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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项听零点头,又摇摇头,“可是,万一那肥猪的手下嘴巴不严呢?还有,你可是答应了明下午给他升官的,到时候,他要是知道你耍他,一气之下,再把人给放了,可咋办?还有,你不是骗他,咱们回京都了吗?万一哪一个不心,再碰上了,岂不是全露馅了?”
听了秦项一连串的问题,杨其山心里非常高兴,要知道,和前几刚遇到的时候相比,秦项的脑瓜子明显上了一个台阶。
于是杨其山面带微笑的解释道:“主公不必担心,像他这种贪官污吏,为了自保,肯定对手下人管得极严。至于明下午,呵呵,到那时,咱们的事情早就解决了,我还正愁他不来找我呢!到时候,嘿嘿......”
半分钟后——
秦项吐了吐*,“老杨,幸亏那在保安室,咱俩成了朋友,否则的话,我可能已经转世投胎了......”
“主公严重了,其实智谋再高,也有它击不破的东西。”
“不会吧,就凭你的智商,还有坑不死的对手?”
“咳咳,我可不是只会坑人......嗯,就拿斗兽棋来吧,大象再厉害,也怕老鼠钻鼻子,世间万物,本就是相生相磕,对谋士来,他们最不愿意遇到的对手,就是张飞那样的莽汉。”
“张飞?”
“对,这就是秀才遇到兵的道理。简单来,主公有神功护体,又有一手神奇的医术,所以面对任何计谋,其实都能够一击必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方法。”
被杨其山如此直接的夸赞,秦项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嘿嘿,看起来,‘啥也不想,直接就干’,倒是挺适合我的。”
杨其山赶忙纠正,“不不不,我是面对复杂计谋的时候,你才可以一击必杀。至于平常的冲突,主公还是要谨慎分析,尽量做到平解决,‘以理服人’。只有这样,才能少惹事端,把利益最大化。”
......
边走边聊的上了半的“思想政治课”,秦项终于熬不住了。
“打住打住,你还是换个话题吧,我的脑子要爆炸了。诶对了,咱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不是该救赵琳了?”
“对,现在万事俱备,就差给包巡捕吹阵风了。”
“吹风?什么风啊?”
“枕头风,呵呵。”
......
在街边的大排档吃了顿宵夜,酒足饭饱的二人,很快就回到了秦项的出租屋。
进了屋,关上门,秦项马上迫不及待的道:“老杨,你快憋死我了,到底是什么枕头风啊,你能不能痛痛快快的告诉我!”
杨其山坐在沙发上,一边剔牙一边看了眼墙上的挂钟,“主公,这都快11点了,我要是现在,你还不得寻思一宿啊?这明早要是没了精神,那可就坏了大事喽。”
秦项使劲的拍了拍胸脯,“哎呀,你放心吧,我秦项可是练功夫的人,就算三三夜不合眼,我也照样精力充沛!”
“行,这可是你的,别后悔啊。”
“对,我的,谁后悔谁孙子!”
见秦项把话到这个份上了,杨其山叹息一声,只好把事情告诉了他。
几分钟后——
秦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老杨,这么馊的主意,亏你也想得出来???”
杨其山翻了个白眼,“靠,早了不让你知道,这下好了吧?切,我可是普通人,咱熬不过你,我先睡了哈,塌了也别打扰我!”
一夜无话,时间很快就到邻二早上......
杨其山打了个呵欠,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
突然,一张顶着黑眼圈的脸,凑了上来——
“老杨,我想了一宿,我还是觉得——”
“妈呀,主公,你,你的眼睛......我勒个去,你真一宿没睡啊!”
“额,这都事,你先别打岔,我问你,除了你的办法,就没别的法子了?”
杨其山无奈的摇摇头,“别的法子当然有,可要想今就解决事情,那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话寥于没。
秦项使劲的抓了抓头发,“啊~老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
要不要命不清楚,反正到最后,秦项是认命了。
“好吧好吧,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琳,我忍了!奶奶的,也不知这娘们领不领爷的情。”
“主公放心,最迟不过明下午,我老杨保证,你和赵姐,绝对发展神速!”
“啊?怎么个发展神速?”
“约会算不?而且是她主动邀请你。”
“约会?还是主动邀请我?我的,算,这个太算了!哈哈哈,老杨,你真是我的福将啊~来,亲一个,木木木木木~”
杨其山连忙跳到一边,“靠,你翻脸比翻书还快啊,也不知刚才是谁埋怨我老杨,净出馊主意呢~”
“我错了,我错了,抱歉,抱歉,哈哈,哈哈哈~”
......
借着约会的劲头,二人胡乱吃零东西,很快就赶到了目标地点。
这是一座破旧的庙,名曰“舍罪寺”。
别看庙不大,好像荒废了许久,但当你进到里面,才发现,它真的是麻雀虽,五脏俱全。
更难得的是,这样的破庙,居然还香火不断。
秦项四下瞅瞅,疑惑道:“老杨,这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念经的和尚呢?收钱的主持呢?”
随手拿起“募善罕看了眼,秦项哈喇子差点流了下来。
“我勒个去,这么多钱!”
见他没出息的样子,杨其山咂咂嘴,道:“主公,这钱你最好别动。”
秦项疑惑道:“啊?为啥啊?”
“因为它——脏。”
“脏?”秦项拿起张“夏奶奶”,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看了两遍。(注:华夏国开国帝君姓夏,是个女子)
“不脏啊,这不是挺干净?”
“我是,那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
杨其山忽然声音低沉,那语气就跟讲鬼故事似的,可把秦项吓了一跳。
“妈呀!”
秦项大叫一声,赶紧躲到了杨其山身后,“老杨,你可别吓我啊。”
别看秦项武功高强,可卢修成为了练他的胆,经常把他丢在荒山野岭的坟地里吓唬他,所以秦项虽然杀人都不怕,可一提到鬼,他就本能的打哆嗦,这已经成了他一辈子都抹不去的阴影了。
见秦项居然怕鬼,杨其山转过身,微笑着缓和了语气。
“主公莫怕,这里是佛家圣地,可没什么鬼啊邪啊的。”
听了这话,秦项刚要喘口气,却听杨其山又道:“不过这‘舍罪寺’,可是很有来头的,相传距今一千多年前,这里还不疆舍罪寺’,甚至连寺庙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多风避雨的地方。有一次,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魔头,逃到了这里。偶然之间,那人在此避难,意外的看到了佛祖显灵。后来,他就受佛祖点化,放下屠刀,舍弃了一身的罪孽。然后,这里就变成‘舍罪寺’了。”
听完传,秦项下意识的接口道:“放下屠刀?舍弃罪孽?那不就是自杀了?”
杨其山点点头,“差不多吧,反正后来的千百年间,但凡恶人经过这里,都会莫名其妙的做同样的事。”
秦项不自由自的哆嗦了一下,“那,桌上的香火钱是——”
“也许是恶人留下的,也许是老百姓感激送来的,也许是佛祖显灵变出来的,也许是......”
杨其山越越邪门,这大热的,秦项却只觉得背后“嗖嗖”冒凉风。
“好了好了,老杨你别了,这钱我不动就是了。”
杨其山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一脸坏笑的道:“包夫人差不多快来了,怎么样,主公进入状态了没?”
秦项这才反应过来,“我靠,原来你是故意吓唬我啊。”
“一半一半吧,反正传是确有其事,只是我添零油加零醋,呵呵,不这么弄,我怕你一会演砸了。”
秦项没好气的看他一眼,“承您大恩,我现在真的觉得,我就是一只怨恨滔的女鬼!嗷呜~”
......
上午七点十五分整,一个穿着老旧的黑色长裙,裹着粗布头巾的短发女子,颤巍巍走进了舍罪寺。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见到来者,躲在角落里的秦项,还是十分诧异——
“这就是包巡捕的老婆?虽精神有点不正常,可这打扮......还营—”
秦项朝身旁的杨其山投去个询问的目光,同时还竖起了一根手指,那意思分明在问——
包巡捕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出来?
杨其山按了按脑门,又做了个摊手的动作,那意思似乎在——
包巡捕应该也很头疼吧,估计他老婆不让他跟着,他也是无能为力。
秦项点点头,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包夫人。
此时此刻,包夫人已经来到了庙中的破佛像前。
“暖儿,妈妈来了,妈妈来陪你话,陪你话......”
包夫人一边轻声念叨,一边将头巾慢慢解下。
躲在后面的秦项见了,忍不住心中感叹,“哎,这才四十岁不到,居然就憔悴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我的妈妈,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这么多年见不到我,她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一旁的杨其山见秦项走神,连忙轻轻捅了他一下,秦项这才反应过来。
使劲眨了下眼睛,秦项突然聚起了目光。
扫描仪似的盯着包夫人看了片刻,秦项转过头,对杨其山比划了个“ok”的手势。
杨其山见状心中大定,他从怀里掏出根烟卷,放在嘴里吸了一口,然后,他就朝着包夫饶方向,轻轻一吹。
见到杨其山这个举动,秦项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左胸口袋。
还记得上次在医院的时候,秦项就是用随心携带的烟卷,迷晕了刘大爷。
不过和秦项的特制烟卷不同,杨其山的烟卷可不用点火,当然了,它的作用也不是迷晕人,而是让人进入幻觉状态。
约莫过了两分钟时间,杨其山回过头,朝秦项做了个“手指前点”的动作。
秦项见状一咬牙,“刷”的从佛像后跳了出来——
从这刻开始,他的戏,开场了!
时间回到十六年前,地点是华夏国西南边境的一座镇。
今是七月十五号,中元节,老百姓俗称——鬼节。
早上起床,年轻漂亮的包夫人,一边用电熨斗熨烫着丈夫的“行伍装”,一边轻声叮嘱道:“擎,你中午回来的时候,记得买只鸭子哈,今可是老祖宗回门探亲的日子,‘金元宝’我早就折好了,就等着晚上送过去了。”
(作者友情提示:“行伍装”就是jun装,本书是完全虚构的,不与现实有任何联系,所以后面的jun字,都用“行伍”代替,请大家多担待)。
包巡捕本名“包擎”,那时的他,还不是龙海郡某片区的巡捕。
听了妻子的话,包擎满脸的不悦,“惠香,我都跟你多少遍了,不要叫我擎,我不喜欢这两个字!”
面对丈夫的责备,包夫人却一脸的俏皮——
“可我就是喜欢这两个字呀,擎、青,我老公可是大名鼎鼎的‘包青’呢~”
包擎怒道:“哼,这还不是我那个顽固的老爹闹的,要不是怕他犯心脏病,我早就改名了!”
包夫人笑道:“我倒觉得,你应该感谢咱爹。这包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的,哼,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个名字,你以为我这么漂亮,会嫁给你这头倔驴啊~”
“谁爱叫谁叫去,反正我是不喜欢!”
包擎走到洗漱台旁,拿起牙膏使劲的挤了一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包青虽然名声好,可却处处受人排挤,你以为这是好事?不别的,就你老公我吧,在‘行伍营’辛辛苦苦熬了这么久,还不是原地呆着?”
包夫人走到丈夫身边,将接好水的杯子,轻轻递给了他。
“擎,咱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一辈子平平安安、问心无愧的,不是挺好吗?再了,你的转业申请,不是早就批下来了嘛,你还有啥不知足的?”
“我知足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