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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喝了一罐,喝啤酒的缺点是,总要去厕所,一次又一次。
“我去趟厕所”我说。
“不用担心吴雪”阿东说,“她不是喝多了,她是怀孕了”
“谁的?”我一定是喝醉了。
“那个今天被打的那个小子的,跟你一样,是富二代”阿东说。
“谁说我富二代?你才富二代,你全家都富二代”我说。
“什么情况?”倪好说。
“说我富二代,他说”我指着阿东说。
“他不是富二代,他老爸是政府工作的,属于官二代”倪好对着阿东说。
“别瞎说,说说吴雪是什么情况?”我说。
“先去吧,要不一会儿憋坏了”倪好说。
我晕晕乎乎的就朝着洗手间去了,用了足足有1分半钟啊,才把该放的水给放完。洗手区是男女共用的,几个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站在水池旁做呕吐状,可能是喝多了,又怕水沾到脸上弄花了妆,都很小心的拖着妆。
走错了房间,觉得不对劲,坐了大概1分钟后慢慢走了出去。
等到我回到自己包的房间,发现这三个人都醉的不清醒了,倪好躺在地上,阿东和他的那个朋友躺在沙发上,吴雪还没有回来。
我点了一支烟,生猛的抽了起来,难受极了,但不知为何,无论多么难受,我从不会把抽了一半的烟丢掉。
我随便点了一首歌,跟着节奏瞎哼哼。
“唱上了?他们都喝醉啦?喝太多了他们。”吴雪说。
“你上个厕所这么长时间啊?”我说。
“没有,我打个电话,有事”吴雪说。
“有事呐?那咱俩喝点呗,醉了,什么事都没了”我说。
“那喝,谁怕谁?”吴雪说。
第二天醒的时候,我已经到了住的地方,我睡在床上,倪好趴在地上。
我的头有点晕,大概是中午的样子,应该是晚上喝的有些猛,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我正准备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突然间意识到有些不对。我仔细照镜子一看,头发就剩下半边了,左半球没了,右半球还成了白色的。我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仔细回想晚上发生的事,喝完以后,吴雪还没有醉,然后我们把大家叫醒,一起去了阿东的理发店,在那里理了个发,结果好像是我强烈要求阿东给我设计的发型。我再转头看看倪好的发型,他比我烧惨,所有的头发都没了,我记得好像开始和我的发型是一样的,后来他觉着不顺眼,就干脆全剃光。
洗完澡后,叫醒了在地板上趴着的倪好,让他不要因为自己的头发而懊恼,他开始显的有些激动,慢慢的就稳定下来了。
“要不我去买个假发给你吧?”我说。
“去哪买?”倪好说。
“我得把这头发给稍微理一下,你看我的也不容乐观啊,我们都得换个假发”我说。
“那得多买几个,换着用”倪好说。
“这东西还要多买?你以为是用完就扔的东西?”我说。
“真邪恶”倪好说。
我去楼下的理发店把头发也给整光了,然后经过理发师介绍到了一个商店,买了4头假发,戴上以后,难受至极,比戴帽子难受多了。
对了,光头在路上走的时候,有个路人说,“看现在的和尚,一个比一个随便,都不穿和尚自己的衣服,世风日下,佛门不幸”
我当时觉得这人真搞笑,难道没头发的就都是和尚?妓女还有卖艺不卖身的呢!
“你今天不用上课?”我说。
“有课,但不用上课,上什么课?就傻子一样坐那边,听那些教授叫一节课?我可坐不住。”倪好说。
“有个性”我说。
“我以前是挺上进的一个人,自从上了大学,就感觉上错了,现在我的想法是,安心的把下面的日子混下去”倪好说。
“有见解”我说。
“谦虚”倪好说。
“我觉得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要不然很空虚”我说。
“没事找事?”倪好说。
“就是这个情况。”我说。
“能做什么?”倪好说。
“我也还在想”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阿东。
“喂,发型怎么样?”阿东说。
“不错,就是有点一边倒”我说。
“哈哈,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没把你的耳朵给卸下来已经算是万幸了”阿东说。
“那我还得谢谢你?”我说。
“也不用这么客气”阿东说。
“理发店生意怎么样?”我说。
“还好,有时候也无聊,我们这在学校附近,所以人还是挺多的,不太担心亏本倒闭”阿东说。
“那晚上去你那?”我说。
“行啊,正好要你帮忙”阿东说。
“帮忙?”我说。
“是啊,就昨天挑事的那小子,可能今晚还来呢。”阿东说。
“那行,我和倪好晚上去你那”我说。
挂了电话,我和倪好去了以前的大学。