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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以前他自己的裤头都是他自己洗的,但他的大事我关心不了,这点事我还是要关心的。
乔寒想着,刷了碗,把锅屋拾掇了一遍,便向楼上走去。
当她听到他打呼噜的时候,她有些慌了:这裤头要他自己脱才行啊……
嗯,这点事,我不能退缩。他既然睡着了,我脱下他的裤头,然后拿个干净裤头给他就是了。
到了他的屋里,乔寒多么希望他能自己醒过来啊。那样,就少尴尬了。
我……我还是回去吧。等明早上再叫他脱下来就好了。
到了门前,她又站住了:明早我没有时间洗啊……
有志者事竟成,难道我脱他裤头这点事也要退缩吗?至多,我不朝他望就是了。
想到这里,乔寒的心嘭嘭狂跳。眼睛闭着,揭开他的被子……
可……可是,我要不睁眼又怎么能看见脱呢?
不行,我是个纯洁的女孩,我绝对不能睁开眼睛!
我的手摸到他裤头的边缘,往下拉就是啦。反正他就是醒了,我向他解释一下也就行了。
她的手感觉到了硬物,她寒了一下。刚想缩回手来,她感觉布好像动了一下。
她由于害羞,还是决定放弃。于是,她把手抽了出来。
谁知,刚才她揭开了穿越器的布。在抽回手的时候,又在穿越器上划动了一下。
突然,她感觉眼前出现无数道一明一暗,她急忙闭上眼睛,整个人在迅速的飞行,她吓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恐怖的发现,自己哭的声音越来越像孩子……
秦项听到乔寒的哭声,他大恐不已。他立即感觉到自己处于穿越状态,他迅速睁开眼睛,剧痛又使他立即闭上。
此时他来不及多想,立即在穿越器上点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床头站着一个五六岁的女孩,正哭得梨花带雨。
他抓着她肉肉的手问:“丫头,你是哪家的?”
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秦项生怕这丫头吓出一头来,便迅速跳下床来。由于关注的焦点不同,他竟然没有注意自己的身体也变得了。
乔寒看不仅自己变,而且宇也变得矮得不够看,这让她如何不惊慌?
秦项望了一眼墙上。嗯,爷爷的遗像还端庄的挂着。只是比以往干净一些,他估计是乔寒没事的时候擦的。
“……宇……呜啊……”乔寒哭得像被针扎的一般。
听她的叫声,秦项一惊:“你……你认识我?”
乔寒看秦项不认识自己,她感觉一阵眩晕。
“你……你是寒的妹妹吗……这个乔赖子,抚养孩子不行,生孩子还挺有劲的!”秦项看这女孩和寒的时候差不多,他感到气愤。
乔寒哭着尖声叫道:“宇啊,我就是寒啊——”
秦项冷冷一笑:“你开什么玩笑?寒已经上高二了,你一年级上了没有?”
“呜呜……宇,你看我,你看看你自己啊。”
看我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秦项急忙看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大惊不已:我手的尺寸怎么变得这么?还有,我手上的老茧呢?
再看自己的整个身体,他连续晕了几下,最后没支住,摔倒在床上。
“宇,你……你怎么啦?”乔寒见他这样,吓得哭声也止住了,想拉他去医院。
秦项突然听到争吵声,便道:“寒,你不要吱声。听一听,好像是你爸你妈在吵架?”
的时候,乔家就是这条老街上出了名的家庭不和。乔寒的家就在秦项家南面错西第三家,所以她家一吵架,秦项就能听见。
“我爸?我妈……”乔寒擦着眼泪,茫然的道:“我家房子不是被卖了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秦项突然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穿越到多少年前了,具体多少年,根据爷爷的遗像以及自己的程度,他估计是在八九年前。
他有些抓狂的抓住乔寒的手道:“寒,在我睡觉的时候,你是不是动我裤头子啦?”
这话刚问出口,秦项突然一阵大汗:不对啊,我睡觉的时候,她摸我这里……他不敢往下想。
“……”乔寒突然抽泣起来,嘴连续动了五六下,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秦项非常同情的道:“寒,你也算是青春期的女孩了。你想看看异性与自己不同的地方,这也算不得……”
“不是的呀……”乔寒羞得无地自容,两只可怜的手捂在可怜的脸上。
秦项继续安慰道:“青春期吗,有些想法似真似幻。你这一次看就看了……今后克制一些就协…”
乔寒的手向上一伸,羞怯的捂在他的嘴上。
秦项仍然呜呜地道:“我冲动的时候,我就是克制的……”
“宇,你听我啊……我看你裤头多少没洗了,我想把它脱下来洗,我是眼睛闭着脱的呀……”
“坏了,你脱我裤头的时候,碰上我的穿越器了……”
“什……什么穿越器?”乔寒惊的眼睛睁得正圆。
秦项听得出来,乔寒爸妈吵架到了高潮,便道:“走吧,你爸你妈可能打起来了。”
秦项掺着乔寒的手向楼下跑去。
乔寒虽然担心爸妈的吵架,也郁闷秦项的什么穿越器?这好像非常不现实的样子?
不过,这也绝对不应该是梦。因为梦从没有如此真实过。
为了确认不是梦,她的手拧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面:用力用猛了,她疼的流下了眼泪。
秦项跑到八九年前的乔寒家,见乔寒的爸爸正骑在乔母的身上打。
这个时候,是下午,乔寒的爸爸喝的脸通红,眼也通红。
通常情况下,邻居没有敢拉架的,因为谁拉架乔寒的爸爸,她的爸爸就会和谁拼命,甚至赖上谁家。因而得名乔赖子。
不过,有些胆大的老太婆还是看不惯乔赖子欺负女人,她们带着孙辈出来,仍准备打抱不平。
孙辈吓得躲在她们的腿后只哭。胆大的孙辈也在他们奶奶或姥姥的腿后躲躲闪闪。
秦项到了面前,想去把乔赖子拉下来,他瞬间疑惑起来:我现在不是以前啊,可还是十来岁啊,我能拉得动他吗?
乔寒看秦项也那么,力气根本没法和她爸相比,她急得在一旁直哭。然而,秦项的心理已经是成年了,岂能看着乔赖子骑在乔母的身上施淫威?
他抓住乔赖子的衣领,一把就把他拉了下来。
老太婆们看到秦项的状举,便议论起来: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嗯,如果都像宇一样,赖子今后就不敢这样打女人了。”
“听赖子欠人家钱,要卖寒,寒妈不让他卖他才打她的。”
“这话不抓住现的,可不能乱啊。虎毒还不食子呢,赖子真的忍心卖寒?”
“……”
秦项的时候,就听过乔赖子要卖寒的传。此时的寒和他有了这一层关系,他顿时眼睛红了。
“宇,你敢来管我家的事?你狗胆不啊?”乔赖子红着眼怒道。
老太婆立即议论起来:
“坏了坏了,宇要吃亏了。”
“我不管他,我去家拿扫帚。”
“等等再,我看赖子还不至于打孩子吧?如果真打,我们就上去拉拉偏仗。”
“……”
乔赖子一来看秦项是孩子,二来看他是丁蓝的儿子,因而他终究没敢动手。
秦项把乔母拉了起来,替她掸去身上的灰尘。
乔赖子一把抓住秦项的肩膀,想往外推。
秦项反手一个巴掌打在乔赖子的脸上。
“哎呦!”乔赖子一把捂住脸:还真够疼的。
三个搬砖饶力气,能不疼吗?
“宇,你还真的要逼我收拾你?”乔赖子气急败坏的吼道。
秦项抓住乔赖子的胳膊,轻轻一带,他一下子趴在地上。
秦项一脚踏在乔赖子的后背上,喊道:“乔婶,他是怎样打你的,你也怎样打他。”
乔母眼睛冒火,她的巴掌啪啪的打在乔赖子的脸上。
老太婆们情不自禁的欢呼起来:
“打得好。”
“打他个逼脸,单看他今后还敢不敢打女人嘞?”
“这一回非要打他告饶不可。”
“……”
这个时候,一个大胡子男人和一个胖女人来到门前。
大胡子道:“赖子,寒我们带走了。”
在大胡子话的时候,胖女人已经把乔寒抱到了怀里。
乔寒的外貌是个孩子,可她是穿越过来的。她见胖女人抱自己,她对着她的手面上就是一口。
“你个***你还敢咬我啊?”胖女人着,一巴掌打在乔寒的屁股上。
秦项看胖女人打乔寒,他顿时怒了。一脚踹在她的腿弯,她单腿跪倒在地。
乔赖子爬了起来,一把夺过乔寒。
大胡子怒道:“赖子,尼玛的你想反悔?”
乔赖子道:“你……你把我的欠条还我。”
胖女人看四周的人怒目而视,她顾不得是谁踹自己,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借条,塞到乔赖子的手上。
乔赖子清点了一下借条,眼泪滴在乔寒的脸上。
秦项急忙掏手机准备打给李警花,一摸手机不在。再仔细想想,现在的警花还不知在哪个学校上学呢。
秦项急道:“麻烦哪个奶奶大娘,赶快报个警。”
有人果然慢慢的退出了观看的人群,看样子是报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