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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豆蔻少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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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

看到于子忻就那样映入自己的眼前,郁青又泪流不止,“殿下…”

还不明所以的于子忻,立马拖住又要下跪的郁青,叫江归寻将郁青扶进大堂内。

又只剩清言与于子忻两人,清言被他盯得发毛,想赶紧离开却被他拉住。“清言,这是生活所迫。”

生活所迫?生活让你和一些女人一起笑得那么开心?生活到头来还背了个锅?

你瞥了他一眼,“我可未曾看出。”

觉得不过你,于子忻随即拿出一袋鼓鼓的钱袋,显然,那是刚才所赚到的。

倒弄出来些药丸后,却自己摆摊自行售卖,而那些药丸却好似神仙妙药,妇女们争着抢,每次出售都一抢而空,倒也得了些收入。

他将钱袋摆在你眼前,满脸炫耀,“这不,这些都是买肉的钱。”

你察觉到他看到你身后竹篮的几斤猪肉,稍降下去的火热又重新燃烧,但嘴还是硬,“原买肉也需与那后庭花谈星星谈月亮,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的本领。”

些许沉默,见他不再解释,清言拘谨地行了个礼,“是清言冒昧了,清言不该打听殿下之事。清言告退。”

只留于子忻一人在大堂门口,手拿着钱袋,似笑非笑地进了万木堂。

些许,待江归寻把茶壶的茶水倒尽,清言与于子忻才缓缓走入客堂。

走到客堂之后,于子忻瞬摆出家主模样,坐在客堂中央的木椅,问道,“郁青,令尊最近可好?”

郁青起身作揖,只道:“求殿下救家父一命!”

于子忻往旁瞧了瞧清言不解的表情,又刚察觉郁青脸上的泪痕,便解释道,“令尊对清言与于某恩重如山,自是会救。”

“不过……”

清言对上他的眼睛,连忙挠了挠头,于子忻起身走向郁青身旁,将她扶起,道,“清言从就不知分寸,还望郁青海涵。”

“谢谢殿下。仙子与家父本有师徒之情,于我也是师姐,是郁青举止冒昧。”

不曾想,聂清言与郁青的父亲还真是师徒?我曾观看那,对描写的师父实在没有什么印象,也是自己的错误。

可,自己该如何解释。

清言只道,“些许是跳入那销魂井,把师父给忘了罢。”

一提起销魂井,于子忻脸色僵硬了些,只听清言开口道,“不过,我的无礼之举与你偷窃之事也能勾销。我并无歉意。”

“仙子所言极是。”

于子忻开口,“今日我已无事,郁青若吃得消路程漫漫,便快快带路,早些医治令尊。”

郁青点零头,正当出发之际,只听殿下对着仙子姐姐,“这次,你也得去。”

回头也看了清言一眼,望着她的侧颜,直感叹面容清丽,眼睫就若扑棱棱的蝶翼,果真如家母相似几分。

也难怪爹爹会收她为徒。

只听仙子姐姐狡辩道,“我才不去!我去只会碍手碍脚。”

“自修成了仙你便与程父未曾相见,清言上去也好与程父短叙。”

清言想着,是怎样的人才会成为我的师父,还被殿下尊称为父亲?罢了,去看看也好。

试图抛去刚才的杂想,只拉住江归寻,对于子忻道,“江哥与我一起,有伴。”

于子忻瞧你捶胸顿足的模样,又往下一瞥,瞥见两人紧紧相依,淡淡道,“随你。”

随即,于子忻跟着郁青离开,而你也拉着江归寻连忙跟了上去。

也不知行走了多久,只觉得那丛林径竟然如此之长,像是没了尽头。

或许是少些运动,清言的腿脚早已酸痛,长路奔波难免身体吃不消。而郁青又不停歇,急着带殿下快点去父亲身边,从出发到现在,始终没有休息过。

清言插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黄昏渐暗,柔和的昏亮让你感到更加疲累。望着没有尽头的路,顿时心情暗暗不爽但又不知道往哪撒

这山是得有多高?仙人都是隐居深山,居得越深越远,也越是清闲高人。

江归寻见你如此这般,终于忍不住开口,“清言,我背你走。”

见他早在自己前面蹲下,双手往后招着示意让你抱着他。

清言不为所动,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因那林径只能通过一人,你也不能越过他走过去。

江归寻连忙解释道,“我知道你疲累了,若你现在就精神状态不好,待会又怎好佳态应你的师父?”

“打听到,郁青姑娘的家是在山顶,而瞧了瞧我们现在也只爬了个十之又六,你也可以休息些。”

他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一个徒弟,若是气喘吁吁地去看望,倒也是自己的失态。

清言缓缓蹲下,双手慢慢向江归寻脖子搂去,他顺手也帮忙提着你手中篮子,双手握拳也不触碰你。

少见的细致,少见的温柔,果真,聂清言会喜欢在人间性格相反的江归寻,总是贴心照顾你的江归寻与有霸道总裁性子的南宫浊,当是选择江归寻。

清言趴在他的背上,身子僵硬不知该如何做也不知该如何讲,只道一句,“辛苦你了。”

“这是江某应尽的,若清言有需要一定不能不开口,只要你,我立马就……”

清言道:“有些事情本就我一人可以。没你之前的万木堂也还是我一人打理的,什么需要不需要的。”

“若是独立惯了,都不知道依靠人了。”

清言晃了晃自己的脚,道:“大了心智也就成熟了些,依赖别人也实为不好。”

江归寻提着你的篮子,怕你掉下去又往上提了提,道,“你可以依赖我。我也不觉得不好。”

她喷洒的热气直灌到归寻的耳朵里,清言被他背着,也自然瞧见他通红的耳根。

清言靠在他的耳朵旁,心里打着坏主意,江归寻只觉耳朵旁的气息更加的火热,连着脸颊也逐渐通红。

果真还是有一共性,经不起撩。

或许感觉到你靠近了些,江归寻往前倾了一些,却没想到那呼气还是火热,越发觉得害羞。清言看着他害羞的发现了一种乐趣,清言调侃他道,“如此避嫌,叫我如何依赖你?”

罢他不出声,你越发觉得好笑,便笑出了声。他背你缓缓往前走,在行山路上你与他有声有笑,你也逐渐不觉得拘谨。

也许是聊累了,或许是之前做事太多导致过于疲累,眼皮一直在与自己打架,最终,清言耐不住困,在江归寻的背上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江归寻听着耳畔舒缓的呼吸声,拖着她的双腿,尽量地让自己的动作些,本与郁青隔着一段距离,如此越发的慢,也隔得越远。

郁青回头瞧了瞧他们,见江归寻落在后面很远一段距离,“哥哥你快点。”

随即,于子忻也回头瞧了瞧他们,发觉清言正趴在江归寻肩上睡的正香,如此亲密可像极了情人。

只见江归寻缓缓跟上,跟上之后对着郁青道,“殿下,清言过于疲累,于是我……”

等了些许,才等到于子忻点头默认,察觉到他不反对,也不打算吵醒清言。

郁青声音也因此了些,愧疚地,“若知仙子吃不消这么远的旅程,就不劳烦了……”

于子忻淡雅一笑:“郁青姑娘怎如此见外?令尊对于某有恩,能治好令尊也是于某之举。”

郁青心怀感谢,连忙作揖,“殿下救命之恩,郁青永生难忘。”

于子忻扶她起来,便让她继续带头走着,而这次江归寻紧步跟随着他们。路途中,听到郁青道,“哥哥,仙子是你的妻子吗?郁青见你眼睛总离不开她,阿娘只有对心爱的人,眼睛才会发光。”

两人都不知郁青是在问谁?两脸疑惑,只听郁青接着道,“见哥哥背仙子姐姐从不抱怨,定很宠溺仙子姐姐。曾想我阿爹也时常背起阿娘,丝毫都不抱怨。恩爱的很。”

被郁青的话愣住,江归寻回答道,“并非,我只是万木堂的杂工罢了。”

郁青疑惑地问道,“若是杂工,从郁青与你见到仙子时,哥哥的眼睛就再也离不开姐姐。若是心慕仙子,还是早些表达的好。”

江归寻不再话了,步子又放缓了些,听着你轻轻的呼吸声,感受到在背上的依赖,不经意地露出笑容。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在这条绵长之路,他只是江归寻,永远背着她,守护她的江归寻。

他已经幻想,若有一日,她凤冠霞帔站在他面前同他拜地,拜父母,拜对方……

想必是他人生最大的欢喜。

郁青见他很长时间没反应,笑道,“哥哥,你是害羞了?那郁青是猜对了?”

“阿娘生前对我,若是喜欢的,便是要争取的,若他日要离别,只有毕生的遗憾。”

“听仙子姐姐也唤你一句江哥,想必也是有心。”

于子忻从头到尾一直听着他们二饶对话,眼底情绪翻涌,却始终无言。等些许宁静,在他以为此番谈话结束之时,才开口,

“清言与归寻也只认识几些日子,也并未到钟情的地步。”

“与于某却是青梅竹马,些许有日久生情的余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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