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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瞎子看着金二糖,眨了好一会儿眼眼才:“二糖,你牛比呢,你竟然有保镖了,你怕有人谋害你是不是?”
钱翠芳也:“是呀,你师父就没有请保镖哩!你一个孩子,谁会对你怎么样呀?”
金二糖得意洋洋地:“这大晚上的,我不是怕遇到什么不测么?带上保镖,那就安全了。”
王瞎子看着金二糖,他皱起眉头:“二糖,不对呀,你到我家里来还带保镖,你怕我们对你下毒手是不是?”
金二糖看王瞎子不高兴了,似乎还误会自己了。
他赶紧晃着手:“不是,我是怕在您们这儿呆的时间久了,夜里回去不安全,所以就把保镖来着了,准备回去的时候为我保驾护航。”
钱翠芳见金二糖吹牛比,她忍不住捂住嘴巴笑起来。
王瞎子感到金二糖的话得没谱,他:“看来我得拜你为师了。我开诊所,到现在连一个保安都请不起,你倒有保镖了。唉,我自愧不如啊!“”
金二糖笑着:“师父,我跟你不一样。你有钱有名,请保镖得花大价钱。可我分文没有,跟着我的保镖也不用花钱。不花钱的保镖,我为什么不要?”
王瞎子更吃惊了。
他:“有这种好事儿?”
“嘿嘿,是的。”金二糖笑着,突然想到钻地鼠想找事儿干,王瞎子又请不起保安,他感到可以解决供需双方的矛盾,就赶紧,“师父,你要是需要,我把我的保镖让给您算了。”
钱翠芳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她赶紧:“老王,不花钱的人你为什么不要?要,让他做我们翠芳盲人按摩诊所的保安。”
王瞎子动心了,可眨着眼睛迟迟不表态。
金二糖笑着:“不给工资可以,但得包吃包住,另外每月给点零用钱,三五十元就足够了。”
这么便夷人,王瞎子当然想要呀!
他歪着头问:“二糖,你知道他的底细不?”
金二糖立即:“我知道呀!他叫詹国勋,跟王朵楚差不多大,只有十八岁,爸妈离异,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他没人要了。”
钱翠芳拍一下王瞎子:“唉,这孩子怪可怜的,老王,收下他,让他当诊所里的保安。没事的时候,还可以让他来帮我们家做做家务。”
没想到王瞎子突然:“翠芳,你别夫人参政好不?我们男人事情,你插什么嘴呀?”
钱翠芳一听,不高兴了。
她瞪大眼睛大声:“怎么,你现在是哪个给你长志气了?竟然敢这么对我。好,我就夫人参政了,你你听不听吧?”
看钱翠芳生气了,似乎有意要跟自己唱反调,王瞎子赶紧央求:“翠芳,二糖在这儿呢,你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
钱翠芳还不依不饶,不给王瞎子的面子。
她:“我还作一个主,你跟二糖恢复师徒关系,现在也这么定了,我了算。”
金二糖看王瞎子在钱翠芳面前怂了,他忍不住真想笑,可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发笑的时候,所以他忍住了。
王瞎子摇了摇头:“翠芳,二糖的事儿,现在作决定还真不能太草率。”进屋拿出一个本本递给金二糖,又认真地,“二糖装瞎子是可以了,练基本功的那一关算是过了,我们认可,病人可能也认可,可关键必须得有关部门认可呀!”
金二糖看了看那个本本,原来是一残疾证,健康的王瞎子竟然是一级残疾。
王瞎子对金二糖使出的第一招失败了,他想出第二眨不管怎么,必须把金二糖挡在门外。
金二糖愣住了,眨得眼睛问:“师父,这玩意儿是怎么弄的?”
王瞎子得意地:“是残联发的。有了这东西,才是合法的盲人。二糖呀,你拜我为师,学按摩技术,目的就是要当按摩医师。你现在能装盲人了,我了不算,病人了也不算,还得必须让眼科医生认可你,让残联认可你,让他们给你也发一个这样的证件,让你持证上岗。”
金二糖听了王瞎子的这话,他的眼睛一下子盲了,真的什么东西也看不到了,他吓了一身冷汗,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他也知道,这是王瞎子设的第二道关,看样子,比第一道关还难过。
王瞎子看金二糖懵了,钱翠芳也帮不上话了,他得意起来。
他笑着:“二糖呀,你很机灵,也聪明,我也想把我的智慧都教给你,可这些客观问题,那得靠你自己解决呢!练基本功,那么难的事情你就迎刃而解了,看来这个残疾证的事,你也能轻而易举地解决好。”
王瞎子和钱翠芳是老夫少妻,两饶年龄相差近二十岁。
钱翠芳年轻,血气方刚,就像一头倔驴,王瞎子真有点驾驭不住他。
王瞎子对老婆的举止很敏感,他看钱翠芳跟金二糖眉来眼去的,特别是钱翠芳多次帮金二糖话,他心里就不爽了。
不想让他们常见面,常粘糊,所以就使出了这一阴招,有意给金二糖出难题,想让金二糖知难而退。
没有想到金二糖糊涂胆大,他不知高地厚地:“行,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也想努力努力,争取也弄一个这样的本本,正式成为按摩师大军里的一员。”
王瞎子无声地笑一下,他不相信金二糖会弄得那个残疾证。
他晃了晃残疾证:“有了这个,才算硬核。”
钱翠芳不知道领取残疾证的难度,她笑着:“好,二糖有志气,师娘我支持你,你赶紧去弄那个本本。”
没想到这时大门被推开了,王朵楚跳了进来。
她看到金二糖,什么话也不,就打了他好几下,算是一次肢体接触。
金二糖的身子往旁边躲了躲,一本正经地:“王朵楚,你是不是在外面受气了,回来就把我当出气筒?”
王朵楚歪着头:“我打你几下,我心里特爽。”
看到自己的女儿眼里只有金二糖,就像爸妈都不存在似的,只对金二糖表现出特别的热情,王瞎子心里极其不爽。
钱翠芳更不高兴了,心里还有一种酸酸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