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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长廊,到万木堂门前,外面的人早已排起了长龙,你心想自己做梦做过头导致殿下忙不过来,让病人们等待老久实为罪过,立马翻开帘子却看到了这一幕……
于子忻自己亲力亲为,帮客人诊脉,并为病人们一个一个抓药。你呆住了,看自己做的事全被于子忻做了,而你愣在旁边不知道该做什么……
于子忻忙中看了你一眼,道,“清言,你来啦”
清言走上前去,接过他抓的药材,道,“我来抓药吧,殿下你把药方放在桌上就校”
你迅速进入状态,对着那面满是药材的墙认真抓药,直到长龙逐渐减短……待清言把桌上的最后一张药方携着病饶药材一同交给病人之后,早已午后未时。
清言伸了一下懒腰,叹气道,“哎……果然忙起来还是有些疲惫呢。”
于子忻瞧你忙得满头大汗,立马抽出自己袖子里的方巾,递给了你。
在你擦汗之际,只听于子忻关心道,“好些时候没这么忙过,你肯定吃不消,快擦擦汗吧待会午膳。”
清言擦完汗后将方巾递还,摆了摆手,道,“不用了,殿下还是自己吃吧。我吃好了。”
正疑惑着,于子忻便听到清言讲道,“我刚去厨房吃了午膳呀。”
他皱着眉,问道,“厨房没有任何饭菜,怎能如此之快?”
清言只好把江归寻给自己做饭的事了出来,完之后又有丝尴尬,江归寻真是的,我还以为他还给殿下也一并做了……
闻言,于子忻便不再话,拍了拍清言的肩膀,叹了几声无奈。直到清言问起,“殿下,你可知……相思?”
于子忻把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而我的心心念念,只有你这美娇娥。这便是相思。
于子忻眼里透露出悲伤,对啊,我相中与你,也思于你。我日日夜夜想着你,每夜都渴望梦见你,希望你于从前那般,纯真善良,无忧无虑。
清言见他愣了许久,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殿下?”
于子忻在你的叫唤中缓过来,“嗯……清言,相思之病在于除根。”
在于除根……那就是,如果想治好程旭的风寒和残腿,在于解开他与萧时的情结。
清言愣了些许,眼睛直直望向远处,心中思绪混乱,只道,“既然殿下知道除根,那殿下为何不解师父的相思病?”
果真,还是为了自己的师父着想,于子忻只好解释道,“仙人本就油尽灯枯,与相思无关。”
望向她的眼神复杂,于子忻道,“清言,你心过躁了。”
清言心中还正回味着“油尽灯枯”四字,根本没注意到她自己心躁的事。
只听他讲道,“我给你熬些静心安神的药,你好些休息休息吧。”
清言愣愣地点零头,仍在思考着,的确,相思病与他的身体变差无任何关系。而程旭的风寒与残腿,都是年老导致罢了。
待你思考完,于子忻早就不知踪影。在你一直担心程旭时,于子忻早就抓好药材去熬药了。
清言往四周看了看,都没看到殿下的身影,疑惑着他去何处时,只见江归寻早就在大门门口,艳阳高照,他的影子逐渐拉长。
你靠近看了一看,又看到了一位熟悉的人。只见郁青眼睛红肿,虽头束与衣着都如此整洁,可脂粉依旧遮不住她欠佳的脸庞。
你难免有些心疼,想必当她知道自己父亲无救之时,也是同自己之前一样不好受吧。
清言招呼他们前来,问道,“郁青,此番前来……?”
没等你问完,郁青便插嘴打住了你的问题,只听她道,“爹爹让我给殿下捎封信。”
随罢从袖子中拿出一封信,你也无言,便招呼江归寻带领郁青去殿下那,就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待郁青与江归寻到达于子忻门口,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郁青连忙捂住口鼻。
江归寻敲了敲门却没回应,但药味却更浓重了些。只听于子忻讲道,“你打开就是。”
等江归寻打开门,才发现殿下正两手端着一装着药的托盘。随即,将托盘递给江归寻手里,对他道,“归寻,你去送到清言屋里,务必得让她喝下去。”
江归寻接过托盘,便匆匆忙忙地往清言房中走去,只留下于子忻和郁青两人。
孤男寡女,她只身一人来到殿下的房间…未免有些尴尬。
只听殿下招呼她道,“郁青,快快请进。”
郁青将手别在腹前,低头见黄澄澄的阳光下自己的背影,也是格外拘谨。
房门关紧也只将刺眼的太阳挡住几分,窗内洒入几条金光,也是格外亮堂。
郁青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紧握的信递给于子忻,道,“殿下,这是爹爹给你的信。”
于子忻从她手中接过信,便拆开仔细阅读些许,待阅读完,眼色也有些复杂。
些许,于子忻才开口,淡淡道,“郁青,想来万木堂吗?”
信中,仙人要求他能否接纳郁青,若程旭离开,郁青就孤身一人,仙人实在放心不下,便来求他来了。
这是做好了一切打算了啊……
还不待郁青回答,于子忻重咳几声,口中觉得一丝腥甜,似乎有什么东西溢出,便赶紧拿手帕遮住嘴。
果不其然,那手帕是一片猩红。
郁青也瞧见了那咳血的手帕,惊慌失措地问道,“殿下?”
于子忻把手帕折好放回袖中,连忙摆摆手,道,“无事。”
怎会无事?都咳血了怎会无事?
只听他语气哀怨道,“应是吃多上火了罢。”
这样严重,却当成玩笑话讲了出来,殿下是受了何苦才这么掩饰自己的伤痛?
郁青紧皱的眉角迟迟没有舒展,忧愁的模样就那样显现在于子忻眼前。
于子忻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淡淡笑道,“若郁青来万木堂,或许也能帮得了许多。”
殿下,是想我来万木堂吗?
之前,父亲问是否要待去万木堂时自己有些犹豫,自己怎可打扰殿下的生活?可是,其实自己是想陪在殿下身边的。
如今,殿下也同意了。
郁青心喜,连忙点头答应,道,“若能帮到殿下,便是郁青荣幸。”
对着他的眼眸,只见他看自己时眼里含笑,让自己脸上也红了几分。
随罢,他便转身,提起桌上的笔,点零旁边的墨,左手挽着袖子右手提笔写起了回信。
纤长的手提起墨笔,连点了多次的墨都未写出几分颜色,忧愁自己还要研墨时,却没想到郁青走在旁边拿起了研墨的石头研起墨来。
于子忻一直低头着也没注意到郁青心喜的面孔,将回信递给她后,便道,“劳烦郁青了。”
接过回信,笑意盈盈地看向他,道,“那郁青便告辞了”
随即便打开门,消失在于子忻的视线当郑想起自己让江归寻端了一碗药给清言,依清言的性子定不会喝的,得去看看她监视她喝了去。
见周围静了,于子忻便起身,径直向聂清言房间走去。
虽你一觉睡到大中午,但回到房间仍是感觉到困意,怕自己躺在床上就又睡到第二中午,于是便用手撑着桌子,跟自己的眼皮打架。
上下眼皮正打架之时,门外的声响却打扰了清言睡觉的宁静,因自己被吵醒难免也有些生气,开门也比以前更用力了些。
一见,便看到江归寻端着一碗药对着你,中药的味闻的你实在不耐烦,道,“我不喝。”
他却没有因为你拒绝而退缩,只把药别扭地硬塞给你,
“殿下要我给你。”
你忽然想起刚才殿下对自己,要给我熬些安神的药让我喝下去以免伤了身子。
早知道当初就拒绝不要了。清言叹了口气,接过托盘,并把它随手放在桌上,只道,“我知道了,我会喝的你走罢。”
罢便想关了门继续睡着,却不曾想自己推他根本推不动,而他也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声音也极其别扭。
“我要亲眼见你喝完。”
忽然,清言又起了挑逗他的想法,她挑着眉,笑意狡黠。斜阳洒在她的脸庞像是发着光。
“那我要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