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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彻底黑了,六十盏红灯笼将‘归居’照的透亮,散着红光,透着梦幻的感觉。
“这故事就这么讲完了吗?”董雨倚在柱子上意犹未尽问道。
“讲完了。”刘姑姑点零头道。
董雨感慨道:“唉,真是可惜了,为什么白文机不选择明淳之呢,她要是和明淳之再一起,或许就不会这么惨了。”
或许,可是人生哪有或许啊。
王清之神色微异,听见董雨这感慨似乎有些不开心,问道:“荆之岺后来怎么样子?”
“邑城有个将军府街,对面有个丞相府街,你们对这个丞相府,有几分了解。”刘姑姑道。
王清之坐在辛夷树下不语,他一般不听书。
刘探儿抬了抬眉,看着姑姑,直接不就完了吗,非要打哑谜。
董雨听到丞相府,眼睛一亮,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个丞相府是指一个叫白辰的丞相,那真是个传奇,据是哪一朝皇帝用政务给累死的,将累死了以后,一年后那个皇帝突然宣布退位。”
“哪一朝啊,还你知道。”刘探儿摇头无语道。
董雨对刘探儿的语气有些不爽,“不知道哪一朝也不能怪我啊,那些书的一会儿他是秦同皇帝那会儿,又是秦刘皇帝,还有好几个皇帝编在一起,我就当听了乐呵,哪有时间去专研他是哪一朝的。”
“哈哈,”刘姑姑看着他俩大闹,哈哈一笑,道:“董雨的也没错,这个丞相是叫白辰,他那一朝是秦同皇帝,秦同皇帝在位十三年,有十二年没有上过朝,无论是政事还是军事都是这个白辰一手掌控,可以是权倾朝野,但是他也只在丞相的位置上坐了十二年,便英年早逝,这十二年里我国无论是政事还是军事达到空前强盛,百姓更是安居乐业。”
“对外,白辰还搅动了柔利国的内政,要不是他死的早,那时的柔利差点就灭国了,也是因为白辰,给柔利埋下分裂的隐患。因为他死的早,所以当时人们都是秦同皇帝不理朝政,什么事都让他做,才把他累死的。”
“而秦同皇帝在他死后的一年,以雷霆手段将兵权收了回来,同年宣布退位,将王位让了他的三哥,而后秦惠王继位,那年秦同皇帝才二十五岁,退位之后,便消失了,无迹可寻,史书对他记载也是寥寥几笔。”
刘探儿心中感叹,因为白辰的身份特殊,史书对他记载仅有直言片语,最多的只有民间野史,和被书的加工过的话本子,若不是秦同皇帝消失前留下的一本札记,记录当时的辉煌,恐怕他们也只是历史中的一粒细沙。
可是现在也没什么不同,秦文君的札记被秦惠王称为禁书,如今只有归居还保留不为人知的一本。知道的人屈指可数,跟细沙没什么区别。
董雨听到目瞪口呆,惊呼道:“这都还是人吗?唉,为什么他不搞桑国呢?”
“他就是桑国人,怎么可能整桑国。”王清之突然道。
刘探儿看着董雨直摇头,刘姑姑笑而不语。
“桑国,白辰?荆辰?他是荆辰!”董雨困惑捋了一下老大话里的意思,捋完更加震惊了,“他为了白文机,放着一国皇帝不当,跑来我国当宰相,迷啊。”
刘探儿起身,叹了一声,“有什么好迷的,前面不是了吗,荆之岺不想当桑王,他在桑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大哥坐上王位,而且他也不单是为了白文机,之前江城作为赔款割给了我国,后来荆之岺要了回去。”
怪不得,之前提到江城作为赔款给了大秦时,他就觉得有些怪,江城现在明明还是桑国的领土,原来是被要了回去,董雨沉思了一会儿,“那也困惑啊,为了一城就去了其他国家。”
刘探儿无语的拍了拍董雨的肩膀,道:“不怪伯母没给你好亲,给你再好的人,你也拿不住。”
董雨打掉了刘探儿的手,“得你有了一样。我只是觉得为了一个死去的人,就放弃自己国家,这行为让人着实困惑。”
刘探儿一愣,这话得好像没毛病。
“不过我更觉得明淳之更适合白文机。”董雨道:“老大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刚刚完,便看了一眼王清之,突然发现老大眼神阴冷的盯着他,盯着他有些发毛。
王清之皱了皱眉,恢复常态,“没什么。”
刘姑姑看着三人正值年少,一场故事的局外人,想着谁与谁在一起会更好,孰不知道等到容颜华发生,那不好的早已成了心中遗憾。
“对了,刘探儿之前跟你要找房子?”刘姑姑看着王清之问道。
王清之连忙起身道:“是。”
“那是租啊,还是买啊。”随后刘姑姑从袖间掏出了一张纸,看起来像是地契。
“买。”王清之回道。
“刘探儿应该带你看了房子吧,那房子的主人有事不在,央我替他买出去,按照地段价格出售,那房子大概两千两白银。”刘姑姑将地契递给刘探儿。
刘探儿惊呼:“两千,这也太贵了吧。”当时可是好一千的,怎么翻了一倍了。
董雨在一旁也连忙应和,两千两这得赚到什么时候,才能赚够。
“贵吗?”刘姑姑笑道。
“不贵,我买了。”王清之道。
“行,那你是现在签契约,还是过几啊。”刘姑姑道。
“现在,我回去取钱给你。”王清之道。
刘姑姑点零头,示意刘探儿将契约给王清之,刘探儿不情不愿的把契约给了王清之。
王清之签完契约,便带着董雨离开回去取钱,他还要收拾东西,明离开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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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同一年八月,花谢。
桑国内乱平定,大王子继位桑王,三王子卒,六王子卒。
同年八月,秦同皇帝外出得一谋士,名白辰,字之岺,官拜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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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邑城外南山上,山风吹着树叶飒飒作响。
黑暗中有个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光芒之下,有一人在挖坟,那人披头散发,甚是狼狈。
在他不远处,站着两个人看着他挖坟,一男一女,男的衣衫褴褛,周身被缚,但眉间透着洒脱,女的一身黑红玄衣,眉间微蹙,似有化不开的忧愁。
而这两人正是被困在记忆碎片里的神秘人和魏曦,而那挖坟的则是荆之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来挖你的坟,所以将自己葬了两处。”神秘人问道。
魏曦摇了摇头,“白文机当时在想,要是她与荆之岺异地而处,互调身份,她应该会把荆之岺的坟给挖了,所以立一处空坟给他挖。”
谁知道他真的来挖了。
神秘人微微一愣,感到一阵恶寒,“虽然我觉得你和明淳之很配,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和荆之岺真是绝配。”
魏曦笑了笑,“还行吧。”
“你挺会算计人,就是死了,连自己爱的人,也算计,是你聪明呢,还是你歹毒呢。”
神秘人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荆之岺得知白文机逝世,千里夜奔,赶到归居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