娘娘清楚了,要老奴在两日之内教完‘三从四德’之理。王妃既然病了,自然要好好养身子。而老奴迫于无奈啊,只好加长以后的上课时间了。倘若王妃再请病假,老奴自当犯上,亲自去病床前授课,且莫怪罪。”

“你……”卑鄙无耻!芍药虽心中为主子感到不平,但碍于地位差别,还是把后面四个字活生生吞了下肚。

“怎么?你家主子要休息,老奴便让她休息,这有何不对?别忘了,老奴是皇后的人,你惹我一个不高兴,纵然你是王妃的人,也要仔细了你的皮!”

芍药被她的狠辣眼神吓得不轻:“奴婢不敢,奴婢告退。”

钟粹宫,定之母居住的地方。

江淑婉垂头低眉,丹唇微翘,纤手轻拈,正在修剪一枝红梅,听着嬷嬷道来昭阳殿失火之事和花惊鸿生病请假之况。

听完之后,“啪”的一声,江淑婉将手中的剪刀扔在地上,嘴角下弯,琉璃眸蒙上了一层阴气,脸色沉重。

叶嬷嬷见状,赶紧下跪,将脸贴地:“皇后娘娘息怒。”

“走,去关雎宫。本宫倒是要瞧一瞧,这娇贵的凌阴王妃,到底病成什么模样!”江淑婉打量着修剪完毕的红梅枝,狠狠地折下其上最艳丽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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