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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草地上,跟草说话。
“草,你能不能听到?我不管你是否能听到,我都要和你说一下我那操蛋的生活,你一直都是草,从来都不是草,不能开花,只能被人践踏,践踏还不能喊出疼来,你也真够可悲的,只能默默忍受,你甚至会放氧气,让寄生的人类呼吸,他们甚至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在和谁说话?”林叔说。
“和草”我说。
“你?你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
他转过头,慢慢的走到椅子边,然后缓缓坐下。而我继续和草交谈。
“你没有花那样美丽,只能做一个可悲的衬托者,很多人认为因为你的衬托,花显的更加美丽。你说你何苦呢?”
“你不说话?你不说话就更显示出你的懦弱,你什么都不是,你可悲,你也自卑,你可怜,你更可恨,你说你为什么呢?为什么要存在?如果你不存在,你就不用接受这世间的罪恶。对,这样的话,那些花儿就不能显的更美了,我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变态啊?你不用回答,我是有点不正常,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不公平,有的人那么美丽,有的人却不堪入目,有的人家财万贯,有的人连饭都吃不饱?你回答我,你又自卑,却还夹杂着些许自负,你是怎样的草?”
“你看今天的天气这么好,好的让人想在今天死掉,有的人一直很痛苦,既然那么痛苦,倒不如死掉的好。死掉的话,或许会省下点空间让别人多呼吸点新鲜空气”
“呵呵,你摇头?你真可悲,你想一下,你这一生都干了些什么?”
“我知道我这半生没干什么,我除了卑微的想着我喜欢的人,还会恨自己的父亲,我什么贡献都没做,去他妈的生活,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难道我生活在这世界就是来遭受痛苦的,我确实很痛苦,那些丝丝感动在我眼里都是虚伪的,虚伪的让我想呕吐,我憎恨这个世界,这个年代,或许我可以生活在古代,我可以参军,然后殉国,既使是殉国,或是成了无名战士,这都证明我活过。”
“多么可悲的人生啊,是吧?你在取笑我?不是吧?你有资格取笑我?”
“你是有资格,至少你还可以生成氧气,这是你的贡献,而我,什么都不能,我还可耻的呼吸你放出的氧气呢”
我稍微停了一下,看了下四周。
“你说,我是不是该和3号表达我的爱意呢?我想我是爱上她了,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但我想,没有人知道,我确定我离不开她,你说,这算不算是爱呢?”
“你仍然那么冷酷,不愿向我吐露一点,你没有爱,你不懂爱,植物怎么会有爱呢?”
“你怎么会有那种突然的心跳加速?你没有。你怎么会懂得那种不能割舍的感觉,你没有爱。”
“你爱花么?什么时候,我给你带些花来,或许你会爱上它们,它们美丽可爱。”
“我是自卑,在她面前,我自卑的几乎能胜过你看到花。”
“你再不说话,我就不想和你交谈下去了,你太难接近了,你一言不发,这怎么让花爱上你?你知道花喜欢沉默的草还是健谈的草?你不敢太放肆自己是不是?很好,你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花会爱上她边上的大树,它们挺拔向上,高傲的挺向高空。”
“你是个自卑的杂种”
“草”
“太阳能照到你身上简直太浪费了。”
“你不服气?那你就反抗啊?你不能,你只能将跟藏在土地里才能活下来,你甚至离不开它半步。”
我似乎把所有事情都向草倾诉了,它真是差劲,简直是个假装纯洁的婊子。我实在是找不出更合适的名词来形容它,或许我比它还会装,装的更加纯净。
林叔走了过来,“谈完了?”
“是啊,草真是个很好的倾诉者”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种行为的?”
“就刚刚”我说。
“这种做法符合一个精神分裂者”
“你现在是承认我有病咯?”
“是啊,各种迹象都向我表明,但这也不一定,也许这次只是因为爱情”
接着他就开始唱《因为爱情》,虽然唱的不至于走调,但我听的觉得很不爽。
“林叔,我们找个时间,打一架吧?”
“什么?要打架?”
“是啊。”
“行啊,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等你出去,我也出去的时候”
“好啊,不过,为什么?”
“没为什么,或许我们该好好的打上一架”
“行,随时奉陪”林叔说,“说实话,我怕伤到你。”
“伤到我?对,你是不是学过几招?”
“也没练什么,也就得到过几次散打的冠军。”
“跟女子比的吧?”我笑着说。
“随便你怎么说,不过,你能出去么?”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很假,但我说出来了,就是为了不能丢了面子,有时候我觉得面子把我害的够苦。我自己都想不出有什么途径能让我出去,我知道的是,3号说过,我会出去,我姑且用这句话来原谅自己说的话。
毕竟生命充满未知,或许明天我就可以出去,我出去以后,或许就可以忘掉这里的一切,包括3号。我到底该不该忘掉她,抑或我能不能忘掉她,不管这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