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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周叔和笑叔好像有了点口角,但事态很快就趋于平和。是有点扫兴,太久没见到有打架这样的事了。
看电影的时候,终于让我看到了一场小规模的打架,笑叔就那样笑着把周叔给打了,整场战事持续不到1分钟就被保安给制止了。
我觉得这次打架一定是矛盾的小爆发,他们被保安带走后,所有的人都变的很安静,没有多余的讨论。
“他们要受苦了”
“什么情况?”
“打架说明什么?”
“说明有矛盾”我说。
“那是浅层次的。”
“那深层次是什么?”
“他们打架说明他们的思路不是很明晰,思路要正常的话就不会打架。”
“打架还讲思路?”
“看来你忘了这里打架是很危险的。”
“打架都危险。”我说。
“打架的后果是他们要接受治疗。”
“打架还要治疗?”
“是啊,这里的治疗是很痛苦的,我就尝过一次。”
“你尝过?”
“不提了,反正所有问题都不能靠打架解决。”
我没再问下去,我才不管他们被如何对待,无非是吃点药让他们稳定一下,能有什么痛苦?
“知道为什么有人自杀?”林叔又问。
“不知道”我说。
“有的就是觉得生不如死才一死了之的。”
“这谁都懂啊。”
“以后你会懂的。”他转过头去。
我不再算着日子,我觉得再没有必要这样做了,如果我的人格变了的话,记日子也没有丝毫用处。我把我这种愚蠢的做法嘲笑了一番。
晚上,我一如往常的把药吐出来,躺在床上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做了几次深呼吸,我从来不知道气沉丹田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的气有没有到丹田,谁会去感受自己的气有没有到丹田?多么无聊的做法。
3号要结婚的话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反正她是不会属于我,她结婚也是她的事情,与我这个她照顾的病人又有何关系?我想知道的事和想说的话也显的完全没有必要。即使是拿破仑也不能让所有他喜欢的女人都变成他的女人。
对于这段我臆想出来的虚假的爱情也显的格外可笑,我喜欢的只是她留在我身边。
今天笑叔竟然和周叔打架,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两个人岁数加起来都快120了,这样年纪的人竟然能像年轻人那样打起来,而且笑叔打架的时候仍然是笑着的,这一定让周叔在气势上败下阵来,谁能和一个满脸笑容的人打架?反正我是做不到。
对于林叔说的关于痛苦的治疗,我还没有真正接受过治疗,所以不是很了解。既然是痛苦的,那他们为什么还要冒这种险?
我估计明天就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幸运的话明天早上或许就能从3号口里知道答案,只有她能给我最可靠的答案。又想到她了,我真不知道没有她在我该怎么办?
1号?阿萍很少和我交流的,但好像之前的那个人格有和她说过很多话,连看的书都会告诉她,或许我可以假装另外一个人格,但怎么假装?
每次都是在想事情中进入梦里,梦中的美好,让我不忍醒来。如若醒来,就可能把刚做的梦忘掉,而我喜欢记住梦中发生的事。
我醒来的时候,3号还没有来喊我,我就那样闭上眼等着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
门被轻轻推开,她用很轻的步子走了进来。
她好像在我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了,过了一分钟还没有喊我。
“你是不是在偷看我睡觉”我突然把眼睛睁开,说。
“吓我一跳,你早醒了?那你还装着没醒?”她似乎有被吓到。
“是啊,我只是想在早上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你。”
“就会说点让人心碎的话,你应该学一下莎士比亚的那种,把话锁在心里,钥匙交给你,受不了。”她说。
“我比较能接受拿破仑的情话”我说。
“说两句听听。”她说。
“不行,我不能让你爱上我”
“美不死你。”
“对了,昨天周叔和笑叔怎么了?怎么打起来的?”我问。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好像就因为一点点矛盾,他们对同一个问题有不同的见解,然后就打起来。我觉得没有必要,你千万不要打架!”她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
“真的很痛苦。”
“到底有多痛苦?”
“你可以试试,但我建议你不要去尝试。”她说。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又问什么啊?”
“就是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问题啊?”
“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不是很清楚。”她说。
早上吃饭的时候,很多人都在讨论笑叔和周叔的问题,版本也有很多,但没有一个是我想要的答案。
有的人说,“他们在公平这个问题上有分歧。”
有的人说,“他们在国家这个问题上有分歧”
有的人说,“他们在制度这个问题上有分歧”
有的人说,“他们在妓女这个问题上有分歧”
有的人说,“他们想尝试痛苦的感觉”
林叔说,“他们都想自杀了。”
最终都没有讨论出个结果,我的想法是,他们就是想打架了。这里对他们来说或许太沉闷,没有家人,没有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