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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以为只有学校才是世界上最无聊的地方,现在才发现学校是最好的避风港,可能是因为我害怕改变。
把双手垫在头下,用尽全力去想以前可以记起的事情。
之前说过,我老是将一段回忆用颜色渲染,现在的生活算是亮白,容不得半点污渍。
我打算睡的时候,发现桌上是1号的MP3,难道又是谁做怪?还是1号故意留给我的?像上次那样,先听一会儿,有机会问她。
又是那首《我不愿让你一个人》,然后还有几首新增的歌,都是五月天的,开始听的时候没有感觉,循环几遍,觉得还挺好听。就像一个人的文章,刚接触一两篇不会很欣赏,多看几篇,如果很合胃口,就会迷上他写的所有文章。也像看电影,这个演员演的好,不管他的其他电影是好是坏,都会使你觉得她演的很好。
不知道听了多久,我睡着了,第二天醒的时候当然是耳机留在耳朵上,电用完没法开机。我穿好衣服,打开窗子,刺骨的凉风吹到我的身上,我赶紧关上窗子,估摸着1号应该很快就会敲门进来,有时候我会猜她进来的时候开不开门,这次她真的有敲门,可能是她知道我会起来早,她也知道我没有吃那个药。我觉得只要是没人闹事就不会强制我们吃药。
“那个是你留在这里的?”我指着那个在桌上的MP3。
“是啊,送你了,你在这里也够无聊的”她说。
“谢谢啊,我怎么报答你呢?”我说。
“不用报答,等你好了,请我吃顿饭就好了”她笑着说。
“一定”我说。
“你应该很快就回去吧?”她说。
“具体什么时候?”我说。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快出去了,怎么?这么想出去?”她说。
“也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一些我的情况”我说,“我也想知道我的过去”
“有时候忘记过去也是很多人渴望的”她说。
“这么说,我还算幸运的人?”我说。
“可以这样想,这样你有没有好过点?”她笑着说。
“没有,我还是想知道真相”我说。
“没准,你知道后会比现在还痛苦怎么办?”她说。
“我也很矛盾,所以一直都没有看那本日记的勇气。”我说。
“什么日记?”她说。
“我以前的一个人格的日记”我说。
“在哪呢?”
“就藏在椅子下面”我说。我把日记拿出放在她的手上,她的手垫在我的手背上,很温暖。
“我可以看么?”她说。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觉得反正不是我写的,可以给她看看,她是我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行啊”我说。
“我看完后还给你,或许我能帮你做点什么”她说。
“哈哈,怎么谢你?”我说。
“我还没帮上忙呢。”她说。
“对了,看的时候,不要让林叔看到”我说。
“为什么?”她好奇的看着我。
“因为他,反正就是不让他看到就对了”。
“好吧,不让林叔看到”她走了出去。
今天和往常一样,几乎没什么差别,当一个人离开你一段时间,你很久没看到她,她的样子会慢慢模糊,模糊到在脑海中没法呈现出她的模样。
“上午可以去图书室吧?”我问林叔。
“可以啊”林叔说。
“我还以为只有下午可以去呢。”
“那是因为你一直都是下午去”林叔说。
“怎么说?”我说。
“自己领会”林叔说。
“像那个实验,就是把一个动物放在瓶子里,用盖子盖上,它一直没办法跳出那个瓶,等那个盖子移开了,动物却不会再跳了”我说。
“差不多”林叔说,“那你打算上午去看书咯?”
“大概就是这个情况,我想多看点书”我说。
“那你去吧,我去打牌,”林叔说。
早上的图书室不像下午,给人一种“新”的感觉,孩子像早上8,9点钟的太阳,8,9点钟的太阳像是孩子那样,给人一种希望。
“沈叔”我说。沈叔推开门进来。
“你在?我以为你只有下午才来”沈叔说。
“你都是早上在这里看书?”我说。
“可以这么说”沈叔说。
“这个图书室里的书您都看差不多了吧?”我说。
“还有一些,你不用担心看完,有更新的”沈叔说。
“那你给我支几招么?”我说。
“怎么讲?”沈叔说。
“就是我看书特别慢,有办法快点么?”我说。
“有啊,你多看,还有就是学会速读,开始会不适应,慢慢就可以读的很快了,人的大脑是很神奇的,你多记,脑子就会好用”沈叔说。
“我试过速读,但效果不明显,记不住”我说。
“你试了几天?”沈叔说。
“1天。”我说。
“自己觉得一天是短是长?”沈叔说。
“是有点长,是吧?”我说,心中知道是短了。
“你觉得一天就算长?那还是算了。”沈叔说。
我试着速读一本叫《圣殿》的书,练了一个上午,结果是什么都没记得,只是留下故事的框架,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沈叔一直很安静的看书,房间里只有翻纸张的声音,我试着记住里面人物的名字,试着知道他们发生的故事。
最后他说,你这样还不算很快,要相信自己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