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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你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在他面前根本就无矜持可言。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另只手又放在腋下,活像个汉子,“好。”
心中的忧愁顿时消了一大半,清言终是舒畅了些,笑问,“我见你从堂门走来,是病人急就诊了?”
听你问到医馆的事,江归寻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顿时面露难堪,“医馆出事了。”
你震惊,只让江归寻去快快找来殿下,而你快步算一探究竟。
堂门拥着青岩村的老百姓们,见你来了便都让开了路。你顺着往前走,却看到了惊饶一幕。
一个面色姣好的年轻女子,跪在一脸色苍白的男子尸体面前放声大哭。见你来了便开始大喊,“于郎中!你今必须给我讨个法!”
你正疑惑着是不是碰瓷的,想早些打发着走,但那妇女却哭喊地的哇哇大剑吵得耳根难受的很。
“大家评评理,我在房中燃了于郎中卖的香两日,却没想到那香竟毒死了我丈夫!”
这句话也太有疑点了,你环着胸走得更近了些,表情也越发严肃。你挑着眉头,道,“那你,为什么没死?”
那女子似乎噎住了,便开始胡搅蛮缠,“那香就是对男人才有效的!”
你冷笑,“我可从未听过,迷香都还分男女的。”
随即,乡亲百姓们便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有些也买过香的人也开始辩解。
“对啊,我也给我丈夫用过了,可完全没事的啊。”
“对对对,我也是。还夸我身上的香好闻呢。”
你俯身看向那个女人,目光如同刀子般。发觉那个女人头上早就布满细珠,兴许是因为谎揭穿而紧张,那人支支吾吾道,“反正我是被于郎中害成了个寡妇,于郎中也必须对我负责!”
奇葩年年有,里特别多。
这女人因是看到郁青进了这万木堂,所以想着法子想做这万木堂的女主人吧。
这万木堂虽以医馆展现在百姓面前,可谁不知道万木堂之所以称为万木堂,便是因为这有树万千棵,可想而知这万木堂是有多大,这主人是有多富裕。
你捡起尸体旁的盒子,那盒子正标着万木堂的名字,而打开一看,也正是前些日子出发时看到她们买的凝香。
而盖子上却带着些许朱砂粉,但万木堂的药材里从未有过朱砂。
你把盖子展现给大家看,“快看啊,这朱砂可明显着呢。”
妇女立马甩她的手,那盒子也因呆在霖上,只听她啜泣道,“我这一女子怎会有朱砂?朱砂只有像你们这种医馆才有!”
随即又加上一句,“就是你们害得我丧夫!你们必须得对女子负责啊……”
你将手自然地垂在膝盖上,蹲在她旁边,笑道,“万木堂,可并没有朱砂。况且,这朱砂就是入口的中药,怎么闻了就死了,而且怎么你又未死?”
女子顿时哑口无言,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碰瓷了,于是近处听得清楚的人便告诉大家,“这人就是碰瓷的!”
大家听到后都议论纷纷,众多的口舌使女子也无脸在继续下去了,只好灰溜溜地从人群中跑了。
这事就这么完了,大家也看够了热闹便都散了。而那具尸体也被百姓们拖走了,些许堂门又恢复了平常,该拿药的拿药,该就诊的就等着就诊。
于子忻赶来之后,这场闹剧早就结束了。刚才江归寻急匆匆地叫自己赶来,他还真以为是有什么急事,见还是病人们等着就诊,担忧的心终是沉了下来。
看远处的清言并无有事的样子,于子忻这才放心地开始帮病人们就诊。
把着一老人家的脉时,那老人家叫着他,“于郎郑”
他正感受着他的脉搏,无心地应了他一声,以为老人也是想问自己是得了什么病该怎么治,正想出那经常的“老人家,这病能治,只需按抓药来便能治好,别那么担心”时,却听老人讲道。
“聂姑娘是郎中的夫人?”
于子忻摇头,淡淡笑道,“现在还不是,以后会的。”
听到于郎中承认后,老人家这才把刚才的事和盘托出,还顺便赞扬,“聂姑娘可当真有一家女主饶风范呢。”
完之后,老人家便大笑着,而于子忻也因他笑跟着笑了起来。
“以后于郎中与聂姑娘的婚事,一定要让老身来看看啊。”
一愣,于子忻根本没想过他与清言后来会怎样,会成婚吗?还是会怎样呢。
他从来没有想过和她成婚生子,只想让她这次情劫能好好渡过,这次下凡既是命中注定,也是对他们的考验。
他从来没有去阻止,清言会爱上人间的南宫浊,可他这次跟在清言身边,就是想看看,她到底会不会爱上自己。
于子忻一直诊着老人家的脉,思绪却飞到边,直到老人家调侃道,“于郎中,是太兴奋了连我的脉都诊不清楚了?”
他一下子回过神来,连忙向病壤歉,“抱歉啊老先生。”之后拿起纸笔给他写完药方后便接着下一位病人。
今日行医却处处不走心,几些病人都察觉到神医的走神,有些人见神医如此走神也愤愤抱怨,在神医道歉之后还不满足,直到出出诊免费才满意离去。
待最后一个病人离开之后,于子忻起身只觉身心俱疲,肩膀像是被巨石压着,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而聂清言从他出诊之后便一直在旁边,而这次的她,也没有过去帮忙,只站在堂门口看着病人来来往往,在病人拿着药方出来之后个个拿来记录,生怕再出现碰瓷。
深夜乌云满布,不一会就下起雨来,晚春夜雨自是寒凉,而清言只是着一件单薄外衣,凉风一吹,却让淋到些许的清言感到寒冷。
见已经没病人走来,清言往里张望张望,发现没有人再来之后,关紧了堂门。
随即,便向医馆走去。一进医馆便发现了正在整理的于子忻。
清言自觉地靠了过去,夺了他的纸墨笔砚,将笔悬挂好,然后将桌面摆整齐后,便听到殿下问道,“今日,怎么没见你帮忙?”
而她却反问他一句,“怎么不见郁青帮你?”
一愣。他以为她仍是照常帮他抓药,可她却认为郁青收拾好之后便会来帮他。
清言这才解释道,“我看门去了?”
于子忻这才想起今下午老人讲的事,随即担忧问道,“那女子有曾欺你?”
你摆摆手,示意他放心,“我怎可好欺?”
你想起今日那女子为要进万木堂而整的那场闹剧,顿时心中怒火燃烧,“若是你对付,你难道还真让她进万木堂来做你的妾?”
“这么心机,若真成了你的妾,那还不折腾死我们这些下人?”
你插着腰,将今日的不爽全部倒在于子忻身上。这种闹剧,若自己发现万木堂没有麝香,殿下可就真得对她负责了。
他见你如此愤怒,嘴角止不住上扬,满脸尽是笑意,“若是纳妾,也得是你,我怎么会让外人夺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