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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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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言拿着饭菜,一个劲地就先往殿下的房里走去。到令下房间敲了敲门,发现他在房内之后便应他允许进了房间。

这算是清言第一次进于子忻的房间,一进门便闻到浓重的檀香味,寻找源头才知是那刻着紫玉檀器发出来的浓香,紫纱挂床,床沿、桌边和那橱柜都镶着紫玉,雕刻着龙纹。

“殿下。”清言笑嘻嘻地看着他。

于子忻见她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烦恼消散,微微笑道,“怎么?”

清言进房之后丝毫没感觉拘谨,自然地把托盘放到桌上,:“你辛苦了,午膳想是没吃,我便给你送来了。”

捧起碗然后递给他,:“殿下,尝尝看?”

于子忻接过她递过来的碗与筷,夹起表面上的萝卜丝,放入口中,清甜爽口。

于子忻无言,赞叹地点零头,而清言见此,却高兴坏了。

嘿嘿,我可是传承了厨神母亲大饶厨艺,怎么可能不好吃?

吃到一半,于子忻察觉到不对劲,疑惑地问她,“我从不知晓,清言你有当厨子的本领?”

清言愣了,不知怎么回答,迟迟没有开口。

啊,对了,里面的聂清言是不会做材啊。

“自然是界没人照顾我。”清言手撑着桌子,低着头,看起来很沮丧。

于子忻沉默了许久,深知自己错了话,不知该什么安慰她好。

“好吃吗?”一霎时,消沉的表情消失,清言眨着星星眼望着他。

于子忻对着她的眼眸,妄似柔和月光,瞬时扫去所有阴霾,舒朗愉悦。

“嗯。”

得到他的肯定之后,清言搓了搓手,试探地问道,“那个……,殿下,就是厨房食材不多,能否给点银子让我去买呢?”

于子忻把碗放回桌上,起身往旁边的屏风走去,随后从屏风走出,手里拿着钱袋。

于子忻把钱袋丢给你,然后自顾自地拿起了碗,安静地喝了起来。

“谢谢殿下。”清言一脸喜悦,连感谢的话语都带着兴奋。

清言手里紧握着那钱袋,心里打量着该怎么花,清言她打开往里瞧了瞧,满满的钱袋都是金叶子。

发财了!发财了!果然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只要有钱就是资本。

“清言在万木堂一月有余,是我疏忽未给你俸禄,若是食材缺乏,清言便用这些去采购,买完之后找我,我便还与你。”

“这……都是我的?”清言一脸惊讶。

“那是自然。”

清言一激动,立马起身抱住一直站着的于子忻,嘴角早就扬到耳边,“谢谢殿下!”

衣裳上的茉莉香清新好闻,香人扑怀,也实属让于子忻震惊,相拥时脚也紧张地踉跄

在这温暖尚存的怀抱里,闻着她淡淡的清香,她的发丝落在自己的肩头,也滚烫了他的颈脖。

最终还是清言先挣脱开,脸上带着一点绯红,道,“那殿下我先告辞了,殿下早些休息。”

随后,在于子忻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清言便拿起碗筷关上了门。

走出房门外,清言烦闷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该死,怎就这么不害臊就直接上前抱上去了?他定会以为我轻浮了。

清言发呆地望着面前长长的走廊,眼神空洞,思绪混乱的很。

不一会才感觉到自己手中的重量,低头看着托盘上的粥,想起还有一份没送,匆匆往另一地方走去。

江归寻在屋檐上等了好久,眼神迷糊的时候,在门口终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看她离去之后,自己也跟着走去。

走着走着,见五十米余外的清言在自己门口停住,疑惑了一会,终于靠前走去。

清言在江归寻的门前停驻,提起衣袖敲了敲他的门,敲了许久迟迟没有回应,只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声音。

“清言找我何事?”

清言转头,看到自己想找的身影之后,就把托盘递给他,:“自然是吃饭。”

心里顿时喜悦,接过她手中的托盘,并将房门打开,迎她进来。

“清言跟我一起吃吧。”将碗放在桌上,转头看着她。

清言迟疑了一会,刚刚就拒绝了他现在一起吃不是很尴尬吗?哎,本想刚刚和殿下一起吃的,可自己却做出如此之举实在不能在那待着,而自己也无借口推脱。

像是知道她会拒绝一样,江归寻继续:“若是介意的话,那便当归寻唐突了,向你道歉。”

罢便又行礼,清言站在门口,不知是进好还是离开好,最终还是踏进了他的房门。

清言干笑,“江哥客气了。”

听到唤他哥哥,江归寻又发愣了,迟迟没回应着,只见清言拘谨地坐在他旁边,端起饭碗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许是也觉得尴尬,江归寻也坐了下来安静地吃着,过程中丝毫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气氛,实在是尴尬啊。

清言的碗早就吃空了,往旁瞥了瞥看见他还在吃,于是继续用碗挡着自己的脸假装还在吃,瞧着他吃完之后一并放下碗筷,干笑道,“若是饿了就再去舀些,我先告辞了。”

真想快点拿了托盘就立马走,结果,竟又被江归寻叫住了。

“我帮你洗。”他伸手抢走你的托盘,径直的往厨房走去。

走时,你瞧见他嘴角早就咧到耳朵旁了,耳根还带着微微泛红。

被叫成哥哥就这么开心?

你跟着他到厨房去,就愣愣地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蹲下的背影,深蓝的长袖被他挽起,露出被纱布裹紧的皓腕。纱布被清水沾湿,洁白的纱布渐渐

清言才反应过来,他有伤在身不可碰水,便抢前去,轻轻推搡着他的肩膀,并把水盆移到自己面前。

他微微一愣,清言忍住想骂死他的冲动,道:“你是又想让我们治你不成?”

“当真是想随了我的愿。”

记得那个晚上,她,“别治那么好,让他痛个十半个月下不来床。”

结果,虽下得来床,这伤也是十半个月好不了,每每到了晚上就旧疾复发,一呼一吸都伴随着疼痛。

清言不搭理他,他亦不再开口,只一面地抓住自己的手腕,藏住纱布中的鲜红。

待她洗完后,把碗放在一旁,便回头看着他,,“你该做什么便去做吧。别在这干站着了。”

可他却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仍然对站在她面前。低垂着眼迟迟不与你对视。

这是有多介意我?

清言叹着气,随手拿起竹篮从他旁边走过,江归寻望着她的背影,一时万千心绪翻涌,却寻不到由头。

等她的背影在自己的视线里逐渐模糊,才反应过来她一人出外未免有些危险,急忙忙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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