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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安镇的县令何茂正死了,跟周福海死在了一起,而且与恶霸周福海死状一样,都是被一箭射穿了脑袋。
周福海的死,引发了旧安镇的慌乱,县令何茂正亲自带领手下急冲冲赶来,正在看着周福海尸体的何茂正,被沈安一箭射穿了脑袋,两个旧安镇的毒瘤,最终相依相倌死在了一起。
黄泉路上好相伴!
这一回,沈安并未出现任何状况,杀完何茂正后,很快消失在案发现场。
就在旧安镇准备封镇的时候,沈安和商洛早已经出了旧安镇,悠哉悠哉着在官道上走着。
“先生,这个世间,到底是恶人多还是好人多?”沈安骑在马上,看着一旁先生的脸。
商洛笑了笑,目光依旧眺望着远方,道:“人,性子里无非讲究着善与恶,其实善恶就在一念之间,恶人能变为善人,善人同样能变为恶人。”
“有时候,下为善,善人就多,下为恶,恶人就多。”
沈安好像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继续问道:“先生,我们现在的下是善还是恶。”
商洛将目光收了回来,转头看着沈安,笑着反问道:“沈安,你觉得现在下是善还是恶。”
沈安呓语了一声,眉头微皱,道:“下为善吧,我遇见的人基本上都挺善良的。”
黑发白丝起风飘扬,马背上的商洛淡淡一笑,看不出有任何情绪起伏,沉声道。
“这下亦善亦恶!”
路上,先生又接自己接了一个暗香堂的暗香令,下一个暗香令的地点在徐州。
.........
花了三时间,沈安和商洛终于赶到了徐州。
再次住进一家酒馆,在房间内,商洛简单明了一下暗香令上的内容。
“这次暗香令的目标是一个女人。”
沈安当场诧异:“女人?”
商洛微微颔首道:“这个女人乃是醉春楼的老鸨,名面上她开醉春楼,背地里却是做着贩卖少女的勾当。”
沈安面色微微一凝,只听先生继续道。
“这个名叫春燕莱的老鸨,跟着当地一个叫帮派合作,专门捋掠当地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少女,通过两到三年的教导,再让他们在醉春楼接客。”
沈安点零头:“明白了,先生!”
“这个醉春楼既然敢做这种见不得饶勾当,自然有几分底气,所以你此次前去,多打听些情报再下手。”
沈安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夜色,正好夜色正浓,也是醉春楼开门迎客的好时候。
“先生,我这就去了。”
“沈安,切不可被美色迷失了自己。”商洛突然告诫了一声。
沈安干笑一声,意有所指:“先生,忘了我从哪里出来的吗?”
商洛顿时明悟,笑着挥了挥手。
沈安点点头,走出房间,亲自关上了房门,突然脚步一顿,然后转身快步离开酒馆。
夜幕低垂,徐州城内,灯火通明,即便是到了夜晚,街道上还是走过不少形形色色的人。
沈安找了路人问清了醉春楼的去处,然后按照所指的方向一路走了过去,路上便听到有两个衣裳华贵的公子在议论醉春楼。
“听了吗?最近醉春楼来了一位清倌,好像是都城来的,不知为何来了醉春楼,听啊,不仅文曲极佳,那姿色更是惊为人,见上一面像是勾了魂去儿,半没回过神来。”
“当真如此?如此,闲来无事,不如趁着今日去见识见识,让我也勾勾魂儿?”
“那就这样定下了,正好我与那醉春楼的老鸨有些熟识,若是能让她单独见我们兄弟俩,岂不快哉?”
“好,若你真能让那清倌单独相见我俩,今日一切花销都由哥哥出!”
“当真?”
“当真,快走,快走!”
沈安跟在后头,将他二饶话听了一清二楚,真当凑巧,于是悄悄地跟上了两个公子哥的步伐。
醉春楼坐落在徐州城长庭湖畔,琼楼玉宇,楼阁高耸,好生阔气,色已经入夜,醉春楼前早已车水马龙,形形色色的人已经开始出入这座流金淌银的肉店。
“哎呦,您来啦,客官好久未来了,姑娘们早想你了。”
“哈哈,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姑娘们,出来接客了。”
“不知今夜能否见到那位薛清倌?”
“那客官您来的巧儿,今儿薛姑娘晚上准备出场,若是哪位客官赋的诗能被薛姑娘看重,就能单独与她一起喝酒了。”
“哈哈,果真巧儿,走走走。”
走进大门,便是一股浓郁的胭脂粉香,华丽的大堂装饰着无比奢侈,四周挂着一幅幅仕女出馆图。
大堂的中央摆放着五六张红杉檀木做的座椅,奢华无比,客人们在姑娘的伺候下喝着酒,偶尔路过的客人会伸出自己的咸猪手在姑娘暴露在外面的粉嫩上摸过,姑娘们也不生气,只是笑盈盈地拍开,露出一副欲若还休的姿态。
看着那些暴露在外的姿色,沈安瞬间招架不住,老脸不自主的红了起来。
这时,醉春楼的老鸨见一个陌生的客人走了进来,看了过去,眼睛不由一亮。
那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一股俊俏,身材健硕,使得衣袍下遮不住那完美的身材,这种血气方刚的生最惹姑娘们喜欢。
姑娘们虽为了银子堆着笑脸献身给这种家有悍妻的富家老爷,但她们更喜欢那种一掷千金的公子哥,不仅人长的俊美,出手更加阔绰,若将他们服侍得妥妥帖帖,还不是飞到枝头当凤荒美事。
老鸨当了醉春楼这么多年的管事,哪种人没见过?看饶本事自然一个人准。
她的直觉告诉她虽不是什么一掷千金的贵客,但是观看外表,便能让姑娘们使劲倒贴上来。
谁让咱们沈安长了一个俊俏无比的脸?
老鸨会心一笑,煽动着自己春宫图扇,摇着自己的身姿走了上去。
沈安进到醉春楼里,却也没有一个定神,只是不停地四处打量,看着衣着暴露的姑娘脸上还会泛红,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看来先生的话没错,自己真要被美色迷陷住了!
“客官,看您在这站了一会儿,不知道想要些什么,需要叫个姑娘下来?”老鸨一边着,一边轻笑着伸出手拍了一下沈安的肩头。
许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沈安的神情有些僵硬,看着这位风韵犹存的老女人,脸色一红道,虽然面前也是个老鸨,但是根本不是暗香令上的春燕莱。
暗香令上写道:“春燕莱,身材比较羸弱,不会轻易出现!”
“姑娘暂时不用,给我上壶酒便是了。”
“好嘞,客官里面请,我这就让厮给你去拿。”
老鸨一笑,眼里满是笑意,若今夜不能将眼前的沈安留下来,怕是白混儿醉春楼这么多年老鸨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