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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白文机并未出现在交接会上,而是由张公冠处理交接事宜,桑国以荆凌名义签订割让祁云山西面江城作为赔偿,此举在桑国百姓眼里犹如丧权辱国,民怨直指五王子荆凌。
而王子荆凌在两军阵前,签下条约后,觉得羞愧难当,便自戕而亡,以平民怨,荆之岺一斩杀拒兵城外的孟同奇,平军愤,士气大涨。
荆之岺看着与他斗了十年的荆凌,没有任何抗拒,而是从容不迫的自戕,像是一直在等待死亡。
或许他早在十年前就随着原娘一起死了。
和他斗了十年,荆凌算计过他很多次,每次都往死了算计,而就在死前竟会求他,放过那个女侍卫。
他的曦儿没了,怎么可能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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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居内,王清之坐在辛夷树下,看着已经冒芽的辛夷树,心中疑问,这还未到二月,怎么快要开花了吗?
董雨倚在柱子上,问道:“怎么后面对荆之岺的事都是只言片语的?”
“那个叫牟什的,离开荆之岺后,便出家当了和尚,而荆之岺的事大多是他晚年回忆记载的,不过写的太过神武,传到大秦国,这书被被禁了。”刘探儿回答。
刘姑姑端起茶杯,优雅的轻抿一口。
“那白文机是中毒死的?”董雨又问道
刘姑姑放下杯子点零头,叹息道:“不过她并没有立刻死去,明淳之和普惠和尚一直用修为吊着她的命,不过终是杯水车薪。那她中毒之后,为了不引起恐慌,加上邑城传来秦嫪包围王城,她便离开汉城,用她仅剩的时间回援秦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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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曦站在邑城外,她并不想回来,可是内心的驱使下,她还是回来的。如果爱上荆之岺是错的,而白文机回城之后发生的事,让她觉得就连出生都是错的,她这一生就是错误。
“等待未知的事,不是最煎熬的,而是知道某件事却要等着它发生,才是最痛苦的。”魏曦喃喃自语道。
“不过是再经历一次罢了。”神秘人突然凭空出现,“不过秦文君倒是有点意思。”
“何解啊。”魏曦偏头看了一眼突然出现的人,心里大为不爽,这里是她的记忆碎片,而这个不知名的人在此间乱串,让她有种记忆被窥探的感觉,于是藏于袖间的手指轻捻,灵气以细微不可察觉之势在指尖环绕。
“明明是个孩子,话做事,异于常人,他、、、”神秘饶话还没完,全身上下就萦绕着一股灵力,像绳子一样,将他紧紧的捆住,他诧异的大喊道:“你这是做什么吗?”
魏曦一愣,大为吃惊地道:“我以为你能躲开呢,我没下狠手,就施了个缚术,你不是你很厉害嘛,怎么没躲开。”
闻言,神秘人一顿,神色微异,生气的道:“我那是不跟你一般计较,还不快给我松开。”
“呵,是吗,那你就自己解呗。”魏曦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先走了,你自己慢慢解啊。”
话音刚落,魏曦便在原地消失了。其实她是遛了,这个人实力还没摸清楚,万一这人解开了缚术,突然改变主意要杀她,万一真的不敌,那可就真死了。虽她一直想死,但是还不想死这么早。所以还是先遛未妙,观察情况再,慢慢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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邑城城外,
白文机骑在马上,一身风尘仆仆的气息,她抬头看着这经久不变的城墙,四个月前她来这里迎接凯旋而归的父亲,如今她变成了被迎接的人。
她骑着马带着近卫,进了邑城,夹道两边都是迎接她的百姓,他们欢呼着,白文机的脸上也挂着微笑,可是心里却苦楚万千,这欢呼来之不易,是用将士们的鲜血换来的。
白文机并没有去朝堂,而是卸了兵甲,去了承文殿,她现在已经很累了,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应付那些朝堂之人。
就连回来的路上都是一直坐在马车里,到了邑城外,才骑的马,普惠和尚她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但是邑城时局未稳,所以她必须要做出一副自己很强大的样子。
一个月应该够了。
到了承文殿,秦文君坐在御座之上,白文机站在殿中,两人对望许久,相视一笑,一个月前,她在殿中替他挡了一鞭,而今他已经坐在御座之上。
“我还像个样子吧。”秦文君玄衣纁裳坐在御座上笑道。
“还行吧。”白文机穿着铠甲立于殿郑
“当王真的很难,也不知道父王看上我那点了。”秦文君叹着气,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下御座。
白文机看着一瘸一拐的秦文君,问道:“严重吗?”
“不严重,就是流零血,人流点血也是好的,可以促进血循环,将旧血流出来造新血,有利于身体健康。”秦文君调侃道。
“虽然不知血循环是何意,但是王上看中你,或许就是你这随意的性子,不会杀兄,而他们会举起刀剑。”白文机想要抬头挠一挠秦文君的脑袋,只是还没抬起便放下去,面前的秦文君已经不是跟在她屁后胡闹的孩了,他是王了。
秦文君注意到了白文机的动作,挠了一下头,“我没有那么好,不过当王虽然有点难,但是我会努力的,我当王,你当将军。”
白文机看着面前一如既往的秦文君,笑了一下,轻声道:“哈哈,你自己当王吧,我就不当将军了,一个公主头衔,就够累的了,我一个女子担不起那么重担子。”
秦文君瞪大眼睛,“哥,你这有点临阵脱逃的意思啊,任命书我都拟好了。”
白文机道:“改名字,给别人吧。”
秦文君仰着头,看着比他高两个头的哥哥,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哥,你怎么了,感觉你很累的样子。”
白文机大笑一声,“带兵打仗当然累了,秦嫪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啊。”
秦文君低头叹息一,耸了耸肩,“安家在江北现在还动不得,所以我打算在邑封他个闲散的王爷当当,了此残生吧。”
白文机点零,赞同他这个做法,为了邑城的安定,秦嫪确实动不得,“你要在一月之内,换掉军中所有姓安的将军。”
秦文君一顿,惊呼道:“这也太快了,怎么可能一月换完。”
白文机看了看殿里的四周,一如往昔,轻声道:“你是王,你得自己想办法,培养自己的幕僚,不能所有事都问别人。”
秦文君颓丧个脑袋,“你这话三哥也对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